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还有三分火而且还是汉人,别看石坚训斥人家得如同小孩子一样,可人家是游牧民族,虽然给中原造成很大的伤害。可人家性子直爽,打不过你,就乖乖认输。辽兴宗宣布无条件投降那一会,十几万大营全炸营了,辽兴宗还苦苦解释,人家宋朝这次伤害太大了,要个面子,走个过场,可还有很多人哇哇地哭。

    可汉人不行,本事没有。人家明鸦片是治病的,可中国人拿它来当饭吃。人家用指南针是航海的,可中国人硬拿它来看风水。人家和火药来当武器,可中国人硬拿它来当烟花爆竹,放着好玩了。

    在这大殿上实际上石坚年龄还是很小的,当然也有小青年,可那几个人都站在大殿后面,连个人影也看不到。这一班大臣有许多人岁数都是一大把了,现在让石坚训斥了窝囊废便罢,还要扫地出门。天知道他说的才能本事是什么?和你比,我们都喝西北风得了。

    现在你但任了这个要职,可以说宋朝开国以来还没有有过,你吃了这块大肥肉,多少也让我们喝点汤吧。

    当然,如李咨,这次交子扩印的事他也是主谋之一,现在站在边角不敢说话。如果石坚再逼,他就主动退走了。可还有人不服气,一个人站了出来。他说道:“石大人,你这就不对了。这件事是大家犯了错误,可谁保证不犯错误。就是石大人你也不能保证吧。况且太后与圣上下了罪己诏,宰相吕大人主动辞职赴前线。张大人岁数已高为了将功补过,也到了江宁。现在不是追究那一个人责任的时候,而是怎样将这件事挽救回来。你一口一个窝囊废,是不是连太后与圣上一起骂?”

    石坚一看,差点了。原来他想借此,铲除一两个真正的窝囊废,立威泄愤。可这个人还真不好说。原来这个人是判尚书都省兼知审刑院马亮。说起来他还是石坚半个老乡州人。而且主要他还是吕夷简的丈人。当时吕夷简老父亲吕蒙亨到福州担任一个小小的县令时,他就把女儿嫁给吕夷简。他老婆还反对。让这个马大人狠狠斥责一顿。连宋仁宗后期的名臣田况、宋祁兄弟都受过他的恩惠。当时石坚听到他的故事后,还以为他是一个穿越。说明这个人很会识人。而且他政务干练,多有政绩可就喜欢贪。因为这个缺点,终身没有得到大用。

    不过这个人不算窝囊废。虽然贪一点事还是有的。不看到,他说话笑咪咪的,可带着软刀子。我这是骂你们,什么时候骂过太后,与皇上?恶毒啊恶毒,这是为女婿抱不平了。

    石坚气乐了说道:“我刚才说过了,两位圣上操劳事务烦多有所疏漏,再所难免。我是说两位圣上事务烦多多事还要我们作臣子的来做。我们拿着朝廷的俸禄,还是历朝以来最高的俸禄是吃白饭的。如果这样,两位圣上把所有事情忙完了,要我们臣子有什么用。或马大人,你年纪老了,没有听到,要致仕了?或你故事曲解我的意思,好让我再次到和州或大洋岛去,朝廷还有点家底,没有折腾完?”

    马亮一张老脸噎得痛。致仕,就是退休。石坚已经在**裸地威胁。

    些大臣用可怜的眼神看着他。上次石坚也借着贺媛失踪的事,威胁过大臣,不要阻挠他在陕西事务。因为某些人的建议,将石坚调回,才有后来的夏竦兵败之事。现在朝廷如此烂,石坚不处惩几个大臣立威才怪,这风头上招他做什么?

    刘娥在帘后说:“石爱卿。马爱卿是上了岁数。可也是劳苦功高。”

    诸一只。知道马亮完了。果然致仕了。虽然后面还挂着一个劳苦功高。也不过让他光荣退休。否则前面有一个上岁数做什么?都是人精儿。一个个更不敢说话。

    刘娥继续说:“可是马爱卿说得也对。哀家也有错误。但现在还是主要将问题解决。”

    诸臣一听。马亮更没戏了。马亮是说石坚连刘娥也在骂。可让刘娥把话一歪。变成了马亮说刘娥也犯了错。不过刘娥地话也让大家松了一口气。可怜地马亮。你就帮我们担待一点吧。现在刘娥再次将责任揽下来。石坚也不能再追究下去。否则也让刘娥致仕?

