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章前的话:一直以来,我想把这本书写成一本十一世纪的浮世绘,就连写战争也绝对参考当时真实存在的武器装备,更不论地名和地名可能真实存在的地貌。突然我现这本书不灵动起来。还有大纲的问题,也是在拘于大纲,不敢变动。或者就象我这个人一样,有点古板,迂腐,可笑。为什么我想把后面的内容,特别是战争的场面写成拥兵、傲人、紫川、江山那样的场面,可就没有那种感觉?难道真实历史架空就不能写出那些精品?我在困惹。

    那么就天马行空吧,这是我迟迟不敢做出的选择,那样已经违背了我写这本书的本意。我还在困惹!

    最后我选择了变。也许会流失许多读者。也许会有许多精通历史的大大会考究我为懂历史。但本来就是yy小说,又不是写论文(我感觉现在写十篇论文已经不费事了),何必计较呢?(至于那极个别说杨家将是假的,或者说宋朝没有一个忠臣的人,我是不想和你们计较的,麻烦你们好好看一下历史书,且不说杨业岳飞之流,就是你在宋仁宗时期帮我找几个大奸臣出来,我还要感谢你们,因为我想找可找不到多少)

    我的章节名也一直是两个字,或者如同这本书一样,拘于一个框子里,失去了灵性。那么让我烦恼了这么天后,就变吧,从第一次出现三字章节名开始。

    元昊看着眼前的女子,梳着高高的双髻,插满各种金银簪饰。头上还戴着一顶高翅鎏金银冠。本来就已经狭小瘦削地脸蛋,几乎让这满头的珠光宝气压得看不见了。还有她才是一个十几岁地小姑娘。却穿着一灰绿的袍子,本来就已经很苍白地脸色让这沉重的袍子映得象一个老太婆一样。

    在他的眼中。这个女子的所有穿着就象她那个庞大的帝国一样,或者就象他要面对地那个庞大的帝国一样,因为承平日久,人们开始安于享乐,慢慢失去了进取之心。就象一个太阳开始要落山了。

    如果不是现在的西夏立国未稳,他完全可以有把握击败这个国家,就象他有把握击败大宋一样。当然这要看那个少年是不是有外界传言那样,是神仙下凡,只要是凡人,他还是不惧。

    自从事自己迫于父命。将这个女子娶来,他甚至还没有和她真正意义上同过房。他在那天大婚进洞房时,第一眼看到她眼中的高傲的目光。就有一个打算,他要这个外界所传言贤惠温顺。知书达理的尊贵公主变成一个活着地寡妇。对于他这个疯狂的念头,他的谋士曾反复劝阻过他。他大笑道:“哈哈。我要成大事,难道要靠与一个女子虚与委蛇?”

    听了他地话。吴昊他们都是一声叹息。他们能明白元昊的心理,单从雄心大志上来说他远远地胜过了他地老子李德明,就连他的祖父李继迁也多有不及。这些年为了生存,西夏一直向辽国与宋朝称臣,这让他感到屈辱。因此他才对兴平公主生起很大地反感。其实无论从外表或者内里来说,兴平公主应当是一个优秀的少女。长得也很清秀,最难得她品性温婉。张元他们进宫也见过几次,远不是元昊所说地那样叫人厌恶。可无论他们怎么劝说,都没有用。至于服饰颜色深沉,这更不能怪兴平。辽国服色本来就以深色为主,而西夏的服色则更为亮丽些。虽然两国的服饰都受了汉族的影响,但西夏的服饰也受了回鹘等民族服饰因素进去,所以图案颜色款式活泼大方。这也许就是欲加这罪,何患无辞。

    但是今天元昊不得不前来。

    风从西北方吹来,寒冷中带着清冽,但决没有夏日那种暴风雨来临的那种闷燥。可这个宽大的宫殿里却很压仰,就象是一场暴雨将要来临似的。就是外面皑皑的白雪反射出刺眼的光线,也驱不散这房间里的阴暗。

    两个就对着相坐。久久不语。两边地太监与宫娥一个不敢作声。自从他们进了这个宫殿后。没有想到迎来是他们一生最灰蒙蒙地命运。只要他们这个英武地皇太子。现在地陛下。一来到这个宫殿。他们总会遭到池鱼之殃。

    过了半晌。还是兴平公主先说话:“大王。你今天来找妾身有什么事?”

