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牵着萧潇,往宫外走去,“你让我刮目相看啊,原本只是来敬茶,你还能借机讨好父皇,不简单呀!”

    “什么啊?我都紧张死了。”他可是天子,说错了什么,一不小心可是要掉脑袋的。

    “有什么好紧张的,你真的敬仰我父皇吗?那为何不做他的妃子?”李恪说着,看着萧潇,阴邪地笑着。

    萧潇停住脚步,狠狠地瞪了李恪一眼,转身往后花园走去。

    “喂,你去哪?不回王府吗?”

    “不回,我找敬儿和师傅去?”

    “师傅,什么师傅?”李恪问着,紧跟上萧潇。

    “只是教我弹琵琶的沈琴师,你管这么多干嘛?”萧潇没有理会李恪,继续走着。一点也不想理会他,我和李世民,笑话。

    李恪原本担心萧潇莽撞说错话,不愿她在宫中待,但今天面圣,表现尤为出色,到是放心不少。“你以前难道不会弹琵琶,那昨天晚上?”

    “昨天我是现学现卖和师傅学了两天音律,自己编的。”萧潇继续走在前面,丝毫没有等李恪的意图。

    李恪听着,一把拽住萧潇,两人停了下来“你干什么?”萧潇吼着。

    “你一个人,在皇宫之中,等会你怎么回王府,你自己知道路吗?”李恪低头问着。

    “这个,我不知道唉。”萧潇坦诚地说着,眨眨眼。

    “今天,你哪都不许去,和我回府,今晚太子和皇弟们会来拜访,专程来看你的,所以你最好乖一点。”李恪拉着萧潇,往外走。

    “看我?我有什么好看的。”萧潇不解。

    “正是因为他们觉得你不好看,但又听说你好看,所以才要特地来府上看你。”李恪说着。

    “你这话什么意思?他们为何觉得我不好看,可是从敬儿那听说我好看,所以要来看我?”萧潇说着,跟上李恪的脚步。

    “看来你也不傻。”李恪看着萧潇笑了笑。

    “那我今天要好好打扮一下,惊艳全场。”萧潇斗志昂扬,一定要为自己争回脸面。

    李恪看着萧潇,没有言语,只是淡淡一笑。

    两人乘车回了王府,萧潇一路都看着窗外,没想到长安的街道这么繁华,人密密麻麻,拐了大约四五个弯,王府就到了。

    两人下来马车,独自往内走着,突然回过头来。

    “王府还挺近的,你又不常住,真是浪费。”萧潇与李恪赌气,故意说着,就是想要气气他。

    李恪没有言语,看看随从,像是示意着什么。

    萧潇见李恪不语,脸上却变了,头上顶了乌云一般。转身就走。

    他这是怎么了,怎么不还嘴,脸却黑成这样,给谁看呢?竟然想让我嫁给他爹李世民,他虽然是我敬仰的皇帝,但让我做他的妃子,我疯了吗?他都多大了,更何况人家有长孙皇后,关我什么事。亏他说的出口。萧潇心里想着,转身回了婚房。

    李恪看着她,目送她离开,之后去了书房。

    萧潇与小萍在屋内聊着,一丫鬟走了进来,“给王妃请安。”丫头说着,后面跟着几人。

    “起来吧!”萧潇看看后面的人,手都中抱着盒子。

    “这是什么?谁让你们来的?”萧潇说着走上前去。

    “回王妃,是殿下让我们来的,给王妃送珠宝首饰,供王妃挑选。”丫鬟说着,打开盒子。各色各样的衣服首,饰琳琅满目。

    萧潇看着,一边挑选,每一样都价值不菲,如果放到现代那可都是宝贝“为什么要挑选,都给我不可以吗?”

    “这些本来就是王妃你的呀!都是您的嫁妆啊!”丫鬟说着,笑着。

    嫁妆,差点忘了,我也是金贵之身。“那你为何让我挑选?”

    “殿下让你准备今晚穿的衣服,今晚宴会上穿的。”丫鬟回答着。

    萧潇笑着挑了起来,打扮着。“距离晚宴还有多久?大约来多少人?”

    “还有五个时辰,厨房已经在准备了。至于多少人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是在露太设宴,肯定是多过二十人的。”

    “好了我明白了,都出去吧。”萧潇哼着小调,打扮起来。

    萧潇打扮好后,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按现代人的审美已经很仙了,不知他们古人怎么看。出来院门在府中到处逛,想找到李恪,问问他觉得怎么样?

    萧潇站在书房外,徘徊不前,犹豫不决,书房内好似是在议事。听李恪师傅师傅的叫着。

    萧潇听见在议事,便坐在一旁的亭子等。

    李恪与师傅谈论了许久。

    “恪儿,时候不早了,我也该走了,这一走,可就又是几个月,你万事小心。总之你记住:不贪财,不进色,绝不可乱了分寸。”师傅说着,准备告别离开。

    李恪见师傅要走,着急了一般,连忙从桌面内侧翻了出来。拦住师傅去路。

    “师傅徒儿明白,可是师傅,徒儿最近动了点凡心。”李恪说着,有些难为情的样子,脸上洋溢着笑容。

    “哎呦?是哪家的姑娘?”师傅有些惊奇,吴王一向对女人无感,从师多年,还是头一次从他口中提及有关女人的话题。

    “师傅这是哪的话?不是别人,就是我刚刚取进门的梁国公主萧潇。”李恪说着,又将房门关上。

    “那就没什么了,你都娶进门来了。可是有什么不对之处?”师傅说着,坐了下来。

    “这个萧潇,有些奇怪。”李恪说着也坐了下来。

    “奇怪?这个从何说起?”

    “萧潇在嫁来的路上出来意外,中途跑了,而且是在我的封地。我已查明,是李泰那小子搞得鬼,想给我加个罪名,想再给我削户。”李恪说着。

    “那萧潇是魏王的人?”师傅问着。

    “不,这绝不可能。萧潇中途逃婚,跳了悬崖,我把她救了回来。而且她还服了毒,大夫原本都说她没救了。可一天后,她又醒了过来。可现在问题就来了。”

    “哦?”师傅好奇极了,服了毒尽然又活了。

    “她醒来后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我觉得她是装的,而且她与之前逃婚时的她判若两人。”

    “这从何说起?”

    “她醒来后,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也不识字,但却会背诵诗篇,而且对我父皇十分敬仰,还几次直呼我父皇大名。”李恪说着,满脸疑云。

    “此话当真?那她确实有些怪,那你可要多提防一下她。”师傅说着。

    “这个我觉得没必要,她虽有些奇怪,但对我十分依赖,什么都和我说,反而不相信其他人。”李恪说着,满脸幸福的样子。

    “这女人不可不防,女人有的可以祝你一臂之力,而有的可以毁你于一息之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你还是小心为妙。我建议你不妨去调查一下,其他我还真帮不到你。”师傅说着,起身准备离开。

    “师傅,徒儿明白了,我会小心的。”说着,转身送走看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