    石坚还真没有想过在上面扳理。不能扳。一扳这朝中就会成为光头。连蔡齐薛奎都要下岗。他也不过想惩戒几个人立一下威。顺便将朝中几个混蛋清除出去。可现在到好。将吕夷简地老丈人清除了。这以后两个人就更不对头了。

    算了。还是说正事吧。

    因此他开始进奏,也没有一个奏折,早想好了。他说道:“启禀太后,臣还是说过,京城乃是国家根本。上次侥幸得以保全,可是幕后之人并没有找出来。因此必须禁止各个皇室不得与禁兵沟通。”

    “准!”这一条说到刘娥心里面去了。她现在也知道石坚命梅道嘉机房的密探监视各个皇室。但这事儿不能摆在台面上说,石坚也逾权了。可为了国家好,她还命皇城司的人主动配合。

    没有了禁兵,这个人拿什么来玩。

    石坚再一次说道:“还有禁兵,上次克己之乱,说明禁兵军纪松驰,可是到了战场上战斗力,太后也听说过了。因此必须整顿,让他们不断换防,而且到战场上交战,这样一是防止军队久在一地,让某个人有心利用。二也是增强战斗力,一旦京城有事,不致于这些人不如一只兔子。”

    刘娥说道:“可是这要花费巨资。”

    京城几十万禁军,如果按照石坚所说回调动笔费用可不是小数字。

    石坚摇头,说:“太后,有些帐不是这样算的。京城禁兵是用来做什么的,来拱卫京城的。所以才供养这么多禁兵。但如果不整顿,这个目标就失去了。不要说到战场上,只要臣带上五千精兵,就可以将京城几十万禁军击溃。”

    他说的可不是假话果象他手下那三万人中,挑选五千人来,不要用计策,直接就可以将他们全军覆没。太没用了。可别人不是这样想多人无语,你五千人要这些禁兵,连几十万契丹大军,都让

    了。这好比么?

    石坚说道:“兵贵精而不贵多。只要京城禁兵有十万精兵悍卒,加上京城城墙高大,武器储备重多,臣相信就是契丹攻到京城城下会束手无策。反之,都有可能临阵脱逃临阵倒戈。”

    石坚对于宋朝相位空悬的事早有耳闻。朝廷什么用意他也清楚,因此他也想过许多问题朝的三大弊病,冗兵、冗官、冗费必须要改革。而这次对禁兵的下手,正是吹响第一个号角。

    他再次说道:“至于费用,太后不用担心。臣早先说过必须裁剪四分之一兵力。这些士兵放在禁军中间,不是增强战斗力,反而将一些模棱两可的士兵带坏。象这次克己的叛变,可以说明这一点。臣不要你为宋朝浴血奋战,可你得不要造反吧。”

    石坚扣了一顶造反的大帽子,本来大臣就让石坚的以飙吓着了,这回更没有人与他较真。

    其实这次刘娥了邢州一次,她也看到了石坚带去的五千士兵,还剩下的几百人。如果论威严,他们未必比得上京城的禁兵,但就是她也可以从这几乎所有都带伤,甚至许多人残废的士兵身上看到了一种杀气。

    但她明白石坚岂止是减这四分之一禁兵那么简单。如果禁兵或说还是驻扎在禁城的禁军,减去了四分之一,就不要说各地的厢兵,这些数字比禁兵更庞大。然而这一次动乱中,这些厢兵连窝囊废都不能称得上,除了少数珍稀如同大熊猫一样的士兵外,其余的士兵一触就崩。这还算好的,有的士兵还主动投降敌人。

    然而这项改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如士兵的安置,这可是一笔庞大的费用,以及头痛的事。你不能让这些士兵不做事吧。可他们本事没有,祸害人挺行。其实一旦宋朝经济走上正轨,还是严重缺乏劳动力。但如果工作不舒服,你别想把他们打了。还不能急,否则有可能就引起士兵哗变。当然,如果石坚将这一件事做成了,就足以称得上名相了。

