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姑和雪娘离开之后,我摇了摇头笑了。(本章由转载布)

    打量了一下四周,我走向起居室的床,这才现那张床的床上用品都是丝质的,不仅看上去很漂亮顺眼,而且躺下去也给人很舒服的感觉。

    我可不想睡觉不关门,这样让人睡也睡不踏实,虽然不是怕被人暗算,但睡觉时难免有失形象,别走光或被人看出什么不雅就难堪了。

    于是我起身到门边找到了那个开关门的机括,把石门关上之后,就脱掉衣服去浴室洗了个澡,因为折腾了半天,洗完澡之后,我很快就倒在床上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一看手机竟然七点半了,于是我从床上一跃而起,习惯性的盘腿坐下,开始了每天都必须完成的武功早修过程。

    我双眼半闭,这时候默运玄功,由于内元的大符度提升,我只不过稍一凝神,马就就感觉到意念渐渐空灵,随着我吞吐调息,马上就进入了物我两忘的境界。

    内力在我意念的导引之下,很快就在我通体运行,我只感觉天地间的灵气不断的由天灵甚至通体经络百**内浸,这些阴阳属性各异的真气,一浸入身体,马上就被我体内的两股阴阳之气臣服,在我的意识催动之下迅凝聚,并且归入我丹田,转化为能受我控制的生态能量,也就是真气……

    我的丹田之气流沛之后,神思内蕴开始催动真气通体运行。

    不知道是此处的游离能量比外界更充沛,还是我功力提升过的原因,不久之后,我的丹气就溢涨四浸,开始分为阴阳二缕往我的周身济浸。

    那时这股阴阳之气之混雄,是我以前从来就不敢想象的,几乎吓了我一跳。

    稍一屏神,我立马就感觉那股无比混宏的内家真气就念而升。

    从丹田而起。然后过生死桥上达任督二脉,随之再快回丹田,再势如破竹,迅往四肢百胲浸润,最后奇经八脉简直在动念间就被我的内元巡检了一次……

    这些是在极短地瞬间完成的,由起念、骤神、化气、冲经过脉、达五腑行百络可谓一气哈成,真气凝聚再运行的度之快,真让我差点给吓住了……

    说实话,我从来就没有过这种神奇的感觉。因为这以前我运功总会去很长的时间,每次清晨我例行的早练,就内力这一节的修习时间。大概就需要一个时辰也就是两小时左右。

    可这一次我运功通体巡检后,再看了看手机,竟然只花了十分钟左右!

    这种度真把我给弄愣住了,因为练习过内家真气的人都知道,打坐吞吐主要就是吸取天地之中游散的生态能量,也是古人所谓地“天地精华”然后将这些“天地精华”也就是能量凝聚到自己的丹田里存贮。最终为己所用,变成传说中的“内家真气”。

    在这个过程之中,为了让宇宙中地游离能量能从身体尽可能多的地方内浸,我们必须催动体内的真气,去疏导自己经络之中的阻梗,这就是传统武侠书中形容的“打通奇经八脉动”。

    而打通了这些经脉之后,我们吸收能量的方式和度就会获得更大地提升,因此先打通经脉是一个必不可少的步骤,其实那些老武侠书所形容的境界虽然不尽全对,但也有自己的道理。

    比如大小周天。大周天指的就是通体的经络和血脉,这要根据修练者自身对应的范畴来确定,一般来说,修练者会对应本门功夫进行细节方面的划分,大到七经八脉四肢百骇,小到丹田任督二脉和相关的运功经络,称之为“大周天”。

    而小周天就简单了,从天灵下“膻中”到“丹田”。再下达“会阴”过“生死桥”上及“大椎”过“玉枕”往上再到“天灵”……这个小循环的任督二脉就算是“小周天”了,修习内力者,先得通小周天,然后随着丹田内力地增强,这才有打通其他以络的可能。