    元昊拿起皮囊。喝了一大口马奶酒。带着一点醺意说道:“今天朕来就寝。你吩咐下人准备吧。”

    “就寝?”兴平脸上露出一丝讥讽。

    这种笑容让元昊感到很不舒服。他站了起来。元昊地身体矮小。但常年地征战。使他身上自然而然地露出一种杀气。

    看到他脸上地一片青色。这些下人不由自主地离他远远地。

    兴平却没有害怕,她的脸上依然很平静,平静得象一潭死水。

    她已经对明天失去了希望。宋辽的议和消息传来,让她感到愕然,难道她的价值竟不如宋朝的每年增加的几十万两白银?从那以后,她的心就如同远处贺兰山上的积雪,永远地沉寂,不会溶化。

    她脸上的讥诮依然没有改变,这种笑容就象一个高贵的世家公子在嘲笑一个鲁野的村夫,或者一个贵族在嘲笑一个好笑粗鄙的暴户一样。

    元昊不由地莫明地又开始生起气来,他一把揪住她的衣服,然后不顾还有许多太监与宫娥在场,一下子从她的衣襟口开始,将她的长袍撕开。她一对小巧的**便敝露在冷肃的空气中。一会儿她两个粉红的樱桃成了两个紫色的葡萄。

    兴平还是冷漠地注视着他,就象这一切没有生在她身上一样。

    她冷冷地说道:“如果你还想我地皇帝哥哥不与宋人联手,请你不要这样粗暴。”

    元昊的小眼睛眯缝起来。他转过头来看着那个宋猪。那个宋猪看到他眼睛瞧着他,立即象一只老鼠一样。往角门躲去。

    不用说,又是这个宋猪多嘴地。要是在平时。他都能将这个宋猪用鞭子抽死。但现在他只有忍气吞声。

    兴平公主说完这一句后,将衣服重新掩上,然后将头理好。那种姿态十分地安然,只是她宫殿里的奴才们,特别是陪嫁过来地宫娥。心都在滴血了。她们知道自己的主子面上的神色不是安然,而是死寂,是一种刻在骨子里对生活的麻木,就象一颗老死的树,没有了一丝生机。

    只是看到元昊看着吴然,兴平才再次开了口。她喜欢这个奴才。虽然他是宋人,可他读过很多书,特别是那个宋朝地少年才子写的几本小说。他能津津有味从头讲到尾。这个奴才是她能在这宫里唯一能带给她乐趣的人了。她不想他被元昊误解再次遭到毒打。

    她说道:“你不必要用与我同房来讨好我。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唇亡齿寒的道理。虽然我哥哥也没有把我当妹妹看。明知道我在这里生不如死,也不想法接我回国。不过作为一个辽人。我会派人劝说我的哥哥不要与宋人联手,但是恐怕你要在夹山的事上向我地哥哥作个交待。”

    说完她坚闭双目。就象一座大理石雕像一样。

    元昊也知道他能得到就是这些了。虽然他现在身为皇帝,可这个女子对他视若无睹和蔑视的样子,让他恼羞成怒,可在这时候,他还真不敢迁怒她。自从宋辽重新和好以后,辽帝就将兵力往云内州方向调动。当然他知道这是辽国那个新皇帝在向自己表示不满,可他不敢向自己真的起进攻。但随着苏奴儿五千士兵全部覆没地消息传来,这一切变得不确定了。对于这个辽国新帝,他通过谍报知道是一个目光短浅的皇帝,可不象他那个父皇英明神武。说不定他为了巩固他那可怜地帝位,打击后党,真的与宋联手来报复夹山之仇也不一定。

    但对于夹山之事他没有后悔过,一是现在西夏人口太少了,夹山地党项人整天生活在契丹人压迫之下,不得不练习武艺来求自保。应当来说这次带回来的几万党项人中间可以为他增添许多战士。并且因为他们在国内没有根基,他还可以放心大胆地任用。但这次可能会出现的危机,他还是要化解的。所以这次才来到公主的寝宫。

