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人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陈煌悄悄唤出城隍照一照,只见镜面闪烁,迅的回放起陈煌想要看的资料来。

    他们最开始的时候在江城ktv歌城,找老板强行要求支付所谓的版权使用费,当然被遭到了拒绝。

    江城的那些老板抱团起来,毕竟还是斗不过所谓的协会的人,于是就希望缴费低些。但是却绝对没有想到的是这些收费的人,背地使出阴招,唆使一些ktvv歌城的老板,只需要缴纳少点的,就可以了。

    于是就有些实力不够强的老板只好乖乖交钱,抱团杀价联盟迅瓦解了。稍后,这些人就又想了新招,那就是各大公共场所,比如商场等地,但凡播放音乐的地方也需要缴费。

    并且广布耳目,犹如饿狼一般,四处觅食,终于有人报上去,说江城城隍府衙广场也经常播放音乐。

    于是这四人就跑来要求陈煌交钱。

    陈煌看罢了,嘿嘿坏笑起来。他又唤出扶桑木杖,对准那四人的背影,轻轻点了四下,若是修真之人便可看见,有四道细微的玄黄色功德光芒从他们身体内飞出,落入到扶桑木杖里去,一阵融合后,就成了扶桑木杖功德斑点中的一员。

    那四人猛然身子一栽,脚下一个小石子就几乎让他们跌倒在地。不知道自己转世来时候携带的那点微薄功德已经被陈煌悄悄夺取了。

    须知道,每人转世时候,均带有大小不等的功德或者是业力。功德越高,这辈子就注定心想事成,福缘深厚,做事几乎无往不利。若是业力带地多,那么就生活艰难,做什么都几乎不成。

    当然这只是转世起步时候地差异,在投胎之后,是可以认为转换的。投胎时候,若是携带的功德高,但是**后,却行恶事,那么功德就会被消除;业力也是一样,若是转生后,不停的做善事,那么功德增加,就把业力给消除了。

    陈煌敢如此手段。也不是胡乱来地。一般修真之人只能看出一个人气运是不是足够。福缘是不是深厚。但是无法看出一个人地功德和业力究竟是多少。而城这类地阴神就不一样了。

    城隍老爷有专门法术。可以看出一个人魂魄上地功德业力来。刚刚陈煌使出法术后。就看出这四人地功德逐渐被业力抵消。权衡一下。此四人必然被业力缠身。因此就给与惩罚。夺取其功德。

    他们四人本来功德就不多了。忽然又被陈煌以城隍法术给夺取去了。福缘自然没有了。刚刚被小石子差点绊倒。就是属于功德去了后。喝水都被塞牙缝地初步表现。

    看官或许大惊。那陈煌以后岂不是可以随便夺取人地功德。好来炼制法宝了?此话大谬!

    陈煌只所以能够夺取人地功德。或者增加人地业力。那是依靠天道规则行事地。岂能随心所欲地?若是违背天道法则地话。那么胡作非为时候。法术不仅不灵验。而且马上招来天劫。

    因为人在做。天在看。天罚人。就是通过城这些阴神来施行地。而阴神仙人又被天道看管着。

    或者凡人不怕天,敢喊出和天斗,其乐无穷的话来;但是修炼之人是绝对不敢的,除非修炼者有越天道地能力,到目前为止,似乎还没有那个能人有这等豪气。

    那四人走出城府衙后,出了广场,本来想打车离开的,谁料在太阳下晒了半天,还没有车来,只好郁闷地挤着公交车回市区。

    刚刚回去后,就被上面告知,他们四人办事不力,暂时解除工作合同。这四人完全不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功德被夺去后,霉运连连了。而且日后的生活里,还有着须得许多倒霉事等着呢?

    若是他们日后行善,倒可以改变人生,若是行恶地话,业力到了一定数值,就会横死。

    陈煌知道现在的人间界政府为了钱,没有什么干不出来地,不过这不算是什么大恶,也不好就去出手,只等着他们来交涉。

    主意也拿定了,来几个人敢收城隍府衙的版权费,直接夺取功德,让他们自己倒霉去吧!若是上了法院,法院胆敢胡乱判的话,对不起,陈煌的扶桑木杖正愁着没有功德来炼制呢!