    而且这个过程是不能用强的,也就是说你不能强行催运真气去冲关达**,这样最可能出现的就是“走火如魔”,最终意念能量大过体内能量,使练功者心智萦乱。

    练功贵在自然,你的内力达到一定的境界了。这就象池水满了之后。自然就会往其他方面疏流,达到一定的程度。真气就会冲破其他的经络和**位了。

    内家真气在体内走得越宽,你地真气就越混厚,同时,你采集内力的度也会越快。

    一个修习内力的人,在进行高强度的对抗时,他们丹田的的真气总有用竭的时候,这个时候,内力恢复和快度的采集后继真气就很重要,而那些内家中气充沛的高手,其实就胜在这个环节之。

    也许你们当时的冲击他没占多大上风,但是后面地对抗,你就会现他越战越勇,因为他地内力恢复比你更快。

    当时我只不过稍一动功,就现自己丹田迅骤集了混厚的真气,然后这种真气应念而起,意识就如指挥千军万马地将军,内力就是养蓄千日的狼虎之师,瞬间就达通四肢,触及百脉,令我通体无风自动,衣服猎猎而挥,整个石室中都溢起一阵清风!

    那一刻我才知道,自己的内元能够到达以前我再努力也无法触及的新区域,大周天瞬间就完全通达了!

    经过了充足的睡眠和这次内元的调息之后,我的大脑职此清灵空明,仿佛跟宇宙和阴阳己经浸济互融,神思达到了一种我以前从没感受过的新境界,仿佛对宇宙的真相又领悟得更多了……

    我体内的精力极为充沛,这时稍一动念,就感觉丹田应生起一股真元,所谓气随意走,我神思稍一运动,真气就应念而至了,度令老子咋舌。

    我念及左掌。只听“嘤”的一声清响,掌心迅就凝居起一种金色的光球,那种光球内浓外淡,大概比保龄球要小一倍,突然就从空气中跃现,在我掌心寸许左右凝聚。

    这种现象真是令人惊骇,我愕然打量了那个变态的光球一会,抬起右掌来稍一用力,只听又是“嘤”的一声。右掌心上方突然就凝聚起一个跟金色光球大小相等,只是呈蓝色的光球。

    如果说金色光球代表了至阳至刚地话,这种蓝色光球无疑就代表了至阴至寒。

    于是我左右手掌一金一蓝相映成趣。将整个石室映得通明,光芒跟室中的红光相映,让密室中浮起一种无比美丽的灿烂,涟漪荡漾,美不胜收……

    我愕然良久,这时稍一收敛内元。掌心上方的光球就消失了……

    其实我根本就不清楚“点金手”跟“璞玉神功”的最终境界是什么,因此当我稍一运功掌心出现这种可怖的光球时,我自己也愣了好一会。良久之后,我清醒过来,于是再一次巡检内元,这才现跟进入“十九幽狱”之前,我的真气提升了多少个层次……

    就算不知道我所练的功夫有几重境界,可是我自己体内真气提升的状况我还是清楚,如果说以前我达到了三重境界,那么在进入“十九幽狱”之后。我相信在短短地一天时间中,我肯定获得了五个级别以上的提升,累积我己经有八级境界了,这种感知让我目瞪口呆,真给我有种在做梦的感觉。

    我这才明白“十九幽狱”对我来说是个理想地升级天堂,看来常武拿了云萝的《终级阴阳论》果然好好的研究了一番,不然他怎么会把“点金手”这门子功夫给收罗进来呢,估计这门武功必须拥有这种至阴的奇地才能获得最好的修习。

    不过。估计他也不清楚,我竟然能在这么短的瞬间获得如此惊人地提升吧!

    怪不得“点金手”会成为武林十大禁技,这门功夫难练会令练习者致命只是一个方面,只到这个时候,我才知道练成它之后,会达到如何可怕的境界……

    我愣了一会,便收功下床,走到浴室才现没有毛巾等物,而且也没有漱口的用品,日。这样也行。这也算待客之道吗。

    正在愣就听外面传来脚步之声,接着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冰姑捧着一个杯子一条毛巾走了进来。

    “黄柯。”小妞看到我就情不自禁的笑了,她快活的对我说:“我给你带洗漱用品来了,昨晚忘记拿给你了,住这儿……还舒服吗?”

