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能不能请示一下上……

    陈所长头上有些冒汗。

    他手上拿着的是一张军队军法处的调令,要提徐福回去受审。本来按照往常的管理,他应该无条件交人。关键是自己的上头领导已经打了招呼,如果没有征得上级领导的同意,任何人都不能探视和接见徐福的。

    自己看在郭纯的面子,已经网开一面了,如果再出错,那就不好交代。

    只有把这烫手的山芋扔出去最安全!

    陈所长在夹缝里求生存,只能把自己的路走稳!这里面关的到底是什么人,怎么弄得自己两头受挤,两下都不能得罪。陈所长第一次如此的郁闷。

    你去吧,我们可以等。军官们很客气。

    陈所长如释重负的掏出了手机。

    什么,有人要提人,不管是什么人都不能让他离开……

    什么,军队的,军队有什么了不起,叫他来找我。

    什么什么,军区军法处的调令,你让他们等等,我马上到。

    陈所长玩了个花样,把手机免提打开,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得出,不是他不执行命令,实在是情非得已。

    郭纯无奈苦笑。陈所长这种左右逢源的功夫,确实值得自己学习!

    二十分钟后,人来了。陈所长赶紧迎了上去。来的人他认识,是市局和分局的领导。

    怎么把他们都惊动了?阵势太大了吧?!

    市局头头从两名军官手中接过调令,嘴巴砸吧着,没有急于表态。

    他也在权衡。

    这位领导,您如果觉得这份调令有问题的话,是不是现在打电话或者派人去核实一下。其中一名军官开了口。

    话虽很客气,但所有人都感到了压力。

    按照级别,市级分局确实没有强顶的权利。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既然自己已经对人打了保票,走过不能连一点表示都没有吧?!

    他还在假装考虑。

    您慢慢想,我这先打个电话。请问,所长,您这里有座机吗,借我用用。

    他不是口袋里装着手机吗,怎么找我要座机打。

    陈所长感到有些诧异。他不知道现在军队的保密条例,不允许用手机和部队取得任何联系!!

    不用了,不用了,人,你们带走。不过我们有个请求。到时候,你们能不能不军审结果通报我们一下,我们也好像群众做好宣传解释工作,避免不良的社会影响……

    老奸巨猾的东西。想用社会舆论压人。两名军官不是傻子,听出了对方话语中的弦外之音。

    行,没问题。向你们通报案情也是我们的责任。军警一家,共同维护社会的和谐和稳定吗。

    人,我们现在可就带走了。略做停顿,军官忍不住刺了一句。

    在两名军官的押送下,秋林出了看守所大门。

    门口的围观人群早已散尽。只剩下几个闲人,还在那聆听事件的余音。

    上了一辆军车,从人们的视野中消失后。其中一位转过身,替徐福开了手铐。

    公事公办,那是做给外人看的!

    一个星期后,秋林回到家中,人没有瘦。

    家里的人,相反的好像都瘦了一圈,邱蕊尤甚!

    快临盆了,丈夫不在身边,她怎能安得下心?!

    这一个星期里,邱蕊除了担心秋林的事情外,还有一个让她感到闹心的事情。郭纯有事没事的总往这里跑。

    她嘴里说是为了秋林的事情,给他们通风报信,实际上的动机,屋内的女人都清楚。尤其是三个年轻女人,她们特敏感敏锐!

    郭纯威胁到她们的地位了。

    在原本已经趋于平衡的天平上,感情天平,又加入新的砝码,平衡将怎样维持?!邱蕊不能不担心,同时,又对徐福心生不满,你就不能让人省省心,都当爹的人了,还在到处给孩子找小妈!!

    徐福肯定是受了处分。虽然他不说,大家都清楚。至于是什么,只有等闲暇时,大家气都顺了再探究。

    他最好是被开除了。

    有人甚至这样盼望着。

    家里又不是没有钱,也不指望他的那两个寒酸工资。一家人团团圆圆,平平安安的在一起,多好。有必要那么玩命么?!徐福从事的是高危职业,具体是什么不清楚,但是她们都能感觉到。

    喝完家里举办的压惊酒,徐福想睡了。但是他有不知道怎么睡。

    两个大肚婆,自己该陪哪一个?

    还是听邱蕊安排吧。这种事,她做主最好,自己选择,免得让人产生亲一个薄一个得误会。

    奇怪的是,两个人都没有让徐福陪,把他单独安排到客房。

    客房和邱蕊、梁静的卧室相对,紧挨竹子的房间。

    今夜没戏了。

    徐福只能把一个多星期积攒的精力又憋了回去。

    躺下没多久。房门有了动静。

    一开一关之间,溜进来一黑影。

    谁呢?肯定不是邱蕊。她不可能这么灵敏。

    梁静,一定是她了。

    哎,还是自己的这个姐姐心疼弟弟!