    沙甸县城张玉华离开后,陈煌又翻阅了众多资料,把这个真主教的表面情况倒是摸清楚了,不过暗地的事情,还是得去了沙甸后,拘禁来几个当地的阿宏们,才通过城隍照魂镜来查看了。

    陈煌交代了谢依依事宜后,就一个土遁去了南云省的沙甸县城。

    信步在沙甸县城的大街上,见到处都是真主教的宣传横幅,有

    主教的,还有**裸的恐吓不信奉之人的横幅,例道上,赫然印刷着一条标语,上面堂皇的写着:“凡饮酒者,后世必饮火狱居民的脓汁!”还特意表明这是主的圣训,落款为沙甸全体顺从者。

    陈煌又悄悄隐匿起身形,转到学校里去,学校里传出的不是读书声,而是诵咏着真主教的经文,操场上悬挂着横幅,写着,“做有道德的新一代顺从者”,一群群的小孩子正在被白帽子大人灌输着主的伟大。

    陈煌扑哧一笑,心里暗想:“我这是在华夏大地,还是真主教的神国啊!真是荒谬之极!”

    陈煌笑过之后,忽然有点忧心忡忡了。华夏红朝建立后,实行的是民族平等政策,这其实是对的,但是执行多年后,却完全走了形。

    倒变成了打压华夏汉族人,但凡汉人和少数民族生冲突,破坏民族团结的帽子就扣在汉人头上了。先处罚地就是汉人,结果经过这些年地展,那些少数民族越来越猖狂了,说穿了,就像小孩子被大人惯坏了一般。

    但是对于城隍来说,城隍老爷的眼里,只有善恶,可没有什么民族之分的。汉族人里恶人不少,但是那些少数民族都全部是善人了吗?君不见,各大城市里的小偷,尤其猖獗,而且多半还是白帽子的顺从者,又多半来自新疆地区。

    陈煌忽然想起和谢依依逛街时候的一件事情。那日谢依依特别想到街上闲逛下,丝毫没有城王妃的觉悟和修为。

    陈煌也是依着她,闲逛一翻后,看见一些白帽子在街道边摆摊卖零食,说是什么栗子糕。谢依依没有吃过,贪图口腹之欲,上前询问怎么卖?

    白帽子操着半生不熟地普通话回到:“一块钱一斤。”谢依依觉得不贵,再看那栗子糕,色泽金黄,香气扑鼻而来,便说:“那买点吧!”

    等切下后,一称重量,居然有两斤之多,看起来轻飘飘的栗子糕居然这般沉重,倒是出人意外,不过也二元,无所谓了,掏出二元后,那白帽子眼一翻,说道:“我说的是一块钱一两,需要二十二元,少收你二元,凑整数二十。”

    做生意讲究公平,明买明卖,岂能如此坑人?谢依依自然是不答应了,也不是她小气,她堂堂城隍王妃,若是被一个凡人坑了,传出去了,岂不是笑话么?

    争执之下,呼啦一下就围绕过来一群白帽子,目露凶光,不时将身上携带的刀子拍地啪啪响,威胁之意,自然流露出来了。

    陈煌和谢依依岂会被这些吓到,手都不动,气势微微一放,就将那群压迫的瘫软在地,谁料地,远处旁观的警察迅赶到,喝令陈煌,大声嚷嚷他破坏团结。大怒之下,陈煌当夜就将江城的坑人白帽子们血洗了一遍。

    到如今,江城还是白帽子的禁地。除了卖羊肉串的,那些卖栗子糕坑人的白帽子已经消失了。

    陈煌又信步在沙甸县城里到处逛起来,处处都是诵咏经文声音,到处都是赞美真主教地伟大,大奇之下,又是好笑,沙甸地区如此行事,当地官员,尤其是那些执政党员们就不制止么?

    要知道华夏执政党一向就是伟大,光明,正确的,可如今沙甸地区公然大肆赞美真主教地伟大起来,置执政党于何地啊?这不是抢执政党的风光么?

    在陈煌看来,这是标准地以教干政以教扰民这是危险信号些顺从者危害公共安全侵犯人权破坏宗教政策

    因为华夏大地,有包容美德,你可以选择信奉,也可以不信奉。哪怕身为城隍老爷的陈煌,也不能在判案时候,因为被判之人信奉他,就减少惩罚,也不能因为被审判地人不信奉城隍,就加重惩罚。

    城阴神,审判人魂,只论善恶的。

    就在他想着怎么着手的时候,忽然一亮面包车呼啸而过,陈煌眼尖,只见面包车内一个身穿制服的警察坐阵,还有些年轻人带着白帽子,面包车上写着:“禁酒宣传车”,陈煌大骇,暗叫乖乖,居然动用公权力来执行教法。