    石坚这也是霸王硬上,这一次正好借这次他们暴露出来的孬种样子,顺势将这件事推动下去。还有一点,那就是他马上就要推出拍卖的几大矿藏,这些矿藏为了迅吸引商人的资金,大多数还在国内。这是一条,还有一条,他回来之前就听到粮食杂交技术经过两年的培育,开始有所进展。这样也使得农民耕种收入增加。还有各地因为州县失守,许多衙役失散。几个方面综合在一起,使他终于对这个珠穆朗玛峰,产生了将它铲除的打算。如果没有这些机会在手上,他也不敢下手。

    说道:“哀家可以准旨,但石爱卿,你得拟一条章程上来。不能出任何一点纰漏。”

    个弄得不好,比交子还要坏,况且现在全国百姓士兵都需要安抚。但刘娥说出这话,也是对石坚战无不胜的盲目信任。而且石坚做事最有分寸。就象这一次,他一看没有把握全奸契丹大军,主动放弃这一大好机会。

    然她又补了一句,说:“石爱卿,现在还是以当前局势为主。哀家还记得你说过春雨润无声,不能操之过急。”

    她还真怕石坚再用官员无能,对冗官下手,现在宋朝关健是稳定。如果石坚动作过大,再次引起方方面面的动荡,就不好了。石坚也叹了一口气,破而后立,这一次正是改革所有弊病的最佳时机。不过这些官员你现在将他们全罢免了,也不行。或将他们手中薪水减了,同样也行,他一个人也没有办法将所有政务做好。还是一步步来吧。自己得回去写一份祥强的章程,递到刘娥的手上,让她思考。别看刘娥放了这么大权给他,如果没有她的支持,自己还是什么事做不了。

    于是他说道:“第二就是交子信用问题,这个问题圣上不用担心,马上商会召开,不但交子全部恢复信用,而且连国家的经济危机,臣可以保证全部解决。当然后继的事务不少,如难民的安置返还,救济等等。”

    “那么剩下来的就是战局。西北圣上与太后,不用担心。”

    石坚出太行山时就用八百里加急,送了信与玉素甫,请他务必配合与杨文广将萧惠全奸。后面契丹得到消息,他可以用路途遥远,没有来得及通知,将此事推托过去。这是一个小小的报复。

    “其余各地的叛党,圣上与太后也不用担心。一旦经济恢复,他们没有存根的地方,和百姓的支持,很快就会平息。至于那两块最大的叛军,江南那块,臣可以向太后与圣上保证,只要给臣三个月时间,就可以完全解决。”

    这不是石坚吹牛,天理教的叛党大多是天理教盅惑的,战斗力与契丹人相比,那简直没有办法比。只是一个问题,就是大多数参加叛乱的都是普通老百姓,该如何处理,这有些复杂。其余不足为患,石坚还有李晓风这张牌没有打。

    不会到时候自己将天理教都铲除了,他才来立功吧。

    “可是这朝中之事怎么办?”刘娥一听他又要离开京城,有些不放心。契丹人还象虎狼一样,没有全部打走,经济没有好转。石坚不能走。现在她也怕了。不要说多活十年八年,还让哀安生地活上一个三五年吧。她想法还是好的。

    “太后,请放心,等到臣将京城事务安排差不多,才会离开京城,并且时间不长。而且一旦天理教铲除,就可能抽出更多兵力来,将南方平息。”

    石坚可不是平息南方那么简单,这次南方这些小国胆子挺大,那么顺这个势,就将他们全部抹了吧。

    然而他突然想起一件事,忽然道:“太后,有没有地图?”

    这不是废话,肯定有,但看到石坚面色表情很严肃,刘娥心里面又是咯登一下,难道有大事又要生。她现在的心脏承受能力太差,不经吓了。

    刘娥立即命人拿来地图。石坚趴在上面看,他忽然站起来叹息一声:“臣疏漏了。”

    ps:本来这是一长理,可下午太困了,码不完了,一割为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