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坚说道:“刚才李大人驳斥小臣四条,条条可都是可诛人心。请问李大人,你直接就说小臣年龄小,不适合担当此重任就行了,小臣和大人没有怨没仇。这四个帽子下来,如果不是圣上圣明,每一个都能压死人的。小臣是小,只有十二岁,严格不说还没有**,是有许多地方做得不好,可小臣和家祖母都想大宋百姓过一个好日子,众位前辈大人们,我相信你们不会怀疑的吧?不知李大人家中可有与小臣年龄仿佛的孙儿,又不知你是如何要求你的孙儿?”

    李培老脸气得一挂。可大臣们都乐了,他是有孙子,而且都不大,他们能干什么?恐怕都在只顾得玩。

    石坚说道:“秦国宰相李斯给秦始皇上书那篇谏逐客书大人也读过吧。臣闻地广者粟多,国大者人众,兵强者士勇。是以泰山不让士壤,故能成其大;河海不择细流,故能就其深;王者不却众庶,故能明其德。是以地无四,方民无异国,四时充美,鬼神降福。此五帝,3王之所以无敌也。今所食之葡萄萝卜来自西域,棉花来自天竺,花生红薯来到印第安大6。臣漏言,现在已经是我大宋两湾大6。汉武帝见汗血宝马而心喜,秦王见和氏璧起贪。人称吕相肚大,是能包容耳。人且如此,况且国乎?扬长避短使人进步,挥所长。吸长纳短,使国家只会变得更加繁荣富强。何不乐?孔圣还离开鲁国到其他列国推国教义,为何小子为使计算时书写方便,不能吸纳别人文字?这是其一。”

    好一个其一,就这样已经使李培哑口无言。

    石坚又说:“大人不知身为何官,何吐出妖言二字,难道小臣是妖怪乎?小臣年幼时曾因为家贫生了场大病,差点死去。这才迫于生计想出烧酒的办法。妖怪也会生病?”

    有许多大臣再次笑了起来。

    石坚又说:“那个辽国神棍苦果和尚也是如此形容小臣,还被辽国使者斥责一顿。况且你与我同朝为臣,就是看不顺眼,也可以指出,何必用神鬼妖魔来形容小子?还口口声声说小子妄语,也不知谁知妄语。自己身上的味道还真不觉得,悲哉。”

    他后面话意思是自屎不嫌臭,可让他这委婉的表达出来,更让人喷饭。大臣们又偷偷地笑。他们心想这少年脾气好,可才华过人,这次李培话说得太重,终于惹恼了这个少年,少年一套一套的道理说来,现在看来李培那里能说过他。

    石坚又说道:“况且小子也没有求陛下向天下推广,也没有向天下人宣扬这种符号有多大的好处。到现在为止,都是人民自使用的。李大人。不论什么时候,你要记住一句话。实践出真知。”

    “实践出真知,说得好,”真宗不由夸奖。

    石坚说完又说道:“小臣再谈《通鉴》。大人说的意思就是小臣谮越了礼制,以平民身份妄议国家大事。大人这话何必说得如此含蓄,你干脆说小臣不知天高多厚,竟然对圣上用老气横秋说话不就得了。”

    众人和真宗都是一阵轻笑。

    “小臣问李大人。何为国家。国者民之大家也。陛下就等于是这一家之主。掌管着这个家庭地走向盛衰。”

    “这个比喻比得好。”真宗现在也感觉不到自己不舒服了。又抚手额道。

    “所以家主拥有无限地权利。”

    真宗又是一乐。

    “家主也拥有无限地责任。但这家太大了。陛下等于是人地大脑。我们这些臣子就等于是陛下地手臂眼睛耳朵。眼耳把所听到地所看到地向大脑反应。再有大脑做出判断。使用手臂去执行。但眼耳见闻和手臂执行有没有准确。我们人地身体立即能反应过来。所以不但是眼耳手臂。其他部位也可以通过一些方式向大脑表达自己地意思。只是不能违背大脑地意愿。否则这个人就出毛病。国家也是一样。如果人民违背了君主地意原。国家就会动乱。所以孔子说君君臣臣。要我们忠于君王。”

    真宗又是一乐,他心想早知道这个少年如此有趣,就象自己女儿所说把他绑来,再封他一个大官消消他的气,自己也多开心不少天。其实石坚自己内心都要呕吐。

    “所以张相以白衣身份向太祖皇帝进言,这说明平民也可以向陛下表达自己的意愿。”

    众大臣在心里又称了声好,要不是看李培是已经驾崩的李太后娘家人,早喝出声。

    “况且小子虽是一身白衣,但深受圣上器重,已与臣子没有区别了。李大人,吐出此言,用意可恶。”