    黑影进来后,在房间中间站住了,没继续动。好像是在犹豫。

    都什么时候了,还忸怩呢?徐福有些着急了。自己可以忍,自己的兄弟不能忍。在军队招待所里,好吃好喝的被人招呼了一个星期,食量早已转化为身体能量!

    在对方又向前靠近两步时,徐福一翻身,就把对方拉了过来,压在了身下。考虑到梁静有身子,徐福饿虎扑食的动作很有技巧,他用身体把她的上身胸部压住,而没有把身体的重量下移。

    今晚的梁静给人的感觉,和往常不一样。

    她的胸部特别挺。梁静整容没有整胸,她主要考虑到以后孩子出生后,喂奶的需要。

    不管她了。此刻,徐福的行动明显的快于脑力活动。

    咦,她的小腹怎么这样平,没有丝毫有身孕的迹象,不管她。

    还有,她用的香型也同以往有很大的不同,换了香型也很正常,不管她。

    …………

    不对不对,怎么这么难进入,在‘门口’处折腾了以阵子才进入那个温润的地方……

    爽,真的很爽!梁静什么时候做了缩阴术了?!徐福一边动作一边思考……

    十几分钟后,徐福听到了梁静口中出了呻吟声:a#¥%……

    不对不对,梁静什么时候学日语了?!怎么在时也不忘记练习?!估计是竹子教她的。这竹子也真是的,什么不好教,专教梁静日用的床上用语!

    接近二十分钟时,梁静的反应乎了平时,徐福感觉到后背像是被狼爪撕扯了一样疼。不仅如此,他的左右两肩,都留下了不牙齿啃咬后的痕迹。

    有了快感你就喊,忍着多难受?!徐福不主张女性在床上压抑自己的情绪。

    唯一不太满意的是,梁静兴奋时,还附带着把我也牵扯进去。以前,她不是这样子的。

    身下的躯体动静趋缓时,徐福也接近了尾声。

    一、二、三……买单啰。徐福完成了男人的使命。

    还没来得及打扫战场,对面房间里传来了叫喊声。

    福娃子,福娃子,快来,快来,邱蕊作了。

    喊声如同惊雷,雷得徐福脑袋懵……世上会有两个一样的人吗?

    对面房间,呼喊自己的是梁静,那,这一个梁静呢?她是谁?

    徐福扭亮床头灯的同时,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上面一空,被单被人抓去了。

    刚才在自己身下的人,用床单,蒙住了头……

    要不要现在就揭开谜底?!徐福的手半举了片刻,又收了回去。其实,他已经感觉出,刚才和自己恩爱的人是谁了。一个自己不好面对的人,既然不好面对,回避一下也好。

    徐福快套上衣服,冲出了门……

    邱蕊躺在床上,捂着肚子呻吟。她的预产期已经过了两天,迟迟不进医院,就是想等徐福回来。她强撑了两天。

    爸爸刚回来,你就知道出来了,真是懂事的孩子。邱蕊对肚子里即将出生的小家伙的表现,极为满意。

    从救护车到达,到进产房,孩子出生,不到一个小时。听到医生报喜,生了个带把的时,徐福依然没有表现出初为人父的人所应该表现出的欣喜。他有心事。

    倒是徐定坤和岳母,表现出了乎寻常的激动心情。

    一出枪就正中靶心,这个儿子比自己强!徐定坤高兴多年单传的徐家又添了一代掌门男丁。

    岳母也很开心。女儿生了个儿子,她在徐家的地位算是确保了。正宗的东宫哎,女儿还真是当娘娘的好命!

    儿子传到徐福手里时,他还不敢接。缺少这方面的练习,自己粗手粗脚的怕伤着孩子。还有个原因,自己偷腥之后还没有来得及清洗,他怕儿子沾着女人的荤腥,长大了像自己一样处处留情。

    一边报儿子,一边四处用眼光逡巡。

    他看见竹子了,她一个人躲在人群的边缘,望自己的目光,如同小偷盯人一般,闪闪烁烁的……

    答案揭晓了。

    日本女人对美国大兵的战争赔偿方式,怎么被你继承了?你就是想慰安也应该光明正大的。

    偷什么东西,都基本犯法,就一样不在此例。也就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