杉三元茨带着联队来到亚庇,将山下奉文的手诣给柳川石根宪兵队长和松井平治特高课驻马来亚课长看了。更新超快

    柳川石根宪兵队长和松井平治特高课驻马来亚课长两人看了,虽然心里老大不舒服,可也没办法,他们知道杉三元茨虽然一直是副联队长,可却是身经几十战,打马亚来时,他的联队就是十大前锋之一,功劳可谓不小。杉三元茨是本间雅晴参谋长一手带出来了,不但具有骁勇好战,而且传承了本间雅晴的心狠手辣。新加坡樟宜集中营就是他一手策划的,不知有多少华人惨死在他手里,但却深得本间雅晴的赞赏。虽然不得山下奉文重视,一直没有得到提拔,但却总是将他放在最关键,最紧要的地方。所以,柳川石根宪兵队长和松井平治特高课驻马来亚课长心里不舒服、不服气,但却不敢表现出来,他们担心要是让杉三元茨看出他们的心思,杉三元茨手中有山下奉文的手谕,以杉三元茨的心狠手辣,说不定他们连生存的机会都会变得很渺茫。

    “你们两个,一个是宪兵队长,一个是特高课课长,来到亚庇两天了,对这里的情况了解得怎么样?天虎他们那边有什么动静没有?”杉三元茨根本没有给柳川石根宪兵队长和松井平治特高课驻马来亚课长缓冲和一个心理接受的过程,立即摆起长官的架势,训问他们。

    柳川石根宪兵队长和松井平治特高课驻马来亚课长一时还没反应过来,愣了愣,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因为他们虽然到亚庇两天,但根本没有接触过天虎他们,甚至连亚庇的街都没有走过。山田的死让他们大为开心,可也诚惶诚恐,担心山下奉文也连同他们一起怪罪,所以这几天想的都是怎么去对付山下奉文有可能对他们的责怪,而没想到去摸摸游击队的老底和天虎菲律宾之行的动静。

    “你们做为天皇的军人,一个是宪兵队长,一个是特高课课长,不会来了两天对亚庇这边什么情况,天虎那边有什么动静一点都不知道?”杉三元茨盯着他们问。

    “是这样的……”柳川石根宪兵队长想解释。

    “我想听的是亚庇的情况和神山游击队天虎他们的动静,不想听别的解释。”杉三元茨一下打断柳川石根宪兵队长的话说。

    柳川石根宪兵队长和松井平治特高课驻马来亚课长见杉三元茨这么冷酷,自己又没有掌握杉三元茨想要的情报,不由站在那里不自在起来,更不知道说什么好。

    杉三元茨脸色极为难看,突然铮地一声,他拔出了山下奉文给他的指挥刀,用刀背狠狠砸在柳川石根宪兵队长的肩,吼道:“要不是现在是用人之即,我一刀就把你们都给砍了!”

    柳川石根宪兵队长没留神,也没想到杉三元茨会这么凶狠,而且力道出奇的大,被杉三元茨用刀背一拍,竟然双脚无力支撑,咚的一声跪倒在地。

    杉三元茨迅速收回指挥刀,铮的一声又插回刀鞘中,然后指着柳川石根和松井平治怒目圆睁地说:“你们就这样做事的,难怪天虎会闹得不可开交,山田会葬身神山游击队之手。山田的全军覆灭,你们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嘿!”

    松井平治吓得脸色苍白,以他在特高课跟什么凶狠的人没见过,可却没见到过杉三元茨这么凶狠和心毒手辣的人,不由得对他的话点头称是。

    “我现在不跟你们计较,我限你们在今天之内弄清天虎他们前往菲律宾的时间和路线,以及随行人员。否则,休怪我杉三元茨对你们不客气。”

    “嘿!”

    松井平治赶紧又点头称是。

    “你们去。”杉三元茨坐到办公桌后,摆了摆手让松井平治和柳川石根出去。

    松井平治忙拉起柳川石根迅速走出杉三元茨的办公室。

    “要说总司令山下奉文是马来之虎,杉三元茨就是马来之狼,而且是头凶恶狠毒的狼。”松井平治边拉着柳川石根走去,边愤愤地说。

    “新加坡樟宜每天都要杀万人,要不是他这种人,谁能干得了?”柳川石根回复了过来,也跟着说,“昨天我们还是他的司,他都敢对我们这样,又会对谁不敢呢?”

    “算了,不说这些了。我们还是赶紧去给他弄情报去,要是没按时完成任务,不知道这头马来之恶狼又要怎么发作了。走,凭着我们的本事,弄这些情报,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松井平治忙劝起柳川石根说。

    松井平治和柳川石根在情报方向果然厉害,很快就了解到了天虎前往菲律宾的时间和行走路线。他们获得了情报后,就赶紧屁颠屁颠地赶回来向杉三元茨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