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石馆的事件结束后大约过了两天,救援人员终于清除了山路的坍塌来到了村子,而警方的交接人员也在不多时后赶到,所有的一切在看似平淡中走向终点。望着灵石馆中还剩余几人,或许是因为自己的那个决定,莫昕总感觉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猫猫。”

    予冬“啪嗒啪嗒”地跑了过来,一把抢过那被司少玮抱着的莫昕,一脸不舍道:“你不要走好不好?”

    “喵

    予冬嘟着嘴,眼泪在眼眶中打着滚,可怜巴巴的说道:“爸爸已经走了,你也要走,又只剩下予冬一个人了。”

    莫昕蹭了蹭她的脸,这几天相处下来,虽然莫昕还是有点怕她的顽皮,但…临走了却也觉舍不得……不过,用不了多久,她们还会见面的,是吗?想着,莫昕不觉抬起头来望着那站在一旁照看着予冬某人。

    “予冬,我们要回去了,以后欢迎你来s市玩。”司少玮接过莫昕,摸摸予冬的头……在他的心底深处总感觉有些对不起这个孩子,毕竟她还那么小,可是那朝夕相处的人却被自己给带走了……而且,不知要到何时才能再次相见。

    予冬恋恋不舍的放开了那抱着莫昕的手,站在那儿目送着他们的离开……她用手狠狠抹了下眼睛,昨天爸爸走的时候,她已经哭过一场了,以后不能再哭了。

    此时,从旁走来一人,蹲在她的身边轻轻的搂住了她……

    “昕昕。你说的病例资料放在哪里啊?”

    我记得当时放在书柜的架子上,你再找找看吧。一路看文学网

    长地可爱女孩欧阳雪嘟着嘴向着那安坐在电脑台上拍键盘的黑猫报怨着,“你还真轻松。只要在这里打打字就行了,我就惨了。一整天就得耗在你家翻箱倒柜了。”

    你有空罗嗦还不快找!!!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欧阳雪虽不断嘟囔着,但手却没有停下来。

    这是他们回到s市后的第二天,趁着司少玮上班。莫昕便迫不及到地溜了出来,同欧阳雪回到她自己的家中找寻着线索。

    她要确认一件事,那便是她地身世……

    自从那次遇袭而住院后,莫昕已经半年多没有回到自己的家了,房间中已然积上了一层灰尘,但比起最近住在司少玮那里,这儿更能给她一种归属感,让她顿感安心了不少。

    无奈时间有限,莫昕只能留恋的看了下四周。便和欧阳雪直接走进了书房,寻找她父母出车祸时所留下的检查报告。

    “咦,昕昕。这个是什么?”欧阳雪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翻出了一个巴掌大的玉制小匣子,看起来并不怎么值钱。只是格外地玲珑而已。而欧阳雪恰恰对这种小玩意儿比较感兴趣,她好奇的拿在手上把玩了一会儿。又兴冲冲的拿过来交给了莫昕。

    说起来……这应该算是莫昕家的东西,可是莫昕从小到大却从来都没有见到过,天知道欧阳雪是怎么翻出来的。

    哪儿来的?

    “就是那儿啊。”欧阳雪指指那里的柜子说道,“那柜子好像有夹层,我刚刚不知道按到了什么,夹层就开了,它就掉到我手上来了,呵呵,昕昕,你们家是魔术师设计的吗?”

    ……

    欧阳雪不怎么在意的把匣子往电脑台上一扔,便又跑了回去,“我再去找找,你别着急啊。”

    莫昕伸出爪子来摆弄着那个玉匣,可是她却找不到任何可以找开地地方,照理说这不应该是实心啊。她不死心的又找了一遍,除了正面有一个小小的凹陷处,其他地地方都只刻着精巧的花纹……

    莫昕注意着那个凹陷,那个形状似乎很熟悉……

    啊,那不是?!

    莫昕地目光聚焦到了自己前爪上地那个手镯,上面镶着一颗绿宝石,而那绿宝石的形状、大小,看起来似乎与这个凹陷完全一致……是巧合吗?

    不,应该不是……难不成那便是……

    “昕昕,你看,是不是这个?”

    莫昕正想着,却听欧阳雪举着两本厚厚地布满灰尘的资料向她扬了扬,顿时屋内一片尘飞,她吐了吐舌头,先拍掉上面的灰,又将其放在莫昕面前,并缓缓的一页一页为莫昕翻着。

    “喵!”

    莫昕叫停了欧阳雪,她的眼睛停留在了某页上,那一页是关于车祸抢救时替她爸爸进行输血时所检查的血型资料,与她记忆中的一致,ab型;她默默的看了许久,又转头看向另一份资料,那是她妈妈的,而结果同样也是ab型……

    一切就摆在眼前了,她一直认为的父母,她从小便“爸爸,妈妈”称呼着的两人原来与她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昕昕?”欧阳雪担心的望着她。

    莫昕就这样愣愣地站了许久,终于她缓缓转过身,轻轻的用前爪击打着键盘:我早已估计到会有这种可能了,只是真得面对了,一时间还是觉得怪怪的,其实这并没有什么大不了,无论我和他们有没有血缘关系,他们都是我的父母,这一点永远都不会改变!

    是啊,血缘真得这么重要吗?自猜测到有这可能时莫昕便一遍又一遍的问着自己,而最后她所得到的答案便是“no”,相较于血缘,她更在乎的是那从小陪伴在她身边的那两个人,至于血缘,那根本代表不了亲情,根本代表不了他们一家人的欢乐,根本代表不了任何东西……

    她是莫昕,是他们的女儿,不会因为纸上那些印刷体的血型而改变!欧阳雪看着她,小心的问着,“昕昕,你真得不在乎吗?”

    当然,我连变成猫都无所谓了,血型这种东西又是有什么好在意的?现在对于我来说只是解了一个迷而已,与破一起案子没什么区别。

    “那就好。”欧阳雪终于舒心一笑。

    对了,你替我将爪子上的镯子取下来。

    “怎么?”欧阳雪虽这么问,但还是依言替她取下,“你不是说金田一的爪上有它在幼猫时被人砍的刀疤,所以要用这个来遮吗?”

    对,可是,我现了一件事。

    “什么?”

    你不觉得这上面的绿宝石的形状和大小和这个玉匣上的凹陷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