涅解放斩魄刀的瞬间,珞珞便在慌乱中用瞬步躲避――疋杀地?,被那把刀砍中的话,似乎很有可能要做试验品了呢!

    旋樱的解放,似乎并没有对涅产生影响,这一点可是很让珞珞吃惊!

    然而就在珞珞惊异于涅能够摆脱自己始解时,更令珞珞吃惊的事生了――刚刚瞬步移动到半空的珞珞突然现,有什么东西缠上了自己的脚!

    一把金色的小镰刀,后面连着长长的绳子,而绳子的那端紧握在涅的手中!

    涅一用力拉绳,身处半空的珞珞便毫无形象的砸在了地上,扬起大片尘土!

    “少爷!”

    凌挣扎着想冲过去,但却被春水大叔一把拉住!

    珞珞挣扎着爬起,灰尘中传出剧烈的咳嗽声。然而就在珞珞刚刚爬起的瞬间,肩头猛的一阵剧痛,珞珞便又重新跌倒在地!火红的色无地被撕烂,露出被鲜血染红的长襦袢!

    灰尘散去,显现出涅队长手持疋杀地?的身影。

    “很奇特的能力呢!我居然被逼迫解放了斩魄刀!是通过催眠达到迷惑对方的能力么?幸好我及时现,用灵压冲散了,看来你对自己的斩魄刀不是很熟悉啊!顺便告诉你,疋杀地?是可以夺取敌人的行动能力,怎么样,不能动了吧?但是却依旧会感觉到强烈的疼痛呢!乖乖做我的试验品吧,阴险毒辣的小鬼!”

    涅队长兴奋的说着,将斩魄刀插回鞘中,伸手便要去提地上的珞珞――那样子,就像一个孩偶然间

    现了有趣的玩具!

    “啪――”

    很清脆的一声,而后珞珞苍白染血的手紧紧抓住了涅伸来的手腕!

    “呀咧呀咧,居然真的动了呢!”

    看着紧紧握住自己的那只小手,涅十分惊奇!

    “疋杀地?,一旦被砍中便会截断神经之间的联系使对方无法行动而却不会阻止痛觉的传递!很符合你的性格呢,涅茧利队长!另外,奉上一句:胜利只属于有准备的人!”

    珞珞忍着痛楚尽量使自己的声音不显得颤抖,说话的同时将某件东西悄悄塞进涅的手中。

    “但你还是败了呢!”

    涅静静说出了现状――即使能够活动但珞珞依旧拿涅无可奈何!

    “喂,就这么把老前辈的副队长带走不是很好吧?知道了一定会被骂的!”

    春水大叔向前迈出一步一脸无奈的说着。

    “放过他吧,解放斩魄刀的事就一笔勾销怎么样?”

    “你这是在威胁我么?”

    涅队长说着,收回了伸向珞珞的右手。同时也悄悄将手中的东西塞进袖内。

    “那样的小事捅上去也不会如何,最多就是再回那里待段时间罢了!再说你又没有证据证明我曾经解放斩魄刀,想抓我就先拿了文件再来!时间宝贵,我可没功夫在这里陪你们磨磨蹭蹭的,再见!但愿明天你们不会被毒死!”

    涅说着嚣张的话转身走远。

    [是你输了呢!涅茧利局长]看着涅远去的身影,珞珞在心中默默说着。

    涅走后,被春水大叔困住的凌便冲了过来扶起了珞珞。

    “我们也走吧,小七绪。”

    春水队长转过身不愿再看珞珞一眼。

    [现被利用了,很生气吧!]

    “京乐队长!来日记得请我喝酒!”

    珞珞对着春水大叔的背影大声说着!而后便趴在凌的肩头沉沉睡去!

    阴暗的房间,壁炉里照出的火光使周围更显阴暗。左眼赤红的少年静静坐在对面的沙上,微笑着,呆滞的左眼流下血水――和壁炉里的火焰一样鲜红!

    “很勉强吧,少爷!动用斩魄刀的力量已经显得很勉强,排斥越来越严重了呢!”

    少年依旧慵懒的坐在黑色沙里,高贵、颓废。

    珞珞努力想看清周围的环境,然而睁开眼却看见刺眼的白!

    白色的天花板!又回到四番队了呢!

    “少爷,您醒了!队长!少爷醒了!少爷,有没有觉得有什么不舒服?”

    痛――全身上下都在如刀刮般疼痛!与此相比,服用穿点醒来后那强烈的头痛都显得微不足道了!

    躺在淡蓝色的水晶棺内,不能活动的珞珞只能痛苦的闭上眼睛。而珞珞此时的右眼则被纱布层层包裹着。

    “凌,我睡了多久?”

    珞珞勉强的问着。

    “一小时三十六分钟!幸好当时没有走远!感觉到战斗的灵压便匆匆赶回去了!”

    回答珞珞的不是凌,而是不知何时进门的卯之花大姐姐。

    “秋叶三席,你身上的那些伤口是怎么回事?”

    卯之花大姐姐问着病床上的珞珞,语气中竟然出现责备的味道!

    “很严重的排斥反应!那些伤口里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说话不微笑的卯之花队长让凌觉得害怕,她知道珞珞伤口中的是什么,然而却无法说出口!

    “我的事不要你管!凌,帮我准备下午赴宴的衣服!另外买几坛好酒送去八番队!”

    病床上的珞珞闭着仅余的左眼,咬紧牙痛苦的说着。

    “我可是你的队长呢!你的安全便是我的义务,秋叶三席!不说清楚的话你可是哪里也不能去的!”

    卯之花队长静静的说着。

    “队长?完全无法认同!对于只说姓氏的你我可是没有一丝归属感呢!凌,扶我起来!听到没有!”

    珞珞低吼着,像是受伤的小兽。而一旁的凌却不知如何是好!

    “无论如何,必须马上手术!这是我的责任珞!”

    匆忙间,卯之花队长想起五年前秋叶源一住在四番队那段日子里绯真对他的称呼――尽管不乐意姐姐的婚礼,但那时这孩子还是很天真活泼,而今却变得死气沉沉!

    珞珞――当再次听到这个称呼的瞬间,珞珞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