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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番薯产量有些低,李彦却让包有才再募六个长工,而从原来的长工中,又选出两人,与夏二狗、崔石头一起,由宋大牛领着,组成李家的家丁队伍。

    连续与周彪、王兴生冲突,让李彦将安全问题提升到要位置,除去每天锻炼身体,练习拳法,并尝试使用棍棒,提高自身武力值外,就是打造可以信赖的家丁队伍。

    家丁们平常不用下地干活,主要进行训练,项目由李彦制订,包括对身体的锻炼、打熬力气,以及简单的格斗术和棍棒。

    李彦不是军人,但他有练拳的经历,更重要是能全面、科学的分析、思考,至少从表面看,这套训练计划条理清晰、且涵盖了各个方面。

    每天早上,在村头的菜地会合后,先是担水浇地以锻炼腿部力量,李家的菜地少,用不了两桶水,连带将不远处徐寡妇、宋里正等邻居家的菜地也照顾到。

    然后就是在荒地里做俯卧撑,锻炼手臂力量,做完后围着村子开始长跑,这是要练耐力、肺活量,都做好了,才能吃早饭,进行休息。

    白天要进行的训练,上午徒手格斗,下午棍棒,家丁们不需要掌握复杂的套路,李彦只是找了几个实用的格斗动作教给他们,至于棍棒,也全是摸索,从基本动作开始操练,无非是直刺、横扫、抡起来砸下去,其中又以刺练得最多。

    李家的这些动静被人看在眼里,自然是风言风语不断,都说李家三娃败家,要将父母留下的遗产挥霍一空。

    对这些说法,李彦并不在乎,实力才是一切,除了家丁的训练,田里的农活也在郑书与石柱子的安排下有条不紊地进行,虽说番薯产量让李彦大失所望,不过近四十亩地,也要收五千多斤。

    此外,十亩玉米的产量也不高,甚至比番薯还要低些,亩产达到一百零几斤,能收一千斤。

    与北方普通中田亩产**斗、五六斗,下地二三斗相比,盐地上能种出一百多斤庄稼,还算不错,但在外人看来,产量就是差不多,又从未见过,不知道能不能吃,自然是相当不划算。

    再提起之前用亩产一石多的水田交换盐地的传闻,李彦在胆小鬼的名号以外,又有“李家三傻子”的绰号。

    亩产虽然不高,李家的屋子却更小,才收到一半,两千多斤番薯几乎占去一个房间,李彦也觉得有改善住房条件的需要,向包有才问了问当前的房价,觉得还能买。

    恰好包有才知道邻村有人家想要卖房子,是座有两侧跨院的四合套,大小、质量都不错,主人家似乎要迁往外地,急于出售,价格也不贵。

    “只是房屋的主人,少爷也认识,”包有才眼睛转了转,露出犹豫的神色。

    “谁啊,莫非是有过节的?”李彦看到包有才这副样子,便也猜到几分:“不管是谁家的,他卖房子咱买房子,也没什么好说的。”

    听到这话,包有才微微吁了口气,眼珠子却还溜溜地看着李彦:“便是那严明严家……据说,他家三儿子在通州当了官,要搬过去。”

    “严明?”李彦脸色微沉,也想起这个人就是那天上门来,用恶毒的言语逼迫二丫退婚的严家家长,包有才口中的严三,也就是二丫定亲的对象。

    “原来是个陈世美!”李彦冷哼了一声,他才不稀罕什么严家,这等势利人家,未来有他们后悔的。

    但这件事却伤害到二丫,小姑娘脸上虽然还挂着甜甜的笑容,却分明有些勉强,这两天也很少出门,看上去真要做藏在深闺的良家女子。

    包括隔壁的徐寡妇,现在也很少露面,这封建的习气,无处不在的流言蜚语,让李彦感到很恼怒。

    “买!”李彦口中跳出一个字,又冷声道:“不过,你给我想想办法,将价格压得低些。”

    “谈价格,老郑是好手,”包有才嘿嘿笑道。

    包有才号称包打听,了解各种信息,郑书精于计算,两人配合起来侃价,确实是黄金搭档。

    “你们要买房?我可说好了,只要现银,否则免谈,”严明五十多岁,常年酿酒、贩酒,甚至身上也有一股酒糟的味道,他斜睨着李彦,酒气熏天地说道。

    “二丫的聘礼,你还没退还,可别想赖掉。”

    李彦笑了笑:“不过是五斗麦子,这两日有些繁忙,便忘记了,改日就让人送来。”

    “可别!”严明翕动着酒糟鼻,伸手摆了摆:“现在谁不知道李家的三傻子整天瞎折腾?我看那百十两银子迟早得败光,你还是快些将聘礼还了。”

    李彦不由抬手揉揉鼻子,左右看了看,难道说自己的名声有这么差?

    郑书依然面无表情,包有才讨好地笑了笑,至于崔石头他们,整天都在接受训练,知道的事情恐怕还没李彦多。

    “行,明日便让人送来,”李彦不与他多做纠缠,摆手说道:“可以先看看房子了吧!”

    严明略一犹豫,还是站起来领李彦去看房子,这是座有三个院子的横式四合套,除去正中的四合院,东侧和西侧各有一个小院,主屋、厢房加起来共有三十多间。

    “三娃,不要怪老夫性子直,说话难听,虽然李家婶子留下些银子,但你也不能不务正业,天天和几个年轻人舞枪弄棒,听说还给长工吃肉?如此下去,多少家财也得败光!”

    严明语重心长的口气让李彦很是不适应,崔石头他们忍不住瞪起了严明,不过想想也是,他们整天操练棍棒,在旁人眼中,自然是不务正业,至于长工都能吃上肉,也是闻所未闻。

    “你不要不服气,现在直沽一带谁不知道李家的三傻子整天瞎折腾?舞枪弄棒不说,还将原来好好的菜地弄得乱七八糟,”严明摆出一副长辈的姿态,继续对李彦谆谆教诲。

    “将菘菜捆起来,那还能长大不?给韭菜搭个草棚子,难道就不怕冷了?年轻人呐,就是瞎胡闹!”

    “还有拿水田换盐地,真是……真是前不见来者,后不见……不见什么来着?”严明跺了跺脚,似乎为这些事感到痛心疾。

    李彦见自己所做的每一件事,都遭到严明的诋毁,想来民间也有同样的非议,不由微微一笑:“李某要做的事,或许真的是前不见古人,但必定有来者!”

    “三娃啊,做人就是要知错能改啊!”严明似乎并没有听懂李彦话里的意思,抽了抽酒糟鼻,继续语重心长地说道:“所以,你能有购置宅院的想法,老夫很欣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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