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说,现在该怎么办?”其中一个南亚生意人问。

    另外一个冷笑了一声,道:“中华政府部门那么高度重视招商引资工作,一定会出来帮我们。”


    剩余那一个也点点头道:“没有错,大家来找高官好朋友,中华的公司都畏惧高官,只需他肯出来,毫无疑问可以让洛氏公司求着大家与他做买卖。”


    这时,洛嘉早已离开德惠楼,将女主管送到了家,又返回各分部大厦的楼房顶层,刚一一进门,就傻眼了。

    由于,我正坐在他对面沙发里,手上拿着一只郁金香花高脚红酒杯,边上摆着他最爱惜的这瓶红葡萄酒,已经品味。

    他眼中有了些怒火,道:“你究竟需要做什么?如果你想引诱我,我要告诉你,我真的没有一切兴趣爱好!麻烦你马上离去。”


    我站起身,慢慢来到它的眼前,围着他走了一圈,他眉头紧蹙,道:“假如你不然走,我要叫安保了。”


    “叫保安人员也无济于事。”我讲,“你一个五品的修道者都赶不走我,那两个特种部队科班出身普通人有什么作用?”


    洛嘉一惊,眯起双眼,用一种可怕的眼光看着我。

    “我调研过你的家世。”我讲,“你也是遗孤,还是一个宝宝时就进入了福利院,之后被收留,和一对专家教授老夫妇一起生活,从来没拜过师,你这个一身的功力,从哪儿来?”


    洛嘉脸色完全凉了出来,道:“跟你有关系吗?”


    “我还在找一个人。”我讲,“想要知道,你是不是他。”


    “和凝?”他挑了上扬眉,跟我说。

    我微微一笑,手一翻,一支白笛发生在手里,放到嘴边,吹动了那一首《桃夭曲》。

    洛嘉一下子傻眼了,神色有一些恍惚之间,等着我一首曲子吹完,他突然抓住我的胳膊,沉音道:“你怎么可能了解这首歌曲?”


    “这首歌曲,是与凝教我的。”我讲,“这话该请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吹这歌曲?”


    洛嘉安静了很久,说:“我从小就有一些怪异的回忆,时断时续。在哪记忆力当中,我是一个修道者,在一个桃花盛开的地方定居了好多年,修行内功心法。”


    他皱了皱眉头,道:“我一直以为,那是我的前世的记忆。”


    我急忙问:“那一个桃花盛开的地方,长什么样子?”


    “那边美的如同世外桃源,我与我的后裔一起住在那儿,每个人都是有一栋单独的茅草屋。”他娓娓而谈,和我记忆里无庸置疑。

    和凝!


    可以说是和凝!


    我高兴得全身发抖,手心里都冒出一层细腻的汗液。

    他怀疑地看向我,道:“就算我真的是记忆力,也不一定就是你嘴里的和凝。”


    我略微点点头,道:“讲得没有错,所以我要确认一下。”


    “哪些?”他面色一变,瞬间觉得头晕眼花,倒退了一步,扶着他的前额,道:“你,我对我做了什么?”


    “我在您的饭食里放了些物品。”我讲。

    “不太可能,我吐出来了!”


    “我下的药物,吐出也无济于事。”


    “你……我要告诉你,就算你对我做了什么,我都不容易和你一起的。”他声色俱厉道,身体撑不住了,坐倒沙发上。

    我满头黑线:“你想太多了,我对于你也没有兴趣爱好。”


    他轻笑一声,说:“像你这样的女人,我见多了,想尽办法接近我,需要趁机与我发生关系,怀孕我们的孩子。你了解他们的结局吗?”


    我猛地释放自己身上的灵性,极品威慑将他狠狠地压沙发上,联动都不能动。

    “你……”他诧异地看着我,“你竟然是……极品?”


