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翔云趁夜回到“温县”,急不可待地便回归家中。

    这几日没有机会与清儿好好亲热一番,适才还被薄纱少女素语将体内邪火勾燃了起来来。只因不喜对美人用强,这才仅仅稍是戏弄她一番就不再为难了。

    清儿虽早早睡下,不过心中始终念着梦翔云而久未入眠。

    黑暗中,一丝不挂的黑影蹑手蹑脚地就钻入被中,并从后将被中将受了惊吓的清儿紧紧贴抱住。

    “好清儿,可否想着念着云哥哥呢?”

    梦翔云只觉得软玉在怀,当真是说不出的舒服。

    待到闻听声音后,清儿紧绷的娇躯这才慢慢软化下来,惊喜道:“云哥哥,你回来了,清儿一直都念着你呢。”

    梦翔云全心全意感受着若羔羊般顺从依偎在怀中的清儿,并以舌尖舔舐去了她因相聚喜极而泣的泪珠儿。

    “好清儿,乖清儿,我这不是连夜赶回来陪你了。”

    “既是云哥哥回来了,那么今夜只许一直陪着清儿,哪儿也再不许去了!”

    清儿若是撒起娇来,梦翔云的灵魂差点就酥软的出了窍,哪里还能言说出其他话来。

    不过这些时日也的确是冷落了佳人,今夜尽受夫妻鱼水之欢也无可厚非。

    这些时日梦翔云早已让清儿食髓知味,完全感受到了男欢女爱的别样滋味,于初时的羞涩相比,清儿于床第上的主动性早不在梦翔云之下了。

    梦翔云的怪手已是不安分地探入清儿胸衣之内,直抚摸挑弄得她面现红潮娇喘连连。

    “坏蛋云哥哥,一回来便就这样欺负清儿。”

    “既是清儿不喜欢,那我自停手便是了。”

    “若是停停了,清儿便便再不理云哥哥了。”清儿声到最后已如蚊呐,可在梦翔云听来当真是一发不可收拾了。

    清儿本就娇美可人,否则又怎有“林中美人”这般传言传出。现下的清儿更是媚态横生柔语莺声,如何能不让以好色之徒自居的梦翔云爱极怜极。

    梦翔云再也按捺不住,甚至有些粗暴地就将清儿压到了身下,口中坏笑道:“清儿,云哥哥这便要指挥大军攻城掠地了!若今夜不连下三城,便不许你弃城投降。”

    清儿未有言语,只以玉臂更加用力地搂抱住梦翔云的虎背熊腰表明心意。

    随后的“两军”激战自不必细说,好不容易连下数城后,这才于激战过后偃旗息鼓后,双双紧紧相拥入眠。

    自那裨将孔武被杀后,冯远也完全信任梦翔云,将‘飞将营’中不少琐碎职司皆交由他一力处置。

    梦翔云行事谨慎周全,但凡大小事皆可办得妥妥当当,更无需冯远操心半点。因而短短半月,冯远待其已如亲信般。

    梦翔云心知之所以被委以重任,一来是冯远经过孔武一事,就已经完全当他是值得信任的兄弟了;二来则是他这些时日一直无心处置军中之事,每每空闲下来定要痛饮至烂醉。

    梦翔云感念冯征舍命相救之义气,自然也就尽心尽力而为了。

    但不知为何,自从乱石堆回营后。冯远除了喝酒外,便是以鞭挞兵卒为最大乐趣。

    只要是营中兵卒犯下错来,无论大小皆少不去他的一通毫不留情地鞭挞刑罚。即便是未有犯错的兵卒,只要他提及,那定要使人来受刑。

    梦翔云虽多有规劝,可冯远始终听不进半点。

    然而比起这些琐碎之事来,梦翔云还另有大事始终费解难明。

    那夜明明亲手将那魏续以“天机厉神枪”的枪影刺成了一团血雾飘散,可据兵卒回报魏续其人非但没死,如今依旧安然无恙任着营尉之职,并继续统领‘飞豹营’的一营兵马。

    虽想要亲自去趟“飞豹营”亲眼探个清楚明白,可根本无法脱开身去。

    以前玩电脑游戏时,一切内政外政事物一键搞定。可如今无论大小事皆要恭身亲力亲为,这一天忙碌下来丝毫不比在现实社会替老板打工赚钱来得轻松。

    这一日难得清闲,梦翔云当真有如释重负周末放假的感觉。可惜冯远却根本没给他躲清闲的机会,一早便将他找去饮酒,若未喝到烂醉,只怕今日绝出不了将帐半步。

    将帐之外惨叫声不绝于耳,梦翔云刚一落座,便费解道:“冯大哥,这大早上又是所为何事?”

    冯远满口酒气,不屑一顾道:“哼,想这小小士卒亦敢言说让本将少饮,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打,给本将使劲打,便是打死也不责罪!”

    “冯大哥,此举只怕。”

    梦翔云正待开口,一名兵卒却于帐外有要事禀报。

    兵士被允入帐后即禀明一切:“两位将军,营中有人于鞭挞之刑心存不忿有意抗命,现已打伤了十多名兄弟,还扬言见不到将军绝计不肯罢休!”