    李培刚要辨解,石坚一挥手又说道:“其三,就是那艘船的事还有那一片好大的地方。不但李大人,就是中所有大臣都会对小臣感到质疑。(众位大大,原始的蒸汽机原理真的很简单,别忘了小石戴着三个博士)先小臣来说说那两片大6,现在各位前辈大人们都知道那两片大6都是膏腴之地。我们大宋天朝占了那片地方,开疆柘土说得太大,可将会使我们大宋的子民有更多的土地耕耘,有更多的金银铜铁使用,有更多的珠宝玉器赏玩。并且,那里的人民生活在愚昧落后之中,守着金砖不会使用,我们大宋占有了他,也是让我们大宋的文明来教导他们,就是孔圣人在世,也是对这此举双手赞成。”

    各个大臣们听到他把侵略变成了去教化他们,不成了贬意,反成了褒意,又出会心一笑。

    石坚又说:“至于李大人说此举劳命伤财,可从海客将消息带回来后,朝庭出了多少银子?”

    这一句又把李培问得哑口无言。石坚还不知道现在几个港口光关税就占了朝庭收入的三分之一,不但没有劳命伤财,反而大大的进赚。现在连去年春节,手上有了钱,真宗都给这些官员了许多赏钱。

    石坚又说:“孟子云,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小子说话人轻言微,可李大人认为孟子也说错了?”

    孟子被人称为二圣,是儒家的偶像,李培再大胆子也不能说孟子胡说八道。

    “我们都是读书人,还能轻淡钱财,可百姓为了生活温饱,随利而行,只要小子将这种快船造出,会有更多的人奔赴那几片土地,不动民,不劳民,随着人口的增加,真正占有那片地方水道渠成,何乐而不为?太祖不愿西渡,是因为怕折损民力,在这不折损民力的情况下,反而会使国家增加收入,地域增广,小臣认为太祖也会乐享其成的。李大人曲解太祖的话来压小臣,其言可诛。”

    好嘛,用心险恶变成了其言可诛。大臣们又是轻笑。李培差点气晕过去,他誓下次不再招惹这个扫把星。

    “现在剩下只有这个船。”

    听到此处,大臣们全竖起耳朵,他们最奇怪就是这种船,怎能无帆自行?

    石坚说道:“造这种船的确需要很多钱。先要好钢,要好钢就要焦碳,焦碳还要冶炼。还要车床。哎,可惜小臣是学文科的,不是学理科的,对原理小臣是懂得,但也要反复试验才能成功。”

    真宗和众大臣还以为他说的文科就是文学,理科就是那种格物学,他们不知道以后学问主要就分成这两种。真宗有些担心地问:“石爱卿,这样说来你也没有把握。”

    “启禀陛下,这个船很简单。”

    大臣们开始象和州那几个知州一样郁闷了,这种船无风自行,还是他设计那种新式帆船度的数倍,还算简单,那么复杂会造出什么东西?

    “别的事物不敢说,或者更好的船只不敢说,但这种船小臣保证能够造出。”

    连寇准也在yy,还有更好的船,这种船会不会长翅膀?

    石坚又说:“李大人,不错如你所说,为了造这种船是要花不少钱。但钱对小臣来说岂不是太容易,陛下,小臣保证最后不要朝庭掏一个铜板就会为您献上新船。”

    真宗听了感动,他连忙说:“石爱卿,这几年朝庭里还有不少积余,就不用石爱卿费神了。”

    石坚说道:“圣上,不用费多大的神。圣上,可否恕小臣无礼,在您耳边说出。”

    “行。”

    真宗欢喜着呢,现在石坚长得象一个小大人似的,其实才十二岁嘛,在他眼里还只是一个小孩子,最多是一个神奇无比的小孩子。

    石坚在他耳边说了好久,大臣现在也想听他说出什么赚大笔钱的办法,还不费多大力气。但他们离龙椅太远,想听也听不到。

    真宗听了先是惊疑地问:“石爱卿,你此言可当真。”

    “小臣长那么大,可曾诓骗过谁,况且是圣上您呢。”

    真宗懊恼地说:“朕以前还把这些东西当作宝贝,原来是这样不值钱。”

    “圣上,天机不可泄劲露,一露就真的不值钱了。”

    真宗眉开眼笑地说:“那是,那是。”

    他们到底说的什么东西?让皇帝如此高兴,大臣望着这神神秘秘的一老一小,一个个气得牙直咬。

    石坚又转向李培,说:“前几条小臣回答应当让大人满意了吧。至于最后一条,李大人说小臣贪于安乐,性格改变。”

    石坚又转向真宗道:“小臣再求圣上让小臣无礼一次。”

    “无礼得好啊,恩准。”

    大臣们更是面面相觑,这叫什么话,无礼得好???

    “那么小臣就向圣上讨要几杯水酒。”

    大大有什么疑问,看外章猪角及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