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结果怎么样了。”远板站在距离徐雷很远的高楼上面,不停地向着徐雷所在的地方张望着,在他的身边是一个身材十分修长的男子,那个男子比远板要高出一头,他看向徐雷时眼神十分的复杂,他趁着远板不注意,悄悄地拉开了手中的弓,那是一把全长一米五的巨型大弓,上面雕刻着山川日月的形象,弓的两边分别是凤凰垂首合神龙摆尾的图案,弓弦足足有他小拇指粗细,那样的弓拉开的话,箭最少要比普通的箭长上一半以上。

    “放心好了,那个小子逃了一命,他还真是幸运,不过应该说,rider明显的放水了,不仅一开始就没有是用坐骑,而且她攻击的瞬间都停顿了一下,要不然你的那个同学根本就躲不开,他还真是幸运,不过真是麻烦了,rider也不好对付。”

    说话的那个男子留着短发,头发血红,猩红色的双眼,五官就像是道削斧凿一般,平时不苟言笑,穿着一件红色的皮甲,皮甲上面雕刻着十二种猛兽,外面穿着一件青色的风衣,在左右两边的侧脸上面各有两道相交的疤痕,从眼角一直到嘴角,他整个人的儒雅气质都背着两道疤痕给破坏的一点不剩。

    “既然那样我们就回去吧,今天一天已经把所有地方都视察过了,要是再碰上敌人了,也不用害怕会措手不及了,而且没想到今天居然还有了一个意外的收获,对了,要是你去跟踪那个rider的话,你大概会有多大的把握。”

    远板看着自己的英灵不停地计算着大概的战斗能力,刚刚她虽然没看的怎么清楚,但是到最后那个骑兵走了是不会错的,看样子身边这个不靠谱家伙的远程攻击还是挺不错的。

    “你想得太多了,你以为那个女人是谁,虽然我的实力的确是强,但是那个女人的实力绝对不弱,刚刚那个女人之所以离开是因为不想再打下去了,你以为什么,说实话,我们两个要是真打起来我可没太大的把握,你居然还想我去跟踪他们,可没你这么使唤人的啊。”虽然那个男人看上去挺可怕的,但是出乎意料的是那个家伙并不是什么沉默寡言的人。

    “你这个家伙只是单纯的不想干活吧,我可看明白你是个什么人了,真是的,你真的是个英灵吗,简直就像是个宅男,我看你这个家伙真是懒得没救了。”

    远板捂着脸,异常的懊恼,昨天晚上召唤英灵的时候,因为远板家族遗传的毛病,结果最后阴差阳错之下,把弓箭手也就是asher给召唤了出来,她现在还记得当初的那个场景。

    巨大的散发着光芒的召唤阵上面,凛正在仔细的计算着自己的成功的概率,时间的准备,魔力的准备,咒语的准备,等等所有的东西全部都弄好了,在晚上两点的时候,也就是她力量最强的时候,凛将魔力注入到召唤阵上面。

    “素为银与铁,基为石与契约之公理,祖为吾之大师修拜因奥古,关闭四方之门,自王冠中产生,循环与通向王国的三岔路上,关闭吧,关闭吧,关闭吧,关闭吧,关闭吧,重复五次,但于满盈时破却,设定,宣告,汝身听吾号令,吾命与汝剑同在,应圣杯之召,若遵从此愿,此理就回应吧,在此起誓,吾愿成就世间一切善行,吾愿诛尽世间一切恶行,汝为缠绕三大言灵之七天,自抑制之轮来此,天秤之守护者”

    召唤阵和她好像是构建了一个无形的通道一样,无数魔术回路所构建的玄幻物品,一个个在脑海中浮现,随着她咒语的结束,整个召唤阵光芒大作,红光像海浪一样席卷四周,片刻之后又重新安静了下来,召唤阵上面的光芒已经全部消失,她欣喜若狂的看着自己的手背,手背上面有两个圆环又加上一个好像是很像是魔法杖的圆竖。

    “成功了,成功了,我终于成功了,爸爸你看到没有,我终于也成为了aster,我也迎来了我的圣杯战争,老爸保佑我吧,一切都噢可了,对了,我的英灵跑哪去了。”远板有些时候真是迷糊的令人受不了,这个时候从楼上传来了砰砰作响的声音。

    “真实的,这个门怎么老是坏啊,咚”

    远板一脚把门给踹开了,她赶忙跑了进去,看到坐在沙发上面的那个男子第一眼起,她就感觉那个男的是自己的英灵,但是等到她看到倒下来的座钟还有身后那些杂物时,立刻发出一阵阵的哀嚎,“对了,我记得今天的表快了一个小时,那么说现在是一点,并不是两点,糟了,又搞砸了,怎么又是这样,不过我说你这个家伙太随意了吧,我的书房被你弄成了什么样子了,啊啊,你这个英灵还真是有够独特的。”

    “我说呀,我的ater居然是这么一个小丫头,真是的,我怎么是悲哀,你说我独特,那么我问你又见过几个英灵,明明只不过是一个小丫头,说话能不能不要装成大人的样子,要不然的话,可是没有一点的青春活力的,会老的非常快的,以后会没人要的。”这个男子总是能够以非常严肃的表情说出这些让人一听,就会让人生气的话。