    现在目的达到了,他也不想在这里久呆,于是连一声招呼也没有打,就拂了一下衣服出去了。

    出了宫,他立即将几大谋士召进来。金明寨苏奴儿的一万精兵,是他特地留下来安在宋朝境内一颗钉子。他本来想等再次出兵时,进可以用这颗钉子危胁延州。退可以用它吸引宋朝注意力,然后从泾州直取宋境陕西腹地。但没有想到苏奴儿这个蠢奴竟然眨眼就丢失了五千士兵。现在他可不认为苏奴儿靠剩下的五千士兵就能将金明寨守住。也就是说他这一手好棋前功尽弃了。

    因为距离的关系,得到嵬名理全军覆没消息,西夏比宋朝还要早。张元他们也知道此事。当元昊问这几个谋士如何解救金明寨时,几个人全望着张元、吴昊他们。这些谋士有的在学问上,有的在经济上,有的在政治上,都各有所长,但论到军事,和这两人相比,还是自甘下风。特别是对太师、尚书令、兼中书令张元(注)他们更是自愧不如。

    张无苦笑道:“陛下,现在我们怎样解救金明寨的问题,而是要怎样应对那个石不移这一招的问题。”

    “怎么讲?难道金明寨不

    “陛下,你也看到那个石不移现在四万多大军,围住金明寨。如果他想要进攻,恐怕还没有等到我们反应过来,他就可以拿下。可他有没有进攻过?”

    石坚将金明寨围住,每天只是用投石机往城墙上猛砸石头,从来不派士兵强攻城头的事。他们也通过探子得知

    嵬名守说道:“那是那个石不移不愿牺牲士兵性命,故意这样降低城内我军士气。然后伺机一举轻松地消灭我

    对于这次石坚的行动。嵬名守十分气愤,已经被俘获地嵬名理是他的族人。而且他还有一个堂弟嵬名咩还有金明寨里担任一个将军。如果金明寨破,他这个堂弟也会有危险。只是他在军事上并不是很内行,所以没有话权。

    只有元昊听了这话后露出深思。他说道:“你是说那个少年是想利用朕可能急于解救金明寨地心理,采取围点打援的办法对付朕?”

    “不错。陛下也经常用这招对付敌人,那个少年也可以用这抬对付陛下。”

    “这么说来。金明寨就没办法救了?”

    元昊脸色又开始阴沉下来,金明寨不但关系到他明年开春对宋朝动第二次战役,而且苏奴儿也是他地爱将。

    张元又是苦笑,说:“陛下。你想一想当时为了防止宋人攻打金明寨,留下的可都是我朝最精猛的士兵。可是这五千士兵全军覆没,宋朝伤亡了几人?而且宋朝这次出动的大多是后方赶过来的新兵。并且大都是步兵。也许臣说话不好听,那个少年只是想借着这次机会在练兵,否则伤亡还要少。你说他想要攻下金明寨还不容易?金明寨当时给李士彬造得很坚固。可五千士兵守城也太少了。”

    “那现在怎么办?”一听张元这样说,元昊有点着急了。一直以来。他最希望地就是石坚是赵括那样夸夸其谈的人物,甚至他有点不相信一个人能够全面到如此地步。但现在证明他很有可能是名副其实。这也是叫他最头疼的地方。关于这个少年有太多的传说,让他感到忌惮。

    张元说道:“如果是这样。那又倒好办了。”

    “怎么讲?”不但元昊在问,其他几个谋士也一起望着他。

    张元拿来地图,他指着地图说道:“大家也听过孙膑围魏救赵的故事吧。其实战场如下棋,有时候丢车保帅也是正常的事。看似这是一步死棋,其实换一种方式来说,也是一步活棋。就比如下棋,这只是一条小龙,死掉了也无关全局。我们可以不理它,而进攻这里。”

    他一指泾州。

    元昊他们立即明白张元地意思。泾州正是夏竦的地盘,相比于范仲淹和石坚,夏竦更好对付。而且石坚现在正在延州放下钓饵,钓西夏的大军,他必须在土城外布下大军。那么泾州兵力就变得空虚。如果此时元昊进攻泾州,一是夏竦昏庸,二是泾州兵力少,三是延州离泾州还有好几百里地,并且道路不好走,就是石坚得到了消息,想要解救也来不及。如果取下泾州,那么就可以虎视环庆,进可以威逼京兆府。那么即使金明寨丢失了,苏奴儿牺牲了,也是值得地。

