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什么九字真言?怎么跟我师门的貌似神离?尤其是这九字真言,怎么还出来了这九个手印?这算是什么?

    公孙胜算是彻底被李民忽悠住了尤其是李民那九个手印,打的甚是有跟脚,绝不是随手就能胡乱编的。那里面,除了日轮印双手对张的还简单。其他的,绕手着呢。以公孙胜的智慧,看完了一边之后,也是学不来的。何况,那九个字,李民也都解释的有鼻子有眼,很是道法玄奥的样子。连他公孙胜都听得觉得有理,却又参详不透。却也不是什么大陆货色。却是与宗门的九字真言,不相悬殊。

    此时,公孙胜却是信了李民的九字真言,确实不是**他们皂阁山一门的了。而且,应该也和那善无畏,金刚智两大密宗没有什么关系了。可是,公孙胜也是有些犯难。当初说好了的,互相印证九字真言,如今李民说完,自然轮到他公孙胜说了。可那九字真言,却是他皂阁山祖师葛洪的密传。如何可以轻易泄的。可是,若不说,且不说这是早就说好的。单单就冲着人家李民毫不藏私,他公孙胜也过意不去。

    公孙胜稍一犹豫,随即豪情大:男子汉大丈夫,说一是一,说二是二。这李民既然都不怕秘法外传,把师门的秘法解说的详尽。我公孙胜又如何能藏私。没的让别人以为我公孙胜却是来蒙骗他人师门秘法的。大不了也就是被师傅责罚面壁二十年罢了。

    故此,公孙胜却是狠下心来。毅然把皂阁山密传九字真言,为李民解说了起来。

    别看李民为公孙胜讲九字真言,公孙胜好似觉得有理,却又找不到重点。可那实在是李民将得,本就是网上地忽悠,骗人的。公孙胜若是能借此领悟出什么来,那才是了不起呢。而且。那也绝对是公孙胜本身的积攒够,只是缺乏一个触类旁通的契机罢了。

    故此,公孙胜才会即觉得有理,却又什么收获也没有,反倒下意识的以为李民解说的九字真言,道法玄妙可公孙胜如今解说的这九字真言,却是他皂阁山一脉地密传,乃是千余年来总结后的精华。而且也没有什么手印一类的乱七八糟的。却是让李民收获非浅。久久只是积累电量。却没有什么境界提高的李民。愣是从中悟出了一些以特定姿势引导体内气血流程道理。进而改进成以电能刺激培养自身机能的道理。

    而且,李民也次知道了真正的九字真言,乃是:临兵斗者皆数组前行。

    可以说,李民这一次确实是赚了不过,公孙胜却也不亏。最少,公孙胜虽然没有什么异能的所得,可却也从李民地讲述中知道李民却也绝对不是什么善无畏,或者金刚智两大密宗地传人了。而应该是一个更加古老的道家门派。而且。还很有可能是大道失传后,仍然保留的传承的古老门派。所以,这个李民的这九字真言,既有他们皂阁山密传的影子。也有那两大密宗的影子。

    毕竟祖师葛洪那年代,创这九字真言,也是博采众家所长来的。而那善无畏,金刚智两位大师在来唐朝之前,却也同样有着佛门地传法僧侣。在这中原学了不少秘法回去。这两大密宗。以及我皂阁山,有着人家功法的影子。却也是不新鲜。

    公孙胜却是被李民忽悠的,愣是从怀疑李民师门偷取他皂阁山的绝学,转变成了他皂阁山地祖师葛洪,博采众家所长,借鉴了李民师门的绝技。

    不得不说,同样是神棍,可不论是脸皮,还是杂学和忽悠,公孙胜却是比李民这个广大网络知识为根基,从一开始就行骗,大忽悠的完全神棍来说,绝对逊色了不止一星半点。

    当然,这也跟着公孙胜的此时心态有关。毕竟,若是他公孙胜的祖师,乃是借鉴别人地,他公孙胜就不算是泄漏宗门绝学了。而且,李民清清白白,也便于公孙胜地志向谋划。

    故此,公孙胜虽然有点赵本山卖拐,最后还来一个谢谢啊。可是,公孙胜,却也是真的心甘情愿。

    而当下,公孙胜解开了心结。随即从容地揭过了这一段。恢复了平静,稳坐于李民的左,腰板拔的倍直,与李民说了几句客套话,之后,逐正色向李民问道:“国师,以为梁山如何?”