    人族最终是需要独立自主的,所以当初诸界分离后,明令到,不得私自下凡或者以教义道统干涉人间界凡人生活。

    自此后,佛门讲究的是六根清净,自我修行,不少朝代里,佛门公然介入凡人势力,结果几次被灭,那就是天道的惩罚。

    而道门呢?到了宋朝时候,举朝信奉道家,结果皇帝被蛮人掳走,还被亡国,也算是天道的一种惩罚。

    如今真主教大肆渗透人间界政府官员,动用公权力公然推行教法

    煌眼里,天道必然罚之。

    不仅是华夏政府有法令规定,天道下也有规则的。凡人可以信奉,也可以不信奉,不能因为这些而特殊对待。

    沙甸是中国的沙甸,不是真主教的沙甸。

    就算有自治的权利也不能用行政权利来侵犯他人的信仰,或者强迫他人来信仰自己的信仰。

    若是在某族的xx节,要注意下什么,那也是无伤大雅地。

    但是满街道地民族性质禁酒标语只能说这里行政权被用来做有利于这一族的事情了。

    当夜,陈煌到了沙甸县城张玉华府衙内,城拘魂令道道出,鬼衙役将政府官员魂魄尽数拘禁来,城隍照魂镜下,肮脏之事便无所遁形,一一显示出来。

    陈煌才明白,原来这些官员之中,也有人是无奈的,毕竟华夏中央猛提和谐,和民族团结,导致他们明知道这样做不对,但是也不敢反驳,万一被扣帽子了,政治前途就完蛋了。

    所以陈煌看了明白后,倒也没有为难他们,释放了回去。

    单身对被真主教渗透收买的官员,陈煌可就不客气了,直接招出扶桑木杖,连连点出,道道功德光芒尽数被夺取,融入到木杖里,被炼制进去。

    人间界的官员之所以能够做官,也是因为转世时候功德过高的缘故,如今被陈煌逮着了把柄,正愁没有功德来炼制法宝呢?这下不就是自动送货上门了么?

    被夺去了功德够,福缘消失,被放回人身后,不多久,就因为各种巧合而被一一开除公职,甚至被逮捕入狱,却是天道下的冥冥安排了。

    陈煌在沙甸县城隍张玉华府衙内踱步一会儿后,又出城隍拘魂令,令其手下衙役将真主教地阿宏们也给拘禁来。

    沙甸县城隍张玉华面露难色,苦笑着说道:“王爷,我手下衙役法力不高,只怕是拘禁不来啊!”

    陈煌恍然大悟,一拍脑袋,说道:“也是!他们都是修炼之人,你手下衙役法力不够,倒是也可以理解,也罢了!老爷我亲自来处置。”

    说完,唤出体内城隍镇魂碑,将其一抛,城隍镇魂碑便出阵阵黑色雾气来,雾气沿着沙甸城隍府衙蔓延开,好在是深夜,这片荒郊野外的也不怕凡人看见,惹来恐慌。

    等黑雾弥漫一百米范围后,雾气里鬼影重重,雾气里一员大将,骑着朱龙马,一手持画戟,一手持矛,已经几乎实体化的大将,双目炯炯有神,放出道道威严气势。

    陈煌笑道:“今夜有劳冉闵天王了!”

    冉闵天王在城镇魂碑内早就知道来龙去脉,仰天哈哈大笑道:“王爷何须客气,这不正是我等职责么?”

    这员大将就是陈煌前几年在河北招收来的冉闵天王。只因为他立国甚短,身故后没有人度,结果就是滞留在人间界,后来被陈煌收留,成了城隍府衙内威武有力地鬼将。

    陈煌极其尊重天王,不敢怠慢,双手持了城隍拘魂令,递给冉闵天王,他骑在马上,单手一抄,就接过令牌。有了令牌,则履行公务名正言顺了。

    冉闵天王大喝一声:“儿郎们,今夜让我等再度为汉家儿女而战,敢不敢去?”

    身后一万汉家战魂齐声欢呼道:“天王,这些年来,我们闲的都手软了,今日再度杀胡,岂有不去之理?”

    陈煌见得杀气冲天而起,深怕他们杀顺了手,胡乱斩杀凡人起来,那可就麻烦大了,连忙出身高叫到:“众阴神,此去只可将涉案地修炼阿宏拘禁来,千万不能对凡人出手。须知道,如今他们也是华夏一员,可不是五胡乱华的时代了。”

    陈煌又一脸正色说道:“这些人已经不再是你们口里的胡人,万万不能滥杀,何况他们当中也有善良之人,也有守法之辈。万不可一叶障目!”

    冉闵天王哈哈笑道:“王爷无须担心,跟随王爷这几年来,如今世道我等岂能不知?他们既然居住华夏大地,尊我华夏法令,自然也是华夏一员了。我们只会拘禁那些为非作歹,乱我华夏的宵小之徒。当然他们若是反抗,嘿嘿……”

    说完冉闵天王将手中画戟一指县城内,傲然道:“我画戟却不是好看的!”

    陈煌点头道:“如此甚好!”

    冉闵天王催动朱龙马,一众阴神战魂,黑气滚滚向沙甸县城杀去,当然这一切也只有修炼者才可以看见,凡人却是不知晓的,只是觉得今夜怎么忽然天气有点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