    “打便打去,这等小事也来烦本将,还不快些给本将滚出帐去,休要扫了本将同翔云饮酒的兴致!”冯远已喝得有些一塌糊涂了。

    梦翔云并未饮酒,不禁问询道:“哦,你且说说究竟是发生了何事?”

    “禀将军,一个新兵见冯将军命人鞭挞士卒,气愤之下上前强欲阻止。如今已打伤数人,但却无人能擒得住他。”

    “咦,果有如此厉害之人,那我可得亲自前去看看了。”梦翔云心中隐隐有种感觉,这名兵士定不简单。

    何为“求贤若渴”,梦翔云此时深有体会。既已决定组建一支仅听命于他的私兵部队,但凡人才那是万万不可错过的,而军营显然也是藏龙卧虎挑选人才的好去处。

    梦翔云随同兵士来到了营内的校场之上,但见一名赤膊着精壮上身的强壮兵士正与一群兵卒相斗。

    只见赤膊兵士左右开弓,拳拳生风挥击有力,且每拳重挥而出,定打得一名兵卒扑摔在地,便再难起身了。虽说众兵卒人多势众,可面对赤膊兵士如凶猛虎豹的强大攻势,根本近不得半点身去。

    梦翔云看在眼里,心中不禁暗暗惊叹:“果然厉害!何谓猛将,这样的人才能算是猛将吧。不过此人究竟是谁,据我所知三国里有名的猛将,可不知有哪位是在吕布手下当小兵的。不过也许他根本就是个无名之人,只是这等武勇若不招纳为己用,岂不大大可惜了。”

    “他叫什么名字?”梦翔云回头向适才领路的兵士询问道。

    “禀将军,他叫高顺,是近日征兵方才入营中的兵丁。”

    “高顺!”

    梦翔云万料不到此人竟会是历史上被吕布勇猛光环所盖过的一代名将高顺,此人亦是统御七百精锐部队“陷阵营”的最高统帅。

    高顺是一名不为众人所知的名副其实的三国名将,梦翔云对其倒是有所了解,心中也对其亦有钦佩之意。

    吕布军的所有将领中,真正统帅军队的武将实力突显处,便体现在了一文一武上,文的乃是捉放曹的陈宫,武的便当数高顺了。

    即便是后来曹操身边的猛将张辽,擅长运用游击战术的将领臧霸。于吕布营下时,在有高顺为将的情况之下,也只能甘做些阿猫阿狗的配角将领,由此可见高顺之武力与统兵才能不容小觑。

    梦翔云清楚高顺是位绝对难得的人才,且他在忠心与统兵方面也绝对没有任何问题。忠心方面,此人对吕布可算是忠心耿耿,一生尽忠了。即便于吕布战败,其人被曹操所俘后,在面对曹操讯问之时,一言不发慷慨就义,单是这份宁死不屈的气概就够让梦翔云钦佩不已;统兵方面,七百精锐“陷阵营”业已能够说明一切了。

    “这高顺可是个绝对人才,只是现下这个小兵卒,若他当真是历史上的那位名将高顺,那绝对是意外的特大号收获。无论如何先将他拉拢过来为我所用才是上上之策,若得此人那称霸三国的本钱自然也可以雄厚不少。再说我若将自己所知道的那些三国名将统统都挖了过来,那么在这个三国乱世里,我想不称霸都难了。

    不一会的工夫,二十多名围攻的兵卒皆被统统打趴在地上,有的是晕死过去,有的则是满地痛得打滚,但却已无一人还能全然无伤无恙站立着。这在梦翔云看来,单是这份悍勇之武力就绝非常人了。

    “好功夫,真是好功夫!”梦翔云一边鼓掌一边缓步上得近前,待到此时他才看清了高顺的面貌。

    这兵丁高顺的肤色显白,但是却不是现代人口中所谓的奶油白,更不是所谓的什么奶油小生。他的五官端正,目光炯炯有神,所透露出的是一股威严气势,让人一眼之下便不敢心存小视之心。

    高顺只是简单的瞧了眼梦翔云后,便穿好上身的衣服,不过却将那身兵士卒护甲重摔于地径直向将帐而去。

    梦翔云见高顺转身欲走,却是亲自上前将他的去路拦下:“高顺兄弟,切勿莽撞行事,可否先听我一言?”

    高顺冷哼一声:“随意鞭挞兵士,只会让兵士寒心。如此的军队,却何能长久下去。由此看来这吕布之名也不过是浪得虚名。若是副将大人想杀死我,便是葬身此地高顺也绝不屈从!”

    梦翔云心中暗自称赞,和善一笑道:“高顺大哥,你有所误会了。以我之见所谓治军之道,方以严军令,明军法为之上者。如所有兵士触犯军法,皆不以惩处。这军中主帅又如何能统兵于战场一往无前杀敌致胜。只有军令如山倒,方才能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高顺惊奇之下复又重新仔细打量起眼前的这位位居副将之位的少年,他实在想不到这样一番话竟会出自一名年岁不大的少年之口,且所言又不无道理,实是令人信服。

    “副将大人,适才是高顺卤莽无理,请大人勿怪。”

    梦翔云笑道:“大哥言重了,此处非叙话之处,可愿随我一同入帐说话。”

    高顺虽有瞬间犹豫,旋即便从命随梦翔云一道入其帐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