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洒就是萧山的外号,我们这几个同学,都有外号。比如,我叫齐磊,因为磊是石字多,所以,他们久而久之就跟着矮子,用广东话叫我石仔。周福因为矮的很彻底,所以,矮子的外号,自然而然就落下了。至于萧山家庭条件好,有钱花,向来过的比较潇洒,我们就给他取了谐音潇洒的外号了。

    还有个同学叫谭雨,因为为人很邋遢,我们就叫他痰盂了。不过,这几天他回老家探亲了。

    我到底比矮子淡定,“也许,我们误会什么了,如果她出了事的话,怎么会回得来呢?”

    我这话一说,矮子也觉得是,“对,就算变成鬼,也不可能大白天的出来吧!”

    我们说话间,潇洒和那个女人一前一后的出现在了我们的视线里,当我们看到潇洒身边那个女人,真的是刚才见过的那个红发女人之后,顿时都惊得不说话了,死死盯着那个女人看去,我还特意看看她身边有没有影子。

    不是说鬼都是没影子的吗?

    可是,今天是阴天,又是白天没开灯,所以,根本看不到人的影子。

    “矮子,石仔你们都在这呢?来来,我和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们的邻居,安美娜小姐!咱住在这好几个月了,居然还没和美女认识,真是不应该啊!”潇洒和那个女人走近后,就显摆似得给我们介绍道。

    其实,他就是想炫耀他的个人魅力,意思是比我们招女人喜欢!

    要是以前,我和矮子一定上前和美女套近乎,可是,这会我和矮子一脸被雷劈到的惊悚表情看着那个女人!

    因为,她穿的还是那套衣服,发型也还是那个发型,只是,她脖子上多了一条血红色的丝巾!

    那丝巾要不是血红色的,还引不起我的注意力,可这会,我却下意识的扫了眼门口放置的那把伞

    “伞伞”我居然发现,伞身没有血迹了,就连之前滴淌成河的血迹也不见了。

    我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仔细看了一遍,确实没发现血迹了。不禁用胳膊肘顶了顶矮子。矮子也看着伞,惊恐的回了我一眼,“那伞上没东西了!”

    我点点头,随即,看向那个女人,强压着心里的恐惧,问她,“美女,你怎么这么快回来了?我们借给你的伞呢?”

    “伞?”哪知,那个女人一脸诧异的看着我道,“我什么时候借过你们的伞了?”

    潇洒闻言,也是纳闷的替她解释道,“我们刚才在楼下的水果摊碰上的,她刚下的士,我见下雨,她没带伞,所以,我就拿我的伞给她撑着挡雨了”

    潇洒这话一出,我们就低头看向他手里拿着的折叠式的蓝色雨伞,不禁更加疑惑了。

    我和矮子刚才明明看到这个女人借了我们的伞,走了啊,为什么她现在又说没借?

    诡异,太诡异了!

    “石仔,别和美女这么套近乎,否则,人家美女好尴尬了!”矮子打圆场,随即,用脚踩了我的脚一下。

    我也回过神,忙笑道,“哈哈哈,我这和美女你开玩笑呢,别介意!”

    那个叫安美娜的女人笑了笑,“没事。我也喜欢开玩笑,以后你们也别介意!”随即,她就拿出钥匙把自己的房门打开,进去了。

    她一进去,我们就一手一个把潇洒拉进屋,我问他,“潇洒,你是亲眼看到这个女人下车的吗?”

    “是啊”潇洒坐到我床边,疑惑的看着我,似乎不明白我为什么会这么问。

    我看了眼矮子,矮子的黑脸上,表情复杂。

    “那你没觉得她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我再问。

    潇洒笑道,“有。”

    “什么?”我和矮子都紧张的看着他。

    哪知他伸手一人给我们一个爆栗,“我觉得你们好奇怪!看见美女的反应,是你们那见鬼的表情吗?真是的,差点吓到人家美女!”

    潇洒起身懒得理我们,自己跑到镜子前面臭美去了。

    我和矮子倒是显得忧心忡忡的。如果,是我一个人看见了,我还觉得是自己眼花,产生幻觉了,可矮子和我一起看见那个女人接走伞的,怎么一眨眼,那个女人就和潇洒回来了,并且伞还好端端的放在门口呢?

    想不通,我和矮子就默默的把这件事当作真见鬼了。也就渐渐放松下来了,各忙各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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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安无事到晚上,潇洒接到了他爸打的电话,饭还没吃完,就匆匆和我们道别离开了,走的时候,还特意叮嘱我看好矮子,不许他动他的笔记本电脑看岛国片。

    看样子这货要回家多住几天。

    他一走,我和矮子坐在楼下饺子馆的桌边,就又聊起来了,大致推算那个女人怎么就那么诡异之类的。

    矮子心情不好,就要了一瓶二锅头,当然,他没钱,这酒钱是我付的,饭钱是之前潇洒付的。

    就着饺子喝了一口二锅头之后,矮子道,“今晚要是没问题,估计,就没什么事,是我们两个眼花了,看错了。”

    我一听这话,点点头,“那要是有事呢?”

