斌把自己所需要的设备的各种详细参数细细和金万中又将大致的行动方案与他计划了一番。

    在整个计划中,金万中只是负责设备的购买,并把它们运输到码头就行,而装船、伪装、海运都不再需要他担心。这让金万中不由得松了口气,不管怎么样,不要让他或他的人和这些设备呆在一艘船上的确最大限度地避免了他和他手下的间谍网暴露的可能性。

    按照杨斌的计划,金万中要自己,或选个手下,以韩国或台湾人的身份去相关的公司购买设备。如果是用中国大陆公民的身份的话,限于对华禁运法案,这些公司在出手设备时很可能会犹疑,甚至可能前面刚收了钱,后面立刻通知海关方面来把货物查封。而韩国或台湾的身份则不会引起上述的麻烦。最妙的是,在金万中的操作下,这些身份还都是在韩国或台湾有案可查的,绝不会引起美国人的怀疑。而货物到手后,金万中则只需要再伪造一个抢劫现场,报警称货物被不明人士劫走,同时派人将货物运到码头就行。

    “师叔,一旦报警,势必会引起警方和海关方面的大规模搜查,到时候要将设备偷运出港的难度就会大大地增加,这不是给我们自己找麻烦吗?”金万中问道。

    杨斌笑了笑,他不直接回答金万中的问题,双手一摊,几面古色古香的小旗就出现在了他的手中。杨斌把小旗往包厢矮桌的周围一投,这几面小旗就以一个极为规整的圆形将矮桌包围,杨斌又在口中呢喃着念了几句金万中听不懂的话,那张矮桌就倏地消失不见了。

    金万中吓了一跳,他不可置信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又伸手在矮桌曾经存在的地方摸了摸,确信那里空无一物,他结结巴巴地向杨斌问道;“师叔……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杨斌手一挥,几面小旗又出现在他的手中。而原本消失不见的矮桌又重新出现在了包厢之中。他笑道:“不过是一种阵法而已。其实东西还在原地,但一般人既看不到,也摸不到。到时候我会让人在码头上等你,货物一上船,就立刻用阵法将其隐藏起来,保准不会有人现。”

    这其实是上古仙人和修真门派普遍用来藏匿自己洞府所在地一种阵法,对使用的要求并不高,稍微有点道法基础就能施展开来。不过因施展的功力不同,同一阵法的覆盖范围也不大一样。功力高深能够将一座大山隐藏,而功力低微只能隐藏掉一个杯子。以杨斌目前的功力,勉强能够隐藏掉一幢摩天大楼。但他可不会亲自去码头上接货,这种事情,让杨四选一个可靠的妖怪去就行了,能够化**形的妖怪,功力再不济。施展阵法将几件设备藏好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金万中看着杨斌手中的神奇小旗,眼中直放金光。多么神奇地宝贝啊?如果有了它。自己哪里还用得着整天提心吊胆地做间谍啊?光是组织走私就能让自己大财。想象一下,用这种阵法来走私毒品、军火等各国禁运物资。那是多么的安全,能赚取多么大的暴利啊?

    金万中的神态表现出了什么样的想法,杨斌十分清楚。说起来,像金万中这样的老牌间谍。通常都练就了一副喜怒不形于色,极富有欺骗性的“假脸皮”,本不应该这么容易透露出自己地内心想法。可他却在杨斌面前屡屡失态,仿佛是一个没有心机、不懂掩饰的拙劣演员一般。这其实是杨斌当日给他种下地怨灵的作用。这怨灵和传说中地蛊一样。能够在被寄生不知不觉中影响他的神智和身体状态,因此,金万中一道杨斌面前,就完全失去了平日间的沉稳,什么都表现在了脸上。

    杨斌把手中的小旗收好,对金万中笑道:“你不用羡慕眼红,你没有修炼过,这旗不是现在地你所能使用的。”

    金万中很聪明,立刻便听出了杨斌言外之意,惊喜地问道:“师叔,你是说我能够修炼吗?是不失修炼过后就能像你一样?”

    杨斌笑道:“你诚心为我办事,我这个做师叔的自然不能亏待你。”

    说完这句话,杨斌伸手在金万中背后一拍,一股真气就顺着他背部大**涌入了他的经脉之中,沿着一条玄奥地线路运转起来。

    金万中浑身一阵,他只觉得一股似热非热、似冷非冷的水银一般粘稠水流冲进了自己的身体,沿着体内原本不存在的管道四处流转,给他带来了一种难以言喻的舒爽。而当这股水流最终全部进入他的丹田的时候,这股舒爽感达到了极点,一股强烈的快感从丹田中冲天而起,沿着尾椎骨一路直上,顺着脊椎迅冲到头顶。金万中只觉得脑袋里轰然一声,眼前炸出了千万朵礼花,流光溢彩,异常绚烂,他整个人仿佛飞上了云端,飘飘欲仙。

    “浩浩乎如冯虚御风,而不知其所止;飘飘乎如遗世独立,羽化而登仙。”突然之间,金万中突然对苏东坡《赤壁赋》中的这句话有了极为深刻的体验,他只觉得人生至乐,莫过于此。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金万中从这巨大的快感中时,杨斌已经将杯中的酒喝了大半,正端着杯子含笑看着他。

    “师叔,这是……”金万中欲言又止,他不知道刚才在自己身上生了什么事,从未有过的体验让他本能地心生恐惧,这种快感和当年接受间谍训练时教官所说的吸食毒品后的感受何其相似?但那感觉又让他如此愉快,他很想再次回到那种状态中,重新再来体验一次。

    “还记得刚才那股真气的流动路径了吗?”杨斌问道。

    刚才的体验如此深刻,金万中又怎么会记不住?他点了点头,却突然

    了杨斌的意思,带着惊喜问道:“师叔!刚才那是内不是按照那行功路线,我就能练习内功了?”