    我盯着的双眼,说:“作为一个神级高手,追我的优质男人能从重庆朝天门一直排在重庆观音桥,我并没有必需用心来勾引你一个小小的五品修道者,你也就不要自作多情了。”


    洛嘉瞪着我,眼神中隐约有一些负伤。

    就继续说:“我建议你给我闭嘴。这些女人有什么结局我也不知道,但是你有什么结局,你很快就可以知道。”


    洛嘉咬了咬紧牙,道:“你究竟要干什么?”


    我在衣服里拔出来一把小刀,举他面前,他眯起双眼:“你需要杀了我?那一个和凝是你仇敌?”


    我二话不说,拿出她的手,在他手腕子中掠过,血水一下子涌了出去,空气中的弥漫着起一股异常的香气。

    一种血肉相连的感觉了从心里上升了下去,我兴奋地把握住她的手,说:“就是你,和凝,一定是你!”


    洛嘉道:“即使我就是和凝,那又怎样?我已记不起以前的事情了,也不知道你是谁,你想要做什么?”


    我一下子怔住,对啊,我那么固执地探寻和凝,究竟想做什么?


    寻亲?


    我没有那么狗血剧情。

    也许,在经历山河内地那一场磨难,我只是想要了解,对方是不是没有死,这就已经足够了。

    我低低地笑了一声,他怔然,注视着黑暗中我,月光通过透明色玻璃照进,撒在我的脸上,给我染上一层淡淡的冰霜。

    我取出一盒软膏,为他涂抹在手腕处,创口马上以很明显的速率痊愈。

    我抬起头,和他四目相对,不知为什么,他竟然将脸别开,面颊上调起一抹浅浅的淡红。

    “那样望着我做什么?”他道,“即使我就是和凝,都不会与你重续前缘。”


    我噗呲笑出了声,他嘴角抽搐了两下,道:“我说的话很好笑吗?”


    “你搞错了。”我讲,“和凝并不是我的恋人。”


    “那么他是你……”


    我没有回应,仅仅深深望了他一眼,说:“只需要知道你还活着,我就满足了。”


    话音未落,突然一阵风拂过,我已经消失,她看了看看自己的手腕子,早已结过痂,长出新肉。

    他侧过度,望向窗外的星空,夜幕凄迷,好似墨砚,粘稠得化不动。

    刚摆脱洛氏商务大厦没多远,我就冲着黑漆漆的煤巷说:“出来吧。”


    一道身影从阴影之中慢慢摆脱,恰好是尹晟尧。

    “真巧。”他眼神呆滞的说。

    “对啊,真的是真巧。”我满头黑线,“别告诉我你是来捉奸的。”


    “我敢确信。”他道。

    我绝对不信:“信任我还跟踪我?”


    “我就是指不上那些男人。”他慢慢赶到我眼前,深深看着我,道,“担忧她们也会对你意图不轨,尤其是月黑风高时,男人就会变身成狼。”


    我脸部肌肉抽搐了两下,道:“你吃醋了?”


    尹晟尧的表情有一些怪怪的:“并没有。”


    却说并没有,你真是醋海生波了行吧?


    尹晟尧安静了一会儿,说:“他真的是和凝?”


    我点点头,道:“它的血和我一样有香气,并且让我有了血肉相连的感觉了。”


    尹晟尧略微握了握紧拳头,说:“你准备该怎么办?”


    “哪些该怎么办?”我笑道,“只需要知道他就活着就行了,虽然大家血肉相连,但说到底只是陌生人而已。”


    尹晟尧淡淡地松了一口气,道:“那好。”


    我白了他一眼,却说并没有发脾气。

    “好啦,回家吧。”我回过头来刚走,尹晟尧突然把我抱起而来,我惊道:“你想干什么?”


    “陪你回家。”


    “我自己能走。”


    “我想抱着。”


    “……我抗议!”


    “抗议无效!”


    “……”


    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霸道?


    很快我们就回到了桂园门口,却看见一辆熟悉的玛莎拉蒂停在屋门前,一道颀长的身影靠车而站。


    唐明黎?


    尹晟尧警惕地望着他,将我抱得更紧。


    唐明黎的目光微微一暗,嘴角带着一抹讥讽,道:“两位真是好雅兴,半夜三更秀恩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