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痴情最无聊。想来大爷还有娇妻在堂,怎容得我坐那正妻。只是你明明不能,何还拿我这可怜人玩笑?”不待李民回答,只是冲着李民一愣神,冰雪聪明的李师师已经就猜出了一个**分。一阵心酸,却忘了往日的训练和教导,说起了酸话来。一双灵慧的大眼,更是更是布上了蒙蒙的雾气。

    李民心中一痛,张口说道:“师师,是我得不好。可我不是成心骗你。实在是我遇到你之前,就已经定下了一门亲事。玉儿对我不错。她家丈人又对我有恩。我实在不能负她。你也不想我是一个喜新厌旧的人吧。师师原谅这个。我虽不能立你为正妻,可我保证一定好好待你。”

    此时李师师已经恢复了正常,微微一笑道:“先生言重了。奴今生既落了这个娼籍,又怎敢奢望什么正妻。能让先生一夕欢愉,以是奴的福分了。赎身啥的。先生莫要再提了,此处的妈妈待奴甚好。奴早已决定供养她终老。先生若是怜惜奴家,有空时,多来看看奴家,奴家就感激不尽了。让奴家服侍先生更衣吧。”

    说着,李师师就撑将起身,可这一动,却碰到了痛处,当即秀眉一憷。

    李民看得有些心痛,一把把李师师抱住,有些气愤地说道:“说什么胡话。青楼的妈妈,能待什么人好。你不要瞎想了。我定要赎你出籍。”

    没想到李师师却猛地用力一挣,怒道:“你赎我出去做什么?给你做妾?”

    李师师这一挣的力气不小,李民都险些没抱住,又闻听李师师如此说,李民也不禁有些来气地说道:“做什么都比你在这里强。难道你这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珠唇万客尝的神女生涯,还有什么好留恋的么?”

    两人的斗气,往往都起因一句不中听得话。

    李师师也当即以为李民看自己下贱,顿时生了怨气。虽说李师师从小在妓院长大,远比一般同龄人成熟,可毕竟李师师此时不过是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不过是刚刚接了李民这头一个客人,自然远没有历史上李师师鼎盛时期接待客人圆滑乖巧,游刃有余。

    李师师猛地把腿一缩,一只娇小白嫩的粉足已经抵在了李民地胸腹之间。李民当即觉得自己要倒霉,看到自己好像被李师师一脚踹飞到了床下。

    可李民还来不及做出什么反应,一股巨力传来,李民果然如此自身感应的一般,被李师师踹飞了出去。这李师师的腿力,却不知比她的臂力大了多少倍,绝对是练过的。

    而没待李民从疼痛中醒过味来,李师师已经矫捷的穿上了一身青纱,李民痛楚间,看到这一幕,情不自禁的暗叹道:“好快的度。真好看。”

    而李师师穿上了轻纱之后,却怒视着在地上愣的李民,激动地说道:“给你当妾,就供你一个人泄,等着你一个人嫖,难道就比在这里好么?那与三流的妓女就守着一个老客有什么不同?在这里,我最少不用等,有的是才子追求我。美食,美酒,好看的衣裳,漂亮的珠宝,凡是你能供给我的,只要我愿意,我都能大把的收到。”

    李民刚刚被李师师穿衣的美态震慑住的心灵,闻听此言,当即又忍不住地骂道:“下贱!”

    李师师双目流泪的哭诉道:“你终于说出来了。不错。我是下贱。可我一个四岁的女孩就被卖到了这里,我有什么法子。倒是你们这些男人,一个个家中有着妻室,却还在外面风流。却又凭什么要求我们女人守着一个男人不说,还要与其他的女人分享一个男人?我下贱,你又高尚到哪里?妾者,以色侍人。命由大妇操。今日说爱我,宠我,大妇不敢动我,不过是我年轻貌美。一日芳华老去,容颜不在。或你时久见惯,你还不是要另结新欢。到时我空闺孤寂,还要受大妇折辱,岂是可怜可说。”

    看着李师师掉眼泪,李民的怒气,当即全没了。一方面美女掉眼泪,确实惹人怜惜。另一方面,李民毕竟是一个现代人,比这个时代的男人,多了一份男女平等的教育和观念。故此,李民虽然有些堕落,也有些不想逆反潮流的压抑本性,更容不得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碰。可李师师那句,却还是触动了李民。一个男人既然三妻四妾还搞瞎八,又凭什么要求女人要从一而终?女人在经济独立下,又凭什么不能找三四个男人风流快活。

    一时间,后世的女权主义,纷纷涌入李民脑海,当时令李民地思维有些混乱。李民好似在无尽的未来,看到一个个独立的男性和女性,各自支撑起一片天空,各自拥有着三五个情人,而那些情人,却又有着各自的情人。

    混乱!极度的混乱!

    李民固有的婚姻观,被这些景象极度充斥,李民头痛欲裂,猛地大吼一声:“够了!别人的我管不着。我的女人就是我的。”

    杂乱不可思议的景象,当即从李民脑海中退去,李师师也很惊异的看着李民。

    李民这回算是知道了,自己这身体,肯定是出了点问题了。当即也不再跟李师师废话,起身,一边胡乱穿着衣服,一边坚定的跟着李师师说道:“我不管你怎么想。我这就去找万花楼的老板给你赎身。赎身之后,我不会强迫你什么。你就是个自由人。你若是愿意跟我,我自会照料你一生。你若是不愿跟我,我也可给买一套宅院,供你居住。由着你的意愿过活,即使你今后找到合适人家想嫁,我也绝不拦着,还会送你一笔嫁妆。算是认你个妹妹。了断你我今日之缘。”

    李师师本来听了李民前两句,颜色缓和不少。可听了李民后两句,李师师却又怒了,激动地说道:“怎么的?你可怜我,这天下的可怜人多了,就我这万花楼,也有五六百的可怜姐妹,你可怜的过来么?”

    今天奥运开幕,想来也没多少兄弟还在看书,为了支援奥运,我今天也就一章了,欠两章,下周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