    杨斌含笑点头。金万中立刻陷入了巨大的惊喜之中。内家真气,多么具有传奇色彩的一个词语啊?曾有无数文学作品对它进行过详细的描述,但它却从未真正出现在世人的面前,从而使得绝大部分人都把它当作一个传说、一个神话,却从未真正相信过它。但现在。自己却突然之间这一只存在于传说中的东西,巨大的惊喜让金万中头脑一片空白,许久不能思考。

    待到金万中稳定了一下情绪,杨斌说道:“每天按照刚才地路线行功,你的身体状况将会得到极大的改善,而困扰你多年的问题,也将不复存在。甚至和少年人相比,你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金万中闻言,更是高兴。他试着回想床第之间的景象。**那物立刻蠢蠢欲动,这可是很多年没有过的事情了。自从开始做间谍以后,金万中在这方面的能力一年比一年差,这几年不吃药,根本不行。能够在没有外力的作用下自己挺起来,对金万中来说,不亚于奇迹的生。

    就凭这件事。金万中对杨斌就感激涕零。对一个男人来说,还有什么比这更重要地呢?

    “谢师叔……”金万中想对杨斌表示诚挚的谢意。可话才说了一半,他的声音就迅地小了下去。脸色也变得尴尬起来。原来,在刚才头脑中床第之欢的想象的刺激下,金万中的欲火突然不受主观遏制地升腾起来,仿佛被点燃的油库一般。居然燃烧,任凭他怎么努力,都无法压制。

    金万中微微弓着腰,撅着**坐在沙上。努力掩饰自己身体地异样。他红着脸,微微喘着粗气,绞尽脑汁想要和杨斌说些别的东西,以转移自己地注意力。可越是这样,他头脑中的*想像就越是清晰,身体地反应也越的剧烈。

    对于金万中的异样,杨斌自然知道得一清二楚,这本来就是他做的手脚。金万中地男性功能之所以一年比一年差,除了年龄的关系外,更主要还是因为精神压力太大的缘故。可他生理上不行,却不代表他在这方面的*比别人就少,正好相反,由于平日得不到足够地泄,他的*积存得比正常人多得多,就和地壳下的熔岩一般,随着压力越来越大,它迟早要突破地壳的束缚,冲到地面上来。而杨斌所做的,不过是在地壳上打了个洞,让这熔岩提前喷而已。积存已久的*突然之间完全爆出来,又岂是靠着个人的主观努力就能压制下来的?如果能够的话,这世界上也就不会有这么多**犯了。

    “既然在这里了,就别忍着了。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杨斌笑道,与此同时,他按响了桌上的电铃。

    知道掩饰无用,金万中尴尬地笑了笑,但他也不再拘谨,索性直起了腰,不再遮掩自己腰下的突起,开始期待起过会儿能够享受何种服务起来。

    很快,妈妈桑就敲响了包厢的大门,走了进来。

    “杨先生和金先生想要什么服务?我们这里的女孩子都很不错,有两个是初次出来做生意的大学生,不知道两位先生有没有兴趣?”妈妈桑笑问道。尽管包厢内灯光很昏暗,但她一进门就现了金万中的异常,自然知道现在该提供什么。

    果然,听她这么一说,金万中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露出一副向往的神情。但他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他这时候需要的并不是什么处女,而是能够和他密切配合的欢场老手。否则的话,哪里能尽兴?

    于是,金万中说道:“给我来两个技术熟练一些的女孩,不过要干净一些。那两个大学生就让他们来陪杨先生吧!”

    妈妈桑笑道:“瞧您说的。我们这里的女孩子都是干干净净的,绝不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病。我可是每个月组织她们去体检的。”

    妈妈桑说的情况,杨斌是知道的,也知道她说得情况属实。在这蜘蛛酒吧开业不久,华彬这小子背着郁倩倩贼忒兮兮地就和他详细说过此事。

    说实话,“妓女”这一行业自从人类进入私有制时代就已经开始存在,它是阶级社会的特定产物,阶级不消失,这一行业也不会消失。而随着经济的展,贫富差距的拉大,这一行业只会越来越兴盛。因此,很多认清形势的国家都把这一行业划为合法职业,纳入法制的管理中来,企图尽可能地规范其经营,减少不必要的麻烦。但中国政府却限于传统,始终不肯承认如今社会上色情业达的事实,总是掩耳盗铃般地想要否认这一行业的存在,还时不时装模作样地搞一些扫黄打非行动。其实,靠着这每年有限的几次专项整治行动能有效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君不见,这些年来政府越整治,各类挂着“洗头房”、“休闲浴场”招牌的色情场所越是如同雨后春笋般冒出来吗?而由于法制上的缺失,这一行业的从业人员在人员素质上得不到规范,身体出了问题也无法及时现、治疗,导致各种疾病在短时间内呈几何级数地泛滥开来。因此,蜘蛛酒吧每个月给在店内工作的“小姐”进行体检的措施,就形成了非常有效的广告效应,吸引了大批爱“享受”,但怕得病的“客人”光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