    “你这个家伙,还真是讨厌啊。”远板可不是什么好脾气,“我说,你就是这样对待你自己的aster,要知道圣杯战争可是需要我们两个人一起出手的,要是只有一个人的话肯定是不够的。”

    “情报的搜集,战术的制定,已经对于机会的把握,我绝对能够做得更好,小丫头不懂就不要乱说,我看你还是躲在你的家里面好了,这里安全又十分的隐秘,放心好了,没有人会找你的,我一个人去打赢圣杯战争,到最后拿回圣杯,你只用在家里面悠闲地喝着茶等着,我就会把圣杯给你送回到手上,怎么样,是不是一件非常划算的事情。”

    那个弓箭手继续飘飘然的嘲笑着,他越说越激动,语气中的嘲弄味越来越浓,他没注意到一旁的远板的脸已经黑了下去,而且那燃烧着熊熊怒火的眼睛已经躲藏在了刘海的后面。

    “你这个家伙,真是越来越过分了,以令咒之名起誓,让sever绝对的听后我的命令,每一句话全部都是。”远板把手高高地举了起来,然后直接把自己的命令说了出来,几乎就在他说出的瞬间,弓箭手的脸色就苦了下去。

    “等等啊,我的大小姐,我是给你开玩笑的,你只有三次机会啊……”但是远板手背上面的一个红色圆环消失,接着一道红光从她的手背发出,然后就向四面八方飞去,碰到弓箭手的时候,他的双腿明显的一抖,剩下的话全部都被吞到了肚子里面,他看着远板,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看来我这次还真是摊上了一个了不得主人啊,你还真是一个不知道令咒珍贵性的主人啊,我已经不想多说了,刚刚的令咒已经生效了,不过你发出的那种模糊的命令只会完成一部分,想要我听你的每句话,就算是有一万条令咒不够,不过记住,你接下来的话是言出必行,我已经被你给束缚住了,你的话对我已经有了很强的束缚感,所以要小心说的每一句话。”

    “哦,对了,虽然知道不太像,不过我还是多问你句,你并不是saber吧。”就凛所知道的,saber是最强的职位,如果她召唤出来的是saber的话,绝对是如虎添翼,这场战争她胜利的机会能大上不少。

    “saber,真是一个熟悉的名字啊,不过很可惜,我手上并没有那这剑,不用多想了,我是asher,别看我这个样子,我可是非常厉害的哦。”那个弓箭手又习惯性的夸耀了自己一下,但是凛很明显并没有听得想法。

    “算了,你先把我的书房给打扫个干净吧,反正这也算是你的战斗。”远板把打扫的用具扔给了弓箭手,对这个英灵她使唤的非常顺手,不过弓箭手看了自己手上的那些东西一眼,有些好笑的摇了摇头,然后看向凛,小声的说着。

    “是,去死吧,aster。”

    第二天等到凛醒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所以她也就没有去上课,而是带着弓箭手去视察冬木市所有有可能爆发战斗的地方,交换了名字之后,凛才发现sever居然不知道自己的名字,这就让她十分头疼了,虽然自己的sever表示不重要,但是对她来说却不能这么随便,也就是在今天,凛发现樱偷偷的跟一个金色头发的男生说着什么,不过她并没有多事的问一句。

    最后两个人站在他们冬木市最高的一处大楼的楼顶,俯瞰周围的东西时,凛正好发现了被追杀的徐雷,出于一点点交情,而且更重要的是为了看看自己sever的实力到底如何,所以就让asher出手救下来徐雷。

    “再一个说,跟踪能力最强的是暗杀者,你这不是让我去抢人家暗杀者的饭碗吗,你说是吗?躲在那边的暗杀者,跟着我们的时间不短了吧,你应该是时候回去了吧!”弓箭手手上直接出现了一个红色的金属羽箭,直接拉开了那张大弓,遥遥的指着凛身后的地方。

    “真是好灵敏的感知能力啊,可惜在我的那个时代却根本就没有人能够找到老夫,最后老夫只能寂寞的睡了过去,一觉醒来,居然稀里糊涂的被卷入了这场什么战争之中,不过老夫的精力可比不上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别要跟踪哦,老夫的身手可不比在下的隐匿术弱小多少,另外说说,你是怎么发现老夫的。”在凛的背后一个突然出现了一个穿着青色道服的老者,那个老者脸上没有胡须,面色十分的白净,怀中抱着一个大葫芦,里面酒香不停地向外冒着,背后还有一柄松纹古剑,整个人看上去就好像是中国古代的剑仙一般。

    “是你怀里的酒,我不喜欢喝酒,无论多好的酒我都不喜欢,你以为我们为什么会站在这个角落,要是论视野的话,其实你站的那个地方更好,但是那是上风口,我们这里是下风口,我们的气味不会被你闻到,但是你身上的气味太刺鼻了。”弓箭手缓缓地说了出来,他手中的长弓慢慢的拉开了。

    “果然都是各个年代的英雄,能够和各个年代的英雄一教高下,在下真是痛快的狠,这些杯中物看来要戒掉的,原本我还对那些小国的英雄豪杰不屑一顾,但是现在看来老夫真的是太小看你们了,再见,后会有期。”那个老人一报拳,人又直接消失。

    “真实乱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