    此时,李民虽然借着刚才得话头,知道了些九字真言的妙处,可却还是没有过瘾此时听闻公孙胜问他李民对梁山的看法,还以为公孙胜是要为梁山做说客来了。当即有些不悦。

    可李民却也知道,单凭刚见面的几句话,就把公孙胜皂阁山的密传全问个底掉,那却也是绝不可能的。只是,即使如此,李民如今的身份,却也没有必要委曲求全,上梁山,说梁山好话。更是没有必要。

    故此,李民却也是坚决的给公孙胜来了一板砖的说道:“一群强人。与民有扰,与国有乱。上为父贼母,下为贼子贼孙。中间落个贼人!不为宗籍所载,不为宗庙所收。死后也是一个孤魂野鬼。一无是处。不好。不好。没什么可说的。”

    公孙胜当即让李民所说的,从黄变红,从红变青。好悬没气闭当场。虽然这梁山,此时却是让公孙胜看见了危机和不快,这才舍而去之的。可是,那梁山的兴旺,终究还是有公孙胜一番心血在内的。而且,那李民也更有着公孙胜许多欢快的日子在里面,却又如何像李民说的那么不堪。

    可是,公孙胜却又是这个时代的人,却也摆脱不了这个时代的大众观念。按着这个时代的道德观念,李民的说法,却是一点的错误也挑不出来。别管梁山好汉说的多好。那就是一个贼窝!

    故此,公孙胜被李民说的心头滴血。可却还是无话反驳。不由得大起挫折感。可却依然强辩道:“国师何以挖苦至此!自古:成王败寇。焉知梁山今后不得大兴?何况,就算不提日后,梁山上: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大秤分金银。一众兄弟,尽皆平等。个个义气。也是各自活的逍遥快活。比之受那地方官府的鸟气,不知好上几许。国师却是特以的刻薄了了。”

    从挫折理论上讲,人遇到了挫折。无非就是理性对抗,以及非理性对抗。而公孙胜付出心血打造的梁山,虽然并不太如公孙胜的意。可公孙胜为之付出的心血,却是无疑的。而被李民说的如此不堪,却也无疑是对公孙胜的一大挫折。而现在,公孙胜的辩解,也无非是本能的四大理性对抗之一:重新解释目标,调整目标。尽量找出梁山的好来。找到一点点的成就感。

    可是,李民虽然不精研什么挫折理论,可却也是不想给公孙胜什么辩解的机会。什么穷寇莫追,那都是过时的理论,没把握的理论。鲁迅老先生在痛打落水狗一文中,早就挑明了:打蛇要打死。打蛇不死,反被其害的理论。而李民无数次大忽悠,也同样知道:亦将剩勇追穷寇。你给忽悠的对手重新思考,重新反嘴的机会,那就是自己找虐。

    故此,李民却是秉着忽悠尽职的职业精神,毫不客气的说道:“划地自囚。围城自困尔。却又有何自由?不自由,又如何谈得到逍遥快活?公孙先生也是修道人,何以自欺至此!”

    本自强辩的公孙胜,被李民一句话,却是彻底集中了要害。要知,他入云龙公孙胜,本就是一个修道人,讲究的就是随意,自由,真性情。梁山好汉说的再好,此时困守梁山,只能在梁山那湖中山岛上为王。却又不是划地自囚。围城自困。却又是哪般?梁山也不过是一个大一点的监狱罢了。却又有什么自由?

    一时间,公孙胜连自身的理想和使命全都忘却了。只是傻傻的念道:“难道我错了么?难道我错了么?”

    其形呆痴,状若疯狂。

    此等形貌,却是真真的把李民吓了一跳。李民是大忽悠,可却真的没想过气死过谁。尤其是这个公孙胜的身份,明显不简单,就算是不扯什么梁山,光是他师傅罗真人,那也是不可小瞧。

    李民暗自嘀咕:都说诸葛亮气死过周瑜,骂死过王朗。难道今天我也要倒霉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