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晚会不会和师师一起睡?”李民紧闭双眼,小声地嘀咕着。

    这句话,李民已经全神贯注的嘀咕半天了。

    没办法,要想测定未来,总要有个目标吧。而远了,检测不了,没有意义不说,以他李民这几次预知的经验来看,也不见得成功。故此,李民也只能寻思一个近的,并有可能实现或做到的来锻炼预知。

    而与李师师那一晚,又是李民有生以来的头一次,也是最**的。这处男没吃过,还能安得下心坐看美女,可如今都知道滋味了,这李师师也跟他回家了,李民也有些心痒。可早起那一幕,以及他对李师师的许诺,以及今天他给李师师对玉儿的介绍,让李民还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去找李师师,是强势一些,还是彻底尊重李师师的选择。

    故此,和李师师和好睡觉与否,自然也就成了李民锻炼开预知能力的一个选择。

    只可惜,无论李民如何的上心,如何的专著。几次在李民生死攸关时刻闪现的预知能力,竟然没有半分的动静,别说预知的情景了。李民清醒地就连半分幻境都没有见到。

    李民暗自琢磨:难道我这预知能力,只有在我生死关头才会出现?还是说我锻炼的不得法?不够专注?

    嗯。对了。我这预知的异能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好像是徐知常给我催眠后不久就突然冒出来的,难道这催眠能激异能?

    李民如此一想,顿时联想起一些现代的奇闻。据说,某些被深度催眠的人,可以在空中行走,或者不惧怕火焰。甚至于有一妇人没有受过任何的催眠,可她在自己孩子被车压了的时候,竟然能举起汽车,救出了被压得孩子。

    李民当即想到:难道我也是因为被催眠才激的预知能力?难道我要开预知能力,还需要继续被催眠不成?

    李民的想法倒也挨些边。可若不是他李民在穿越中,潜意识思维与与第四维时光印迹的契合也更深了一些,李民就是再怎么被催眠,那也是万万不可能出现预知能力的。

    预知,不过是人感触到时光轴后所看到的一些片断。而时光,却人除了思维感知外,不被人的其他任何感知所能触摸的。这也就是有些人在临死前,意识半脱离躯体时,往往能看到许多过去未来的东西,并作出预言的原因所在。历史上有名的大预言师莫不是如此。

    只是李民很幸运,穿越了时空,思维经过了时光的洗礼,契合度更高,又被徐知常意外的激了一下,不用非到临死的时候,就可以时灵时不灵的冒出来。而且清晰度,也远过了哪些快死的人。

    不过,这也是李民地极限了。李民如今连深层意识都掌控不了,光凭外在意识,要想主动地感触时光,进行预知,那却是不可能的。

    而李民闭着眼瞎琢磨,嘴里还念念叨叨。有个人却听得忍不住了乐。笑着说道:“爷。您要想找师师姑娘过夜,您就去啊。爷要是不好意思说,我也可以替爷去说一声。爷就这样念咕到天亮,师师姑娘听不见。爷您是白念不是。”

    李民闻声惊的睁眼一看,却是月茹不知道什么时候进的房来。李民虽然诧异这月茹如今走道越来越轻,现在连声音都听不见了,可李民正被抓个现行,正是尴尬的不得了,自然也多想别的。

    当然,这也是李民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也从来没有把月茹当下人看有关。要不然,那个丫环敢这么调戏主人,那还不得家法伺候。当然了,要是这个时代的丫环,一般敢这么跟主人说话的丫环,通常也是跟主人有一腿的。说话的目的,也就是为了**,这家法处置的结果,也多半是上床。

    从这一点上来说,月茹这个丫头当得也有点问题。只是两个当事人,此时却全都没有这个觉悟罢了。

    李民当即有些面色红的说道:“月茹,别乱说。我与师师姑娘。不是那样的。”

    “不是那样。是那样啊?”月茹笑嘻嘻的追问,却让李民没有脾气。

    李民只得拿出主人的威风说道:“哪样也没有。你别问了。对了,你进我屋来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当然是给爷铺床来的。每天这个时候,不都是我给爷铺的床么。怎么?有了师师姑娘,爷就嫌我了么?”月茹有些委屈的说道。

    “哪能啊?”李民连忙说道。同时看向月茹目光,更是柔情了许多。这个女孩,可伺候我不少日子了,又是铺床叠被,又是照料我吃喝,我受伤躺着那些日子,更是帮我擦身。比玉儿更像我的老婆。

    月茹看到李民的目光,当即低垂了眼,不敢看李民,可嘴上却问出了让李民尴尬的事。

    “爷。我只是一个苦命人,爷忘不忘都无所谓。可玉儿却是一个实心的好姑娘,也是爷的未过门媳妇。她年纪还小,有些事不懂。可爷却也不要辜负了她。”

    李民更是尴尬,也有些明白月茹是替鲁玉问罪来的。李民虽然知道鲁玉犹豫自小习武,人比较天真也比较实在,很得人缘。可也没想到,原本跟自己一心的,给自己当丫环的月茹,竟然不知不觉地站到了鲁玉一方。

    李民嘴越的笨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连连说:“我明白。我明白。我不会的。不会的。”

    这样的回答,自然不能让月茹满意。月茹当即不放过李民的说道:“我看爷不明白。也会得很。男人风流并不要紧。这世上也还没有不风流的男人。可风流一回,就带回一个。恐怕爷这个家就是再大,也装不过来啊。”

    李民一时间也没意识到这月茹是怎么知道李师师是因为跟他李民风流过,才被领回家的。李民此时就好像在外偷吃的男人,被老婆抓个现行数说,只想尽快安抚住老婆一般。

    虽然月茹此时不是他老婆,只是一个报恩的丫环,或是一个暂住的客人,可有些时候,气氛到了。这局势,就不是李民这一个刚刚经历情场的初哥可以掌控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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