    只是徐敏宗说道:“那么我们不就浪费了夏竦这颗棋子

    按照他们原来的计划,他们本来想在春天时对泾州动几次战争,那时元昊也将西夏局势稳定下来。到时候小输几场给夏竦,一是增添夏竦虚荣心和自大心,然后再给石坚造成几次重大地伤害。这样再派间谍在宋朝散布谣言,说石坚虚有其名,其实军事上还不如夏竦。那么能将石坚调回东京最好,真不行让夏竦轻视他们。这样一来在关健时,给夏竦致命一击,从而掌握战争主权。

    张元说道:“臣也一直在想其中的得失,如果我们真这样做了,那么肯定证明了石坚地预言,夏竦没有军事才华。也就是夏竦很可能会被宋朝调回去。但凡事有利有弊,这次夏竦一旦调回去与上次调回去肯定是两样的心情,他会在朝中抽石坚地后梯。此人打仗不行,但在朝政上**阴谋诡计,连那个少年也未必如他。所以此人调回京城也未必是一件坏事。还有按照我们原来的计划,现在看到这个少年如此,加上他对夏竦的防范。也未必让我们得逞。所以这不是一件糟糕地事。这只是其一。”

    说到这里他又向元昊问道:“陛下,我朝与宋朝士兵相比起来。最大的优势是什么?”

    元昊想了一会,大笑道:“朕也明白你地意思了。你是我国士兵最大的优势是骑兵。朕拿下泾州以后,可以用大军将泾州守着。石坚为了不使京兆府受到危险,必然前来反攻泾州城。那么朕再派精锐骑兵反攻金明寨,甚至威逼延州城。这样宋朝军队就会疲于奔命,不但可以救下苏将军。还可以夺下泾州,甚至趁机拿下延州。”

    对于延州败北,元昊一直耿耿于怀。

    张元说道:“陛下英明,臣也是这个意思。但是臣怕地是那个少年在金明寨如此大张旗鼓,只是一个空城计,反过来大军实际在泾州城。那么我们又中计了。到时候不但金明寨与苏将军不保,还可能在泾州中伏大败。”

    张元这话使这几个人又愣住了。是啊,这不能不防。石坚在金明寨这样围而不攻,做得也太明显了。

    元昊刚才的兴奋劲又一下子灭了。

    过了半天。他才说道:“那么我们现在怎么办?不能坐看苏将军灭亡吧?”

    张元说道:“其实真要是这样,也不难。宋朝在西北的军力虽然众多。但因为边境阔长,分布得很散。所以调动的兵力还是有限的。他要是这样做。我们可以祥攻泾州。然后大军出奇不意,直攻金明寨。不但将苏将军之围解了,而且再次祥攻延州。将石坚兵力调回,然后增兵金明寨。大军直攻泾州。同样也会取得开始地效办法好都是好,但我们不知道这个少年究竟想要做什么?”

    张元说道:“这也是臣昨晚和吴大人商议了半夜,才想出了唯一的办法。”

    元昊转头看着吴昊。

    吴昊说道:“我昨晚和张大人都认为这是那个少年在用计。第一他在墩儿山一战,可以证明他在军事上不是庸才,现在这种情况下,他不怕夜长梦多,慢悠悠地进攻金明寨,一定有诡计。第二他没有在此陛下刚刚登基时,国家未稳时进攻我朝,反而攻打金明寨,再次证明他很聪明。因为在宋境内决战,他们粮草地形都占着优势,如果攻入我朝境内,那么天时地利人和,就会反过来。而且因为宋军大多是步军,行动缓慢。这是他围攻金明寨,逼迫我军进入宋境内交战的主要原因。但一力降十会,终究宋军不如我军有战斗力。只要识破他们的阴谋,将他们调入原野与我军交战,那么我军有胜面还是很大的。但正如张大人所说,现在我们不知道这个少年将重心放在什么地方?所以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派间谍进入宋境相探,另外派人送信到金明寨,叫苏奴儿死守城池,不管他们再怎么挑畔,也不要出城。否则大事则去。”

    张陟说道:“吴大人说得极有道理。那么现在我们就派大批间谍进入宋朝延泾两地。想来这上万大军地调动,侦察不会很难的。”