    “那就等着潇洒和痰盂给我们收尸吧!”矮子闷闷的道。

    我一把夺过他手里的小扁瓶的二锅头喝了一口,随即,砸吧了嘴一下,“这人吧,要死怎么滴都是死,要不死,就怎么都不死!我们还是放宽心,说不定就是那个女人在跟我们开玩笑呢!”

    矮子看着我就没说什么了,随后,我两个人把饺子吃完,酒也喝的一滴不剩,就回到了出租房。

    有些晕乎,所以,我拿钥匙开门的时候,对了好半天,转开了的时候,我一拉门,我和矮子都被屋内的情形惊呆了!

    只见,里面背对着我们站着一个红衣女人,她手里正撑着那把红色的雨伞!同样的,她将伞撑的很低,低到我们看不见她后背以上,所以,我们无法判断,她究竟是谁!

    一个女人,在我们屋内撑伞!这简直太诡异了!

    “她她是谁?怎么进我们房间的!”矮子惊吓过后,又像个娘们似得抱着我的胳膊,小声的问我。

    我现在回过神来,心里发毛,朝矮子怒了,“你还是道士后代,特么怎么比我胆子还小!”

    要不是之前喝了点酒,现在胆量比之前大了许多,否则,我这会一定撒丫子跑个没影了!

    可现在,我却还在这鄙视小矮子,然后朝屋内的女人喊道,“美女,你是谁,怎么在我屋子?”

    说话间,我还特意看了看她的脚下,发现,我们屋内昏暗的光线下,女人的影子是能看得见的,但是,却看不见伞的影子!并且打在伞里的头部以上都看不见!

    所以,单看影子,就像是个无头女人!

    这一点发现,惊得我后背一阵发凉

    然而,那个女人没有回答我的话,依旧撑着伞,站在灯下,一动不动。

    我见她不动,就又喊了一声,“美女你是不是进错房间了?这里是我们几个男人租的房子”

    我话还没说完,胳膊就传来一痛,原来是小矮子一把将我推了进去,紧接着,这货居然关上了门,对我喊道,“石仔你撑一会,我去找人帮忙!”

    “我靠!你这死矮子!”他把门一关,我就要吓尿了好吗!

    这个没义气的玩意,居然把我推进屋,还和这不知道是人是鬼的女人在一起!我真想一脚踹死他!

    骂他完了,我就去搭在门把手上,想要开门离开。结果,门锁怎么就转不动了!并且,我身后感觉越来越冷

    我顿时僵住动作,死命的呼吸着,因为,我感觉那东西在慢慢靠近我,但是,我听不见她的脚步声,只是感觉周身越来越冷!

    “美美女,我和你说哈,你进错我们房间不要紧的,真的哈哈哈,有时候,我也走错过房间,不过,这毕竟是男人的房间,男女有别,不如你先出去?”我大着胆子,开口说道。

    我死活不敢回头!

    “回去!哼咯咯咯咯咯咯我就住在这里啊,这里一直都是我的家!该滚的是你们!”明明我刚才从后背看这个女人,是个身材匀称的年轻女人,结果,她一开口说话,居然是粗嗓子,就像是老太太的声音,又有点闷闷的,就像是被人掐住脖子发出来的压抑音调。

    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她的声音就在我耳边发出来,就像贴着我耳朵说的这样!

    我吓得腿都哆嗦了,“这一定误会呃”

    结果,我误会两个字后音还没落,我脖子就突然传来一阵冰冷,随即是被她从后面伸手掐住了!

    如果,她是正常的女人,力气绝不会这么大!

    我伸手要掰开她的手,结果,刚伸手碰到她的手,我就感觉到她的手黏糊糊,冰冷的很。

    我被她掐的越来越重,以至于我都不能呼吸了,可我的手怎么掰扯,就是掰扯不动她的手,然后,就在我快要窒息而亡的那一刻,我拼尽全力,使劲的一掰,只听“咔嚓”一声

    “啊~~”随后就传来那女人的痛苦的嘶喊声,并且我也才感觉自己的脖子一松,随即,我就能呼吸了。

    我顾不得多想,赶紧蹲下身子,伸手揉了揉刚才被掐的发痛的脖子,贪婪的大口大口呼吸着,可还不等我缓过来,我就发现,我的手不对劲,因为,我伸手揉脖子的时候,感觉有东西隔在我和脖子之间

    我下意识的拿下来,凑到眼下一看!

    “妈呀!”我惊叫出声,赶忙将手里的东西扔掉!

    居然是一根手指头!血呼啦几的手指头!

    就在这时啪嗒一声,屋内的灯灭了!

    “我好痛,啊,好痛”灯一灭,就是那个女人粗嗓子在痛苦的嘶喊着。

    并且,就在我耳边嘶喊

    我吓得跌坐在地,在黑暗中喊道,“你别过来,我们无冤无仇的,你你不要害我啊!”

    我现在敢肯定,这个女人不是人了!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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