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他们的娘,已经死了!求求你们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吧!我们走得急,身上没有带钱财!我们这一路上,自身活下去都困难!求求各位!放过我们吧!”

    一个护卫朝着劫匪们抱拳拱手,说着可怜话,请求对方放过。

    其实!是装逼。他们身上不仅有钱财,而且还有很多钱财。而且的而且:还有燕国的钱币。

    要知道!白圭还做外币兑换的生意,所以!决定送儿女到燕国去隐居,必然准备一路上花用的钱财。

    这不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遇上劫匪了,能装逼就装逼,求对方放过。处处跟别人打杀,树敌太多,到时候走到哪里被仇家认出来了,你都不知道在哪里得罪的?

    只有问心无愧,走遍天下都没有仇家。要是遇上恶人,能装逼就装逼。不能装逼,可以除恶扬善,做好人好事。

    “呵呵呵!可以啊!放你们过去可以啊!我刚才不是说了?只要你们说说!这两个娃是谁家的娃?他们是哪个国家的?他们的爹娘是谁?你们为何保护他们?呵呵呵!一定不是一般人家的娃吧?最起码!他们是君王或者是世袭贵族的后代……”

    说到这里!劫匪的头目眼睛一瞪,喝道:“少跟我废话!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这里是赵国通往燕国的交通要道!来往的人很多,我们没有时间跟你磨叽!说!不说我们就动手,先抢了娃再打听!”

    “说!”

    “说!”

    “说!”

    其他劫匪都帮腔,不仅如此,还催马上前,一副马上就要动手的样子!

    “我娘!我娘?我娘?呜呜呜!……”白云听说她娘死了,当场抑制不住自己,小声地哭了起来。

    “我娘?”白风年龄小一些,一时之间没有明白过来。

    护卫楞了楞,赶紧小声地解释道:“娃!娃!是骗他们的!他们是劫匪,骗他们的。不是真的!你娘没有死!没有死!是骗他们的!他们是劫匪!劫匪!……”

    “呜呜呜!娘!娘!娘!我要我娘!呜呜呜!……”白风这才回过神来,当即哭嚎起来。

    “娘!娘!呜呜呜!……”白云见弟弟哭起来了,她也跟着大声地哭了起来。

    一时之间!现场的气氛变得很凄惨。

    “你们听到没有?娃很可怜地!我们刚刚把她们哄住,这说出来了,她们又哭!她们是可怜地娃!没有娘了!真的很可怜!我们做好人好事,把她们送到燕国去!她们的舅舅在燕国!还是燕国的贵族呢!……”

    说话的护卫很机灵,听到马车内传来白风与白云的哭泣声,又借机求饶起来。

    “废话什么?说!他们是哪个国家的人?是赵国的哪个贵族?他们的舅舅是燕国的哪个贵族?”劫匪的头目没有耐心了,打断道。

    这个劫匪的头目年龄不大,也就三十几岁的样子,一张圆圆地胖子脸。左边的脸庞上,有一道很明显的刀疤。那个刀疤,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地狰狞。

    “头!还废什么话?上去抢了再说!”

    “头!这家伙很狡猾地!我们动手吧!”

    “头!动手吧!这里是官道!不可久留。”

    “头!动手吧!”

    其他劫匪见对方很狡猾,好像在故意拖延时间,所以!都催促起来。

    “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在众同伙的催促下,刀疤脸劫匪也着急起来。

    毕竟!这里是官道,来往的人很多。二!此时正是午后,路过的人是很多的。虽然!两头都有人拦着,不让别人过来。可毕竟不能拦的时间太长。太长了,遇上急性子的行人,一样要跟你打架。

    “我们把身上的钱都给你!行不行?”护卫继续哀求道。

    “不行!”刀疤脸喝道。

    “说!他们是谁家的娃?是不是赵国公子家的娃?是不是他们的爹娘想谋反?还是?哪位有钱的公子?是不是他们把娃的娘亲杀了,然后另有图谋!不说我们就动手!”

    刀疤脸说着,又催马上前了几步。并且!把手中的大砍刀掂了掂。

    “你们是什么人?”车夫把马缰绳往马身边一放,冲着劫匪们问道:“我行走在这条官道上,只是听说有流匪,却是一次都没有遇上。今天!还是第一次。”

    “你是什么人?”刀疤脸见车夫说话了,而且说得很再行,顿时一惊,问道。

    “我是一个车夫!”

    “你这不是废话么?谁不知道你是个车夫?”

    “我以前给白圭的商队赶车,经常从这条道走……”

    “白圭?天下巨商白圭!富可敌国的白圭?”

    “是!我给他们商队拉过货物,以前经常从这条道经过!现在!老子不干了……”

    “那你现在干什么?”刀疤脸问道。“单干?”

    “我?我只是一个车夫!车夫!我能干什么?有人请我我就给谁拉车!反正!就是不给白圭拉车,不给白圭的商队拉车!……”

    “你为什么不给我爹拉车?……”

    就在这时!车厢内的白风喊了起来。

    “唔!……”

    白风还想说下去,却被护卫给捂住了嘴。

    “不可以说的!不可以!”护卫着急地、小声地阻止道。

    “为什么不能说?我爹是白(圭)……”白风不解地说道。

    护卫刚刚松开捂着的手,白风又嚷嚷了起来。

    “你傻啊?你想死么?”护卫着急得汗都下来了。

    “对!我认出来了!他好像是白圭商队的车夫!”劫匪的队伍中,一个劫匪催马上前,对头目刀疤脸说道。

    “对!那次我们准备下手劫了他们的商队!结果!他们商队的人狡猾得很,人也很多,没有劫成!他!这个车夫!就在最后面,我认识他!”

    “刚才!马车内有个小孩好像说?他爹就是白!”

    “白圭的儿女?”刀疤脸惊讶了!

    “很有可能!”一个师爷模样的劫匪说道:“也只有白圭这样身份的人,才能叫来五个护卫。而且!白圭商队的人都很精的,他们是在拖延时间,等待救援!抢了他!要是白圭的儿女,我们就发大了!动手!”

    “动手!”刀疤脸听了,当即手一挥,率先冲了上前,挥刀就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