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三天,大boss以身体不好为由,被宁黛强按在床上不给起来,还不让医师来诊断。



    而宁黛身为一介女王,不顾旁人的劝阻,执意又任性在床边陪侍了三天,陪吃陪喝。



    一介君主能纡尊降贵做出此举,实在是感天动地,可做百世流芳之举。



    但很可惜,没人给她歌功颂德。



    教士和医师们非常怀疑,女王陛下想弄死掌教。可掌教大人却让他们听女王陛下的,这让大家都很伤心。



    可除了伤心和为掌教祷告外,教士们无能为力。



    至于宁黛,说是陪侍照顾大boss,不如说是监视,以及百般阻挠,坚决不让他踏出房间大门一步。



    但凡大boss有生出一点点想要爬起来的心思,她都会在第一时间给他强行按下去。



    阻止他的理由很简单,他的眼珠子变色了。



    不过这是表面上的理由,真正的理由,当然是因为宁黛的准备工作还没完成,怕大boss想看证据,她拿不出来先掉马。



    到那时,可就得看是他先黑化弄死她,还是她手快先用圣水泼死他了。



    画面太相爱相杀,暂时不想看。



    陪侍的这几天,两人除了因为眼珠问题有过几回谈话外,其余时间,两个人都处在微妙的沉默之中。



    兰斯基本不主动和宁黛说话,大多时候都处于眼眸幽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发呆状态。



    宁黛认为,他一定是在翻来覆去的想她说的那个故事,然后在心里祭奠他心中的白月光,并忏悔他的贞洁被个替身取走了。



    呵。



    每每想到此,宁黛总有种病态的畅快感。



    任你再难过的想要原地爆炸,还不是我的人了?守身如玉,呵呵呵,不存在的。



    然后,她也不乐意和大boss说话,因为她怕控制不住自己嘲讽他。



    这让看惯他们俩腻歪的爱国,感到由衷的高兴。



    还是那句老话,带鱼姐和她的男人不好了,他就好了。



    为此,爱国特别贴心的不时找宁黛聊天,助她打发无聊的陪侍时间。



    这一聊,轻轻松松过了三天。



    这个三天里,梅拉德夫人惯例每天都会来请宁黛回王宫,今天也来了。



    不过今天来不仅仅是请宁黛回王宫的,还是为了来告诉宁黛,她交代的事情已经全部办好了。



    宁黛听后,立马喜上眉梢:“都完成了?确定没有问题。”



    梅拉德夫人向宁黛行礼,见宁黛高兴,她也跟着高兴,无比肯定道:“是的,陛下。若陛下不放心,可随我回王宫看看。”



    宁黛喜笑颜开,当场同意了她的提议:“好好好,我待会儿就去看。”



    梅拉德夫人更是高兴,立即说:“陛下,那现在就回王宫吗?”



    宁黛归心似箭,但很快又压了下来,淡定的说:“等午后我再回去。”



    哪怕心底再嘲讽大boss,宁黛觉得自己还是很良心的,等中午大boss吃过午饭了,她再回去看证据现场,以免大boss的情况被别人发现,到时一桶水泼死了他。



    梅拉德夫人见她终于愿意回王宫,也就不计较她是立马回,还是吃过午饭再回。



    “那午后我再来接陛下。”



    宁黛挥挥手,让她先回去吧。



    送走梅拉德夫人后,宁黛高高兴兴的回了兰斯的休息室。



    室内,兰斯还闭着眼躺在床上,仿佛睡着了一样。



    这几天只有宁黛在房间里,他才会睁开眼,如果她不在,他一律闭眼假寐。



    宁黛知道他醒着,走近后就道:“下午我要回一趟王宫,不过你不用担心,晚餐时候我就回来了。”



    说完这段话,宁黛觉得自己简直高大上的没边儿了。



    毕竟嘛,想要生活过的去,头上总得带点绿。



    不过令她没想到的是,大boss竟然说:“回王宫去吧,不用再过来了。”



    宁黛瞪着眼,刚想你别不知好歹,大boss睁开了眼。



    一双眼睛又恢复了原本的蓝色,想晴朗天气的天空一样,明亮又干净,还有光芒。



    宁黛惊讶不已:“你的眼睛恢复了?”刚才走前还没恢复呢,这是用了美瞳吗?



    兰斯坐起身,躺了几天,他终于能够离开床了。



    他一站起来,宁黛顿时从三天里的巨人变回了小矮人,必须得用仰望的姿势看他。



    而居高临下这个词,则还给了大boss来用。



    与他对视了几眼以后,宁黛不多话:“既然你好了,那我回去了。”



    不等他说话,她直接走人,那速度类似逃命。



    一离开休息室,她立马要求教廷的人送她回王宫,根本等不到梅拉德夫人下午来接。



    紧急赶回王宫后,也顾不上休息,她立即拉着梅拉德夫人,避开仆人们偷偷到了梅拉德夫人埋尸体的花园一角。



    “陛下,就是这里。”梅拉德夫人指着一处玫瑰花丛告诉宁黛。



    宁黛左看右看,要不是梅拉德夫人指着说是这里,她怎么也不会想到,玫瑰下埋着东西。



    不过宁黛很谨慎,蹲着身将玫瑰花下的土壤,乃至花根都细细观察了一番。



    随后问梅拉德夫人:“你是怎么做到的?”土壤没有那种新开垦过的痕迹,就好像这一丛花已经在这里生长了很久。



    梅拉德夫人知道宁黛问的问题什么意思,不说自豪,但这点能耐对于她一介上流社会经验十足的贵妇而言,不是什么太难操作的事。



    于是,她一副没什么大不了的表情说:“为陛下分忧,是我等的无上荣幸。”



    宁黛转头看梅拉德夫人,忽然很想夸赞她:梅拉德夫人,我好中意你这狗腿子的样子。



    不过虽然梅拉德夫人表示这种程度小菜一碟,她自己看了看也没啥问题,确实像是埋了很久没动过的样子,但宁黛还是不敢掉以轻心。



    前前后后,来来回回检查了好几遍后,确保各方面都挑不出错处后,她还多问爱国一声:“怎么样,看起来像不像四年前埋下去的?万一大boss亲自来看,会不会看出破绽?”



    所以您老人家为什么要嘴欠编这么个故事?



    爱国努力的过目了一下:“挺好的。具体的我就不知道了。”



    “你后半句能收回去吗?”宁黛不知道该摆什么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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