    张元这时摇头苦笑道:“你这样说就大错特错

    “先我们能想到,那个少年也能够想到。就是我们间谍所能看到的也不一定是他们真实地兵力调动。相反,我听说这次宋朝搞了一个什么训练,每天都要跑步,还有蹲什么马步,稀奇古怪的方法。如果那个少年为了迷惑我们,将军队不断地拉练,我们地间谍并不能看出他们真正的去向。而且金明寨也不可能有多少时间等我们了。其次我们派出大批间谍,还可能被这少年将计就计利用。”

    听到这里,杨廓大笑:“我知道张大人意思了。张大人说地是我们只能派出几个精干的间谍,才能不惊动宋人。而且还要有能力得到准确地情报。”

    “我正是这个意思,可现在到哪里找这样的间谍?”

    自从石坚进入延州后,对所有进入宋境的西夏人进行了严密的盘查,许多间谍被暴露出来,让宋人处死。但是相反,许多宋朝间谍却冒充商人进入西夏境内。为了得到紧缺的物资,西夏朝廷还不敢轻易地动弹他们,以免这些商人伤了心。这让西夏官员感觉一切都颠倒过来。因此张元才有这样的疑难。

    杨廓和元昊相视一眼,都大笑起来。元昊说道:“好,我现在就派一个间谍给你。但是你可得利用好了,这可是他唯一一次为我们刺探情报的机会。”

    张元不解,间谍用来就是刺探情报的,为什么只能刺探一次?

    元昊对手下一个护卫说了一句。那个护卫随后走出。元昊这才说道:“这件事目前只有三个人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说过那个少年组织了一个叫飞蛾的间谍组织?”

    “飞蛾?”众人都茫然不解。

    “意思就是飞蛾扑火。这些间谍一生也许和朕刚才所说的一样,只有一次任务,但这个任务成功了,他们也就可以终身享受荣华富贵。为什么夹山我党项人与契丹人火拼,如果不是这只小蛾子投靠我们,我们到现在都不知道。那就是宋军搞的鬼。”

    听到元昊说完,连张元和吴昊都觉得不可思议。夹山形势之复杂,辽国朝廷都为之头疼,宋人怎能有本事搞鬼。

    元昊又说:“你们不用怀疑,因为宋朝派了几只小蛾子,将夹山所有部落形势摸得比辽国皇帝还要清楚。然后宋人才冒充我族人屠杀契丹人,再冒充契丹人屠杀我族人。最后才成了夹山那种局面。不过这样也好,没有这种局面,朕怎能多出几万战士。恐怕那个少年知道此事一定要后悔吧。”

    说到此处,元昊得意地大笑。当初他宁肯冒着辽与西夏关系破裂也将夹山的党项人带回国,固然是气辽国的不出兵,和对他的轻视。也是看中了这些几万勇敢的子民。

    他笑完后,又看着面露沉思的张元说道:“张尚书,你一定不解,既然这些蛾子价值这么高,为什么会投奔朕。说来也是一件巧事。”

    说到些处,宫殿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元昊向宫殿后拍了一下巴掌:“还是你亲自向大家说吧。”

    这时走出一个书生,他面色很沉静,如果石坚在此处,他一定认识此人。他正是梅道嘉!

    注:好川口大战,正是张元出的计谋。西夏军大胜后,张元看见好水川内遍布的宋军尸体,大喜。他趾高气昂地在界上寺墙壁上题诗一:“夏竦何曾耸,韩琦未足奇。满川龙虎辇,犹自说兵机。”自得之意,溢于言表,并在诗后题言:“(西夏)太师、尚书令、兼中书令张元随大驾至此。”七万多同胞的尸体,成就了张元的不世功名,可见汉奸是代不乏出,屡出“奇人”。但是他没有在宋朝做过官,因此也不能算是奸臣。

    为了不使大家骚兴,以后利用修改vip章节,将所有注另外加上,这样就不会算大家字数。今天尾也不算。最后再次声明,因为为了小说更好看,许多历史我将不会用严谨的考证去写,大家也不要考证我的历史知识了。谢谢。从今天起,将会每天更新一万字以上。特殊情况,那怕是少了一千字我也会说明或者请假。这段时间为了将这本书写成大家想要看的那种,费了很多的神,也遇到了很多的困难与压力。因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