这种利箭弯曲的恰到好处,每匣大概压缩了十五到二十支,每支的交叉点又不一样,但是又恰到好处的刚好压缩成一团,使得它们不致于被压缩到一起,而无法射出弄成和子弹一样卡壳的缺陷。

    真是佩服设计明这个东西的家伙,这样的方法都能想的出来,外型像枪实质上却是把连射弩。真是杀人于无形的利器,特别适合于像我这样需要执行特殊日呢物的士兵,我有点爱不释手的把玩着手上的这把冲锋弩。

    不同于一般的枪,动不动就是一二十斤重,这把弩轻巧的比一把普通手枪的重量还轻,最多只有一斤左右,并且枪的本身弹簧并没有拆掉,反而还多加了几重弹簧,我刚才扣动了扳机试了下,轻易的便射穿了五十步外的一棵大树。

    将五个箭匣全都装了进去,这么好的东西没道理不留下,又在地上的几个尸体身上搜刮了一遍,三个打火机,两包软中华,一包大熊猫,一盒还剩两支雪茄的雪茄盒,两把手枪,一把轻挂型的5,二十匣利箭,除此之外,身上连个证明身份的东西都没有。

    从地上站了起来,望了眼四周,又望了眼头顶,周围高大的树木几乎让我有一种回到亚马逊森林的错觉。

    希望这鬼地方不要在来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才好,已经好久都没睡个安稳觉的我此时只想痛快的睡上一觉。

    肩上抗着两把向着一个方向大摇大摆的走去,至于地上的尸体,谁爱管谁管。

    走了大约十多分钟的样子,眼前一棵大树上一个深洞引起了我的注意,这棵树异常的粗大,至少要十个我这样的人的手臂才能勉强把它的树身合围住,真想象不出在我们jx还能长出这种不是榕树却比榕数还要粗壮许多的树来。

    只可惜树身高,枝条也高,最矮的那根树枝也至少离地有十一米高,刚好出我所能跳跃的极限,至于那个深洞更是刚好在那根树枝上面。

    干他个蛋蛋,在下面仰头望了一会,今晚看来也只有在树下将就一晚了,最好不要有那些不长眼睛的东西蹦出来,否则我只好来场大屠杀了。

    半睡半醒中又给冻醒了过来,身体有些摇晃的从地上站了起来,不知何时身旁不远正站着一只小松鼠,此时它的那双小眼睛在黑暗中闪闪着光,正一眨不眨的紧紧望着我这边。

    我一时玩心大起,冲它‘嘘’了声,这小家伙却一点都不怕生,反而伸出两个前爪,竟然站了起来,冲我摆了个拳击的姿势,看到它这样滑稽的样子,我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谁知它却突然间从地上一跃高高弹起,一拳准确来说应该是一爪狠狠划过我的鼻子,另外一爪快的向我眼睛划来,已经挨了一下的我手上的便已经自动向它扫去,经过这么多次的生死锤炼,身体的本能早就出大脑的反应度。

    见二击不成,这松鼠到也干脆快的向一旁跃去,稳稳的落在地上,弹落在地上的一瞬间竟然又高高的蹦起。向我蹿来。

    好狡猾的松鼠,竟然知道利用人的松懈性认为它不会这么快再次进攻,可是我同样也不是普通人,也不会让刚才那样的事情再次生。

    想到这,我不由冷笑了一声,鼻子上直到此时还有点痛,这***下手还真不是一般的狠,幸好它的爪子不大,要不然,我这鼻子肯定当场废了。

    在说我可不是什么善渣子,也不是什么动物保护爱好者,更不是什么爱心泛滥到无边的女人,只要能对我构成威胁的东西,即使它是只蚂蚁,我也会毫不犹豫的一脚踩死它。

    一枪托快的向它横扫过去,只可惜那次的木枪还有木刀全被老许搜刮,没收了,要不然眼前这个扁毛畜生早被我射成烤松鼠了,哪还容的它在这跳来蹦去嚣张成这样。

    枪托横扫的快,这畜生躲的也快,空中不可思议的翻了个跟头,险险的躲过我这一扫,一爪又狠狠的向我鼻子划来,望着它划过来的爪子,我冷眼望着,突然间也是一拳对了上去。

    快到极点的拳术融合了中西方的精华,经过老许的改头换面又很好的符合了军队的要求,一击必杀的拳术,此时的松鼠就算想躲也来不及了。

    ‘喀嚓’一声骨头被当场打的骨折,这还是我手下留情了,要不这一拳绝对可以轰的它当场脑浆迸裂,不过即使是这样,它还是忍不住‘吱’的痛叫了一声,摔在了一旁的树叶上。

    右爪高高抬起,不敢落地,眼中开始出现害怕的神色,在次望了我一眼,‘嗖’的一声向一旁的一个狭小的树洞钻去。

    哪有那么容易放你走,此时正被它搞的睡不着,有些恼火的我,一拳就向那个洞砸去,出呼意料的坚硬就好象我拳头打在钢板上一样,手被震的当场流出血来。不过这个树身也随着我这一拳,被打的震落下来一大片树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