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新俏做产检的时候,遇见了住院的马金花,她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看样子狼狈极了。自从知道自己没有*后,她就觉得有什么地方出了错。结果发现,是缪伟州命令的。让人摘了她的*。她忽然间发现,自己错了。

    缪伟州不是变了。而是故意的,他肯定是知道了一切。所以,他在报复自己。她怕了,精神极度紧张,常常会失控。她窝在墙角,极度没有安全感,总觉得有人要害怕。

    鲁新俏一度觉得是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她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车尚楼住鲁新俏的肩头,往里面走,“别看了,她怎么样都是她的报应。”鲁新俏的表情很淡,没有说话。

    检查出来,马金花已经不在了。鲁新俏收回视线和车尚离开医院。车尚有点口渴,车尚去帮她买水,让她在路边等着自己。鲁新俏静静的站在路边,等着车尚回来。

    忽然暗处窜出一道身影,怒骂着,“贱人,你去死吧!”鲁新俏回头就看见马金花拿着一把匕首,直直的朝自己冲来。她的瞳孔猛的一缩,脑子一片空白……眼看她就要将匕首插件鲁新俏的身体,千钧一发之际,一道身影,快速掠过,一只长而有力的手臂揽住鲁新俏的腰。

    另一只手,就这样徒手攥住马金花插过来的刀刃。“你在找死!”缪伟州的瞳孔似乎有着毁天灭地的怒意。他长腿一伸,直接将马金花踹了出去。

    马金花摔倒在地上,刚刚缪伟州踹到她腹部的伤口了,整个人都疼的瑟瑟发抖起来。鲁新俏望着近在咫尺,迷恋很久的脸庞失了神。

    直到缪伟州拂过她凌乱的头发,别在她的而后。“有没有伤到?”鲁新俏这才回神,发现缪伟州抱着自己。她快速的撤回身子,这时车尚走过来,看到这样的情况。他第一反应鲁新俏受欺负了。

    因为鲁新俏是他在乎的人所以才会忽略,地上那个腹部流满血,疼的直抽搐的人。他紧张的把鲁新俏看了一个遍,“新俏,伤着没有。”鲁新俏摇摇头说可以有事。车尚看缪伟州,“你想干什么,还要来伤害她吗?”缪伟州受伤的手背在身后,深深的望着鲁新俏,对于车尚的话,他充耳不闻。

    他不在乎别人的看法。他只想知道鲁新俏的态度。鲁新俏躲开他的眼神,她拉着车尚,“我们走吧。”车上应声,和鲁新俏一起离开。

    缪伟州丝毫没有对马金花手软,让人把马金花关进了精神病院。整天面对一群疯子,马金花精神在崩溃的边缘徘徊。精神正常时,就一直放狠话,让人放了她,不放就让缪伟州收拾他们。可是没有人理会她。越被忽视,她越想要找存在感,“我可是缪太太,你们不放我,他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注定她的话,不会有人理会。

    都当她是在疯言疯语。的确这个时候,她和疯差不多。缪伟州恨的连死都不会给她痛快,怎么会救她呢?和失心疯差不多。

    鲁新俏从医院回去后,就把自己关在房间呢。鲁母以为是检查结果不好,就来开导她,“新俏啊,别担心,都四个月了一定会没有事的,我看你都长了点肉。”鲁新俏摇头,“医生说现在基本稳定,只要我去保持好心情,应该能剩下宝宝。”“真的?”鲁母高兴。“嗯。”鲁新俏肯定的点头。鲁母放心了一点,却发现她衣服上有血迹。

    那颗心再次提起来,“你的身上怎么有血?”鲁新俏扭头看衣角下的血迹,愣了愣。缪伟州是徒手接住锋利的刀刃,手应该伤到了吧。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来扰乱自己平静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