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如此,开门后我怕见到的也许我又想见到的景象,又出现了。

    我要做的不再是搞毁温馨的景象,而是等待老丫的出现。

    怕见到我,她就在白天我上班的时候,来给我打扫卫生,那我就在白天等。

    不知为什么?有两天她没有来。

    头两天,除了吃饭,我只在床上躺着。

    看一只壁虎在屋顶爬来爬去,很无聊的样子,像我,直至消失在我的视线范围。

    困了就直接闭上眼睛,胡乱想些事情,想如果老丫出现了我该干些什么,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耳朵一定要上岗,听熟悉的开门声,脚步声。

    很失望,只听到了隔壁没用的老爹训斥打骂孩子的声音,还有楼上深更半夜格外刺激的喘息呻吟声。

    因为下雨,铅色的天空一连三天都一个样。

    第三个下着雨的大同小异的一天,今天成了昨天,明天成了今天。

    第三天地某个时间。躺在床上地人醒来。盯着灭了地吸顶灯呆。

    墙上一直不准地钟表地滴答声。十几年如一日地陪伴我地耳膜。为我排挤寂静中地寂寞。

    或许是幻觉吧!我听到了声音。熟悉地钥匙和锁地缠绵声。

    昏暗中。门开了。昏暗地光线像潺潺溪流流淌进来。充满整个房间。

    一个熟悉地身影出现在我眼前。老丫。

    我愣住了。她也愣住了。

    我们的眼睛仍然会相互吸引,交流彼此的思念和爱恋。

    短短几秒,如过千年。

    几秒之后,她转身就跑。

    如果失去的怎么努力也求不来,那或许真的就失去了。可如果失去的出现了,那还是有机会的。

    我不会让她再失去,我不会让她再在我生命中消失,更不会让见不到的身影为我打扫房间。

    连滚带爬翻下床,鞋也没有穿,我追上去。

    我此时必须要化身成为百米健将,否则就会丢失我生命中的金牌。

    楼道中,急促的脚步声此起彼伏。

    像悲剧电影,外面很俗地在此时大雨瓢泼,两个男女前后追逐。

    两个人肯定这辈子都没有跑过这么快的度,在雨的洗礼中,距离逐渐拉近。

    这个距离在我生命中有划时代的意义,失去与得到只在这短暂的瞬间。

    突然,前面的她停住了,猛然转身,我没有停住,她就撞进我的怀里。

    顺势我就紧紧抱住怀里的躯体,紧紧的,怕她蒸怕她消失,不给她任何挣脱的空间,我要给她属于我的枷锁和禁锢,让她永远也挣脱不掉。

    也许雨水很冷,也许很激动,她在我怀里瑟瑟抖。

    我要找条链子把你锁住,上厕所也带着你。我哭喊着大叫。

    对不起。她小声地说。

    我成了土匪,像刚下山便碰到了一个可人的花姑娘,扛起来就走。花姑娘很顺从地趴在我肩头,一动不动。

    进了门,用脚把门重重地关上,走到床边把我的金牌扔到床上。

    我真的不管了,什么狗屁矜持混账风度,通通和衣裤抛到地上。我的痛苦的思念和压抑的**混杂在一起,强迫我成为极品色狼。

    狼扑了上去,把丝毫也不反抗只知道流泪的羔羊的衣服通通扒光,然后哭着蹂躏她,亲吻她,爱抚她,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我都要必须得到。狼是那么痛苦地占有着他的羊,羊也是那么痛苦地接受着她的狼。

    像没碰过女人的男人洞房前的冲动,我不能停止我的**,我的**丝毫没有保留,全部给了她,她紧紧抱着我,我紧紧抱着她。

    紧紧抱着的还会不会再失去?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此刻我是拥有她的,没有失去。

    像外面的雨,我的疯狂和雨一前一后渐渐停歇。

    她在我怀里均匀地呼吸着,我抱着她亲吻她的前额。

    夜又静了,让墙上钟表的滴答声格外刺耳。

    我没有问她为什么离开,我知道她会说的,真正相爱的人是没有隐瞒的,我坚信这一点。

    对不起。她轻声说。

    她始终闭着眼,似乎在逃避我炽热的目光。

    为什么说对不起?我明知顾问。

    对不起!我有很多事对你隐瞒了!这些事都太痛苦了,我真的不想去回忆!

    她哽咽着说。

    只要不离开我,什么都不重要。

    我擦去她眼角的泪。

    不说你会痛苦,我不想让你痛苦!我宁可自己去痛苦!

    她终于睁开眼睛看着我,眼泪汪汪,让我想起了我给她送生日蛋糕时她感动的泪光。

    还记得我给你说过我小时候有一天二妈和她女儿虐待我吗?

    说到这里她痛苦地闭上眼睛,皱起眉头,泪水流了下来。

    男人的手不是为女人擦泪而生的。我的心和她的心在相爱那刻起就一起跳动,她是我心头的肉,她痛我的心就跟着颤抖。我不想她再痛苦了,所有的一切都是不重要的,哪怕宇宙爆炸太阳失明,我都不会在乎。

    不用说了!有你在什么都是屁,放了它!

    我把她紧紧拥在怀里,她的泪好烫,几乎要把我的胸膛灼伤。

    不!我要说!不告诉你我会遗憾地死去!

    她抬起头睁开眼,深呼吸,似乎在为要说的可怕的事积蓄勇气和力量,或许这勇气和力量是我给她的。

    她们先是打我,扒光了打,这还不够,还···她哽咽着说,抽噎了一下,紧咬了一下牙,接着说,还···还用手指捅我的下身···

    她说不下去了,痛哭起来。

    我的心一紧,泪流了下来,用拳狠狠地砸墙,真的不解恨,翻身起来要下床。

    她哭着说你干什么?

    我说我去杀了她。

    她一把把我搂住,哽咽着说,我早就想这么干了!可他妈法律是给我们准备的,我们决不能给她陪葬。

    我摸着她的头,咬牙切齿,用想象把她二妈五马分尸。

    安抚了我,她接着说:二妈冲我竖起带着我的血的食指,说,破了你,这辈子不会有男人要你了!这句话我记了一辈子!恨了一辈子!也怕了一辈子!

    我要你!永远都要你!处不处女我不在乎!

    我知道!可这个心理障碍一直困扰着我,挥之不去!更可恨的是,爸爸的漠视!从小就让我对男人失去了信心!

    我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