    “谢谢。”我接过她的东西说:“很舒服,一觉睡到大天亮,我刚才起来呢。”

    冰姑好奇的四下打量着,然后走过去给我铺床了,她脱了鞋爬到床上,显然想感受一下这张对她来说极为神秘的床睡起来是不是舒服吧,一边慢慢的叠着被子。

    冰姑在外面一边叠被一面哼着歌儿,我正在洗脸漱口,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种奇怪的脚步之声,这是一个脚步沉重地人,而且驻着根拐棍,脚步每次挪两下,那根拐棍便清脆的点击在地面上,一下一下的往这儿走来,然后进到“合欢房”的走廊一直进来了。

    这个人的脚步声令人狐疑,因为从她的步伐来听,好象己经苍老,她挪动步子的方式极为僵硬或无力,必须先起右脚,然后再“叮”的将那只金属拐杖撑着地面,支稳身体之后再往前挪左脚,那只左脚好象不灵便,就这么一顿一顿地往前移动着。

    随着她慢慢朝这儿走来,我现她喘息也越来越清,她分别是一个年长的妇人。

    象这样一个借助拐杖腿脚不灵活的老人家,照理说她所用的拐杖应该很便携而轻盈才对,因为这是一个助力工具,如果太重肯定会给主人带来不便。

    让我奇怪的是,从那只拐杖点击地面的声音来分辨,我现它相当沉重,而且这个沉重绝对不是相对来形容的沉重,因为就我估计,它肯定在三百斤以上!

    有人用如此沉重的拐杖吗?而且她还是一个有残障的老妇人?这会是怎么样的一个老妪?

    我愕然,这才注意到本来在轻轻松松地唱歌地冰姑也就安静了,然后她飞快的奔了进来,对着正在洗脸地我说:“黄柯,你快洗好了,本门执法堂的席执法铜拐姥姥来了!”

    “铜拐姥姥?”我好奇的问了一句,冰姑着急的往门口看了一眼,这才紧张的说:“是啊,她是本门唯一的三个最高管理人员之一;执法堂的席执法,职务相当堂主……”

    我突然想起琴娘说的“执法姥姥”来,看来这个“铜拐姥姥”就是这个机构的最高负责人了,她突然跑来这儿干嘛?因为双方有权力杠杆的抵触,据说跟琴娘和鄢如婷不是很合。

    我正在沉吟,就听冰姑还在焦急的低声跟我解释:“铜拐姥姥是本门辈分最高的长辈了,连琴娘主判也比她要低两辈,她己经一百零六岁了,是通如辈的,叫做月,我们叫她通如姥姥。”

    “好了。”我把毛巾拧了一下,这时揩干了手上和脸上的水珠说:“来了就来了喽,你慌成这样干嘛?昨晚上又不是你陪我在这儿睡的,你怕啥?”

    冰姑满脸紧张,因此我的玩笑都不能让她释然,她愣愣的盯着我,听着门外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悄声对我说道:“你认真点黄柯……通如姥姥的脾气很差,她跟主判一样,有生杀权。”

    因为琴娘私下的嘱咐,我对这个“通如姥姥”的映象可不怎么好。

    于是我笑道:“别怕冰姑,我是你们的客人,估计她是来跟我聊聊天什么的吧,来吧,我们去看看你的通如姥姥,看她有什么节目安排,毕竟我是第一个在你们这儿过夜的男客,你们应该对我隆重点对吧?呵呵来啊,我们去接接她吧,老人家一百多岁了多不容易!”

    冰姑简直是稀里糊涂的被我拉出浴室的,我们刚走出浴室,就看到一个满头白,但是梳得整齐亮,看上去好象才七十左右的老妪,正把手上那只粗硕无朋的巨型铜拐伸进石室的门,点得石制地板“叮”的一声清响,把石板地点戳得溅出几粒火星来!

    然后她双手用力,这才把拖在后面的左脚给拖进屋来了。

    老太太进屋之后,双目一横我跟冰姑,脸色沉得跟霜似的,她喘了半响才阴森森的说了俩字:“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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