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罗点了点头,道:“他是生物科学家,本就属于医疗区,只是临时协助而已,科研区的工作有那么劝退吗?”



    “不,不是的,她能帮的,已经帮完了,所以,我...额。”菲茨有些语无伦次。



    “你冒了很多汗,我注意到,汗都流到你嘴里了。”严罗道。



    “那,那是...这屋子里的供暖还是很热的。”菲茨道,“科研区要凉快许多。”



    “我倒不觉得热。”严罗道,“你喜欢凉快的话,我可以让伊内丝调动科研区的供暖,以及你房间的供暖,把温度降低几度,会不会让你更舒服一些?”



    “嗯,谢谢,不用了。”菲茨道。



    “菲茨。”严罗叫道。



    “啊?”



    “这次来找我,就这点事?”严罗问。



    “啊,就是这些,嗯...另外说一下,boss的办公室很有风格。”菲茨道。



    严罗的办公室四壁皆以黑色烤漆为主色调,顶棚却是白色的,配合高白灯光显得屋子里的对比度十分巨大。



    “你喜欢这个风格的?可以让伊内丝帮你把你的卧室也改成黑白格调。”严罗道。



    “嗯,不用了,谢谢。”菲茨摇了摇头。



    “别客气。”



    “那我先...”



    “嗯,你忙吧,我也有事要忙,关于总统选举的事,得由我来举办。”



    ...



    菲茨离开了严罗的办公室,他挠着头,为什么有些话在严罗面前就说不出来呢?



    “就像有一种无形的魔力在阻止着我,扼住我的喉咙。”菲茨喃喃道。



    “怎么了,小伙。”金并巨大的身躯出现在菲茨面前。



    “你,啊,是金并。”



    菲茨与金并在这生活了很长时间,自然是互相认识的。



    “怎么了,满头大汗的,说说看,遭遇了什么?”金并问。



    菲茨下意识的看向严罗的办公室门,办公室离这并不远,他觉得自己说的话,严罗一定听得见。



    “没什么。”菲茨道。



    金并笑了,“知道吗?我被压榨的一文不值了,但你看,我仍然在笑。”



    “你...不敢到绝望吗?我听说你曾经是美国黑手党老大。”菲茨好奇的问。



    “我有一个儿子,他被人宰掉的时候,我在笑。”金并道,“当我的妻子被我杀死的时候,我仍然在笑。”



    “那是,你精神有问题。”菲茨道。



    金并却似没听见菲茨的话,只是盯着菲茨自顾自地继续道:“当我的买卖被人故意破坏时,我雇佣杀手去还以颜色,那时,我依旧在笑。”



    “所以你笑什么?”



    “当我倒台,被一个叫严罗的小子干翻一次又一次时,我还在笑。”金并道,“即便现在的我,如同被困在笼中的野兽,但我不停的笑。”



    “所以...你傻了吗?”菲茨问。



    “我数次感到绝望,又数次燃起希望,只因为我在笑。”金并道,“只有笑到最后的人,才有机会把一切都踩在脚下,我金并,是永远的帝王,绝对会东山再起,你明白吗?”



    菲茨只觉得现在这个金并有些疯疯癫癫的,当下转身想走,却被拉住后衣领。



    “我在笑,我永远在笑,我会笑下去,小伙子,你会看到那一天。”



    “放手!我现在是严罗的人,你做出任何事情都要承担后果!”菲茨急道。



    金并放手了,菲茨因为惯性差点摔了个狗啃屎的姿势。



    “你以为我会对你做什么?杀了你?”金并问,“我当然不会,因为我在笑。”



    “你根本没在笑。”菲茨大声道。



    “我没在笑吗?是啊...我刚刚忘记笑了,哈哈哈哈哈,但你看,我现在笑了!”金并大笑道,然而笑着笑着,他却哭了。



    “你...”菲茨觉得金并彻底疯了。



    “你知道吗?我刚刚看电视,看见有人报道了我,报道了我金并,那是我小弟在惹事,他提到了我的名字。”金并流着泪道,“我啊,曾是只手遮天的帝王,还有人未忘记我啊!”



    “你们在干什么?”西蒙斯从传送电梯出来就看到远处的金并以及菲茨。



    “小姑娘,我认得我么?”金并道。



    “金并。”西蒙斯说。



    “哈哈哈,没错,我就是啊!”金并大笑着,泪如泉涌。



    “你怀念自由,对么?”西蒙斯问。



    “我更怀念过去。”金并道,“我并不感到悲哀,那一切很难忘,终有一天,我所希望的会来临。”



    金并说完,径直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菲茨,你去找严罗了吗?”西蒙斯问。



    “嗯,是的。”菲茨道。



    “你找他干嘛了?”西蒙斯问。



    “就是,想拜托他一件事,但是很遗憾,我没能开口。”菲茨道。



    “拜托他一件事?”西蒙斯不敢置信。



    “是啊。”



    “拜托他什么?”



    “没什么,你知道,那是不可能的。”菲茨说,“他不会同意的。”



    “你该不会天真的认为,他会放了我们?”西蒙斯道,“我们对他有价值,他不会放了我们的。”



    “所以我也没说。”菲茨道,“事实上,只要他能放走你一个就够了,这里对我而言,也并不是那么煎熬。”



    “菲茨,用我的办法吧,那样我们才能得到自由。”西蒙斯说。



    汗水一滴滴的从菲茨的额头流下,他擦了又擦。



    “如果...如果说就这一个办法的话,那么由我来冒险。”菲茨道,“把你的遥控器给我,一切,都我来操纵。”



    “我行的。”西蒙斯道。



    “最重要的是,我们要是失败了,你必须与这一切撇清关系。”菲茨说,“把一切都推到我身上,你完全不知情,懂吗?”



    “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西蒙斯说。



    “一个人有危险总比两个人好,如果要冒险的话,必须我来。”菲茨道。



    西蒙斯看着菲茨,一滴眼泪悄然落下。



    ...



    几天后,格斗区,隼龙站在剑术台上反复插拔着他的必杀之剑,他的每一次抽拔,速度都一样的快。



    “老兄,你那样搞,是在练习拔刀的速度吗?”一名壮实士兵问。



    隼龙不答,仍反复动作。



    “嘿!速度有精进吗?更快一点了吗?你已经做这个动作有足足一个小时了。”壮实士兵道。



    “我反复拔剑,并非练习出剑的速度。”隼龙侧过头,冰冷的眸子仿佛刀一般与壮实士兵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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