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花离开后,两手大张,半身躺在榻上的羽凡总感觉少了diǎn什么似的,是少了激情,少了惊险,还是少了逗趣?羽凡不清楚,他只知道现在有种孤独的感觉!他忽然想起一句话:也许有人喜欢孤独,但是没有人能够承受孤独!

    “呼,不想了,还是睡一觉再説!”,羽凡起身伸了个懒腰,顿时感觉无比舒适!边脱衣服边向屏风后面的寝房走去,即使穿越到的清朝,但是裸睡的习惯还是没有改变的!

    ··········

    “松子大哥,我叫白莲花,你可以叫我xiǎo莲,谢谢你带我出去,等会你把我送出皇宫后我自己会离去,我离去后你就回去向皇上禀报吧”,跟在松子背后的白莲花xiǎo声对松子説到。白莲花是江湖人士,一身江湖气,所以对年龄比自己大的松子以兄相称。

    “白姑娘,您就别折煞xiǎo人了,陛下对将白姑娘的安危交给我,我自当肝脑涂地完成任务,而且陛下对白姑娘如此客气,想必您也不是一般人,所以您叫我松子就可以了!”

    “嗯···,好吧,松子,希望我们这次可以顺路出皇宫!”,白莲花对于松子的恭敬迟疑了一下,不过也没多想,她知道宫里的侍卫没有他们江湖人那么放得开。

    “白姑娘您放心吧,我身上带有陛下的令牌,宫门守卫自然不会阻拦!”,松子回头给了白莲花一个放心的眼神,松子自然感觉到了白莲花的不拘礼与平易近人,本来还稍显紧张的他此时也放松了起来。

    ·········

    “站住,你们想要出宫吗?请问你们有没有内务府的批条?”,出声质问的是一名国字脸,面无表情却不怒自威的守门侍卫,见到松子带着白莲花想要出宫,便对其质问起来。

    “这是陛下的令牌,此宫女娘病重,陛下体谅到此宫女并无其他兄弟姐妹,因此特地批准她出宫照顾其娘亲,还望行个方便!”,松子不畏不亢的回答道。

    看到松子拿出的令牌,宫门守卫不经意的冷笑了一下。

    “陛下的恩准?!对不起,除非是得到内务府的批准,或者是太上皇的直接恩准,否则,任何宫女都不能私自出宫!”,守门侍卫説到。

    如果此时羽凡在这里的话,肯定会被气得七窍生烟,我的乖乖隆地咚!xiǎoxiǎo的守门侍卫也敢忤逆我!等乾隆驾崩了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哼!难道陛下的命令你也不执行吗?!你可知道你这是犯了欺君大罪!”

    “欺君之罪?!哼!没有内务府批准宫女不许私自出宫,这是太上皇亲自定下的规矩!倘若我放了此宫女出去,那你会説我犯了什么罪!”

    “你·····”

    正当双方争斗不休时,守门侍卫统领走了过来,看到白莲花,顿时想起今早吴省兰差人给他的一副画像,告诫自己遇到此女出宫务必要行个方便!原来和珅从今早开始就一直跟在乾隆身边,根本没有时间差人通知吴省兰白莲花的真实身份,因此吴省兰也没有撤回这个命令。

    “吵什么吵!当这里是菜市场吗,发生了什么事情,你!给我説一下!”,只见那统领指着那与松子纠缠守门侍卫的鼻子吼道。

    “参见舅舅···杨统领,禀杨统领,此宫女奉陛下之命想要出宫,但是却没有内务府的批准,因此xiǎo的····”

    “我看你是想犯欺君之罪吗!有陛下的令牌你也不放行!难道你要质疑当今陛下的决定吗!xiǎo心你的颈上人头!”

    “是是是,杨统领説的是,xiǎo的立刻放行,立刻放行!”,看到自己的舅舅跟平常的他反常之极,这守门侍卫即把白莲花两人放行。

    知道白莲花和松子身影消失不见后,那守门侍卫才转身稍显不满的向杨统领问道:““舅舅,你怎么会放他们走,还对侄儿如此暴怒,侄儿不服!”

    “哼!不服?!不服也得服!我説你xiǎoxiǎo的守门侍卫哪有那么多的不服!我告诉你,这是吴大人的命令,吴大人身后是谁?难道你不知道吗!”,杨统领瞪了自己的侄儿一脸xiǎo声咬牙切齿説到。

    “哎,原来这样,还好我平时注意教养,刚才算是有礼貌,没有开口夹住舌头····”,听到居然是吴省兰在这背后打关照,这守卫连忙擦了擦自己的冷汗。

    “呃····”,旁边的另一个守门侍卫听到后心里鄙夷!

    ·········

    “陛下,侧福晋求见!”

    羽凡正睡得迷迷糊糊,突然听见迎春的声音,擦了擦眼睛,晃了晃头,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嗯?!侧福晋?!侧福晋,第二个老婆的意思?我还有另外一个老婆?那这个侧福晋是谁?!就算学过历史也忘记啦!高考也不会考皇帝一共有几个老婆的选择题吧!难道会有a、三千,b、一个,c、零个,d、无数个的选项可以选么?!不对不对,好像喜塔腊氏死后是由钮祜禄氏取代并被封为皇后,那看来这个侧福晋的我猜就是钮祜禄氏了,怎么从昨天到现在一直没有见到过她的,我还以为她是乾隆死后嘉庆选妃才选上的呢!没想到现在就出现了这号人物,现在来见我?难道她睡懒觉睡到现在?!”

    ”宣她进来吧!”,羽凡干脆不想了,这个时候,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不一会,钮钴禄氏慢慢踱步走了进来,走出屏风的羽凡一看,芙蓉脸,杨间眉,朱樱嘴,粉底厚,眼眉媚,一颦一笑尽显诱惑!身穿绿色玫红马甲,梳着个xiǎo两把头,戴满了艳丽的珍宝头饰,挂饰比喜塔腊氏戴的还要多,还要闪亮!那珍珠真大,不过,那发髻更大!

    羽凡一直都有一个问题,那就是清朝时期满族女人的头ding承受力可能堪比穆斯林国家的女人了,这得有多重啊!看来爱美的女人真是也蛮拼的!

    “臣妾拜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臣妾听我爹説陛下您由于身体不舒服没有上早朝,我想可能是姐姐没有把陛下照顾好吧,臣妾娘亲的病在御医的调养下也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因此臣妾今天特地一大早赶了回来,陛下,您现在感觉怎么样,臣妾看陛下仍然气色不佳,要不我为陛下您捶捶背,帮陛下您放松放松如何?”,见到羽凡一脸刚睡醒的摸样,钮钴禄氏説到。

    “哦?看来昨天没有看见这钮钴禄氏的原因就是她因为她妈的病回去娘家了吗,把我的不舒服归结于喜塔腊氏的照顾不周,看来这钮钴禄氏也是喜欢宫斗戏了---无时无刻不给对手下绊子啊!”,羽凡心想。

    “嗯,劳烦爱妃挂念了,嗣只是因为熬夜学习而已,你也知道嗣登基之初,更加需要每日学习不懈怠,不然如何能够管理整个国家!”

    “哼!还管理国家呢,都没有实权,奏折都不经你手,还管理个屁国家,肯定是和喜塔腊氏那贱女人彻夜疯狂,本宫不在就那么会抢男人是吧!哼!看我这几天怎么把这皇上的身和心给夺过来,跟我抢男人!哼!”,钮钴禄氏心里顿时愤愤不乐,不过也不可能表现在脸上!

    “陛下,陛下日夜为天下子民操劳,实属大清的福气!”,钮钴禄氏赞了一句。

    “看来这嘉庆皇帝不可能和着钮钴禄氏説真实话,心里话,这种无时无刻不恭维的人,连我都觉得那眼中充满了不屑和阴谋诡计!嘉庆肯定不会没有发现!”,羽凡心里顿时给钮钴禄氏下了以后要疏远她的判断。

    “爱妃,嗣休息完已经没事了,你回去休息一番吧,一个早上的舟车劳顿辛苦爱妃你了,等会叫御膳房给你做好吃的,嗣今晚还要去养心殿和父皇谈论事情,现在需要休息打好精神。”

    羽凡想支走钮钴禄氏以便自己更好的计划今晚怎样和乾隆交代白莲花走的事情,还要想办法应付和珅,xiǎo高子看来已经是半个人是自己的了,也要想办法把他彻底拉过自己的阵营。还有松子····睡完一觉后,羽凡觉得一切现在可以利用的资源都要充分利用,根本没有时间和这心口不一的女人在这这里你一句我一句!

    “休息?”,钮钴禄氏听到羽凡説要休息,心里想到这是个机会。

    “陛下,就让臣妾帮你按摩松弛松弛肩膀吧,我知道陛下您必是一个晚上都坐着学习,肩腰定会酸痛,臣妾不才,曾跟过温御医学过几手按摩推拿,还望陛下让臣妾为陛下尝试一番”

    ”我的乖乖,赶都不走是吧,看来得出我的撒手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