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那张脸仍然不能看。

    我心里满就是希望,总有一天,我能变为大美女的。

    那样,现在问题来了,我要怎么将这个推销产品出来呢?谁能坚信一个三无产品?


    没法,或是只能有求于唐明黎。

    唐明黎跟我说,我走之后,警察来了,拿走了林经理,可是这个被害的前台,就是他的恋人,他出轨了。

    并且,出轨对象还不止一个,那两个竟然还不知道他已经结婚。

    林经理的翟家得知后火冒三丈,他妻子和他雷电离异,收走了全部的股权跟钱。

    他一无所有,还需要坐几十年的牢。

    对于别的事,他跟我说,他就搞定。

    连这件事情都搞得定,真的是未卜先知。

    问他,是否有认识什么有钱好朋友,最好的就是女性,身体上有难看的疤痕。

    “巧了。”他电话中淡淡笑道,说,“我刚好认识一个。”


    朱玲,以前红极一时的电影女明星,她看起来美若天仙,身姿较好,表演极佳,一出道就引起了震惊,她所主演的电影七部电影,每一部都患上国际大奖。

    听说,只需就是她参演的影片,即便是极品大烂剧都有人看。

    可是,在她的工作如日中天之后,她依然在一次拍照的时候被烫伤,小半边脸都烧毁了。

    尽管性命挽救,但脸没有了,一切都没了,好在他手上也有可观的存款,不愁吃不愁穿,但整日闷在房间里,不愿摆脱房间门一步。

    唐明黎和她有些情分,给他打了电话,她允许碰面。

    唐明黎驾车带着我赶到山大城市野外的这座湖边别墅,这处别墅造型与众不同,现代美式风格,简单明了,配上这清澈的湖水和对面翠绿色高山,有一种差距美。

    一位中老年女佣带着大家进来,她小声地说:“朱小姐今天心情有一些不太好,二位还望多担待一些,千万别刺激性她。”


    她脸上带上一些忧愁,是真关注朱玲。

    我们来到朱玲的卧房,她坐到非常大的落地窗前,身影孤独而寂寞。

    “朱玲。”唐明黎轻声说,“我们来了。”


    朱玲慢慢地回过头来,愁丝长头发下,豁然是半张被损坏的面容。

    “唐少,想不到你能来看我。”朱玲眼神呆滞的说,“自从出事之后,之前这些围在我身后,像狗一样晃来晃去的,统统避我如毒蝎。”


    唐明黎道:“那样的人,不到也罢,以防看见没趣。”


    朱玲目光慢慢地转至我身上,眼光不当的说:“唐少,这是你常说的那一个了啊?她是真的有能治好我烫伤药膏?”


    我点点头,说:“恰好是。”


    “是外用药?”她再问。

    我再一次点点头:“没错。”


    她脸色一沉,说:“唐少,我就是看看你的脸面,才同建议她,但你应该知道,我一直不信中医。中医学只不过是术士,都是骗子,由小到大,我便没有碰过中药材。”


    她转过身道:“大家回去吧。”


    唐明黎还想说什么,我向前一步,道:“你可能已经用过每一个方法了啊?植皮手术也植过很多次了,都难以医好脸上伤,既然这样,为何你不试试呢?俗话说得好,死马当作活马医,反正你又不至于损失什么。”


    朱玲冷笑一声:“难道你那一个什么药膏不要钱的?”


    “肯定要。”我讲,“所以价格挺高。”


    朱玲瞥了一眼唐明黎,目露恶光:“你就带这么一个骗子公司来看我?难免得寸进尺。”


    朱玲的个性就这样,心直口快,也无论对方是什么身份,因此惹恼过很多人。她失势时,那群人当然隐而不发,她失势以后,一个个都过河拆桥,谁也需要上去踩上一脚。

    唐明黎脸色还有些不太好,正准备张口,我忽然取一下自己的遮阳帽和口罩,外露我这一张丑陋的脸。

    朱玲看了一眼,外露难以置信的表情。

    “这也是纤维腺瘤,从小的时候逐渐,医师便说医不好,我一辈子也就只能扛着那张脸日常生活。”我注视着她的眼睛,说,“可我从不气馁,即使日常生活再苦再难,我也要坚强地生存下去。因此,我能知道你的痛楚,放心吧,我也绝对不会骗你的。”


    我说的话,好像让其有一定的打动,许久,这才叹了一口气,说:“好,我愿试一下,但是先说好,假如没有用,我是不付钱的。”


    “自然。”我急忙点点头,“可以先涂一小块,看一下实际效果。”


    青瓷做出来的胭脂盒,静谧优雅,我一打开箱子,一股浓厚的香气扑面而来,唐明黎眼睛一亮,连不相信中医的朱玲,都外露一些享有的神情。

    我亲身挖出一小块,涂在他右脸颊上,只抹了一小块,随后道:“今夜不必洁面,明日一早就可以看到作用了。”


    朱玲淡淡地嗤笑一声,显然是不信。

    我不和她争论,那时候已有分晓。

    回家的路上,唐明黎禁不住说:“你不该说明天就可以看到实际效果,便是神丹妙药,也没这么迅速的药力。别以为朱玲如今落魄了,实际上她的舅舅是蓉城地底阵营的大佬,因此她之前惹恼这么多人,也没有人敢来找她的烦恼。”


    我知道他的想法,假如有一天软膏不奏效,我就是在耍着他去玩,她得整死我,只不过是分分钟的事情。

    我嗤之以鼻,仅仅浅浅的地淡淡笑道,说:“成不成,明日就可见分晓。”


    唐明黎无奈的摇摇头,心里暗自想,反正能护着她,就让他胡搅蛮缠一次吧。

    第二天一早,唐明黎电话打了进来,响声中透着一些难以置信:“刚刚朱玲打电话时跟我说,你药膏竟然说真的合理,需要马上见你。”


    我嘴巴激起一道自信倾斜度,这也是自然,我也是到自己身上试过很多次了。

    此次赶到湖边别墅时,朱玲激情的多,她这浊水一样的眼睛里面再度闪烁期待的光芒。

    “你看看,确实合理。”她高兴地迎上来,指着脸,擦抹了软膏的这一小块,早已光洁如新口,肤如凝脂,好似新生儿的肌肤。

    唐明黎更为难以置信,侧过度来再次扫视我。

    他想着,这女孩总是能为他意外惊喜。

    “很抱歉,我前几天的心态不大好。”她有点不好意思的说,“之前遇到了不少骗子公司,自然是要警惕一些。”


    “没事儿。”我摆摆手,“我又不是医师,你猜疑我就正常的。朱玲女性,我治你要的烫伤,医药费一共二……三十万,看看怎样?”


    朱玲瞪大双眼望着我,我心里变虚,莫非是说贵了?他这盒软膏的本钱可能就几百元,如今一开口便是三十万,有没有被称之为勒索啊?


    “才三十万?”朱玲害怕相信自己耳朵里面,“原先这么便宜吗?”


    我才转过味道来,针对朱玲而言,他的脸便是所有,更别说是三十万了,便是三百万、三千万她掏。海外不就有许多大牌明星给自己腿、手臂、胸什么的买上千万过亿的保险吗?


    我心里心痛万分,唉,本来想狠狠地勒索她一笔,想不到却这样说减少了,我果然是无法理解有钱人的世界。

    这次她十分爽快地转三十万帮我,又给我多转十万,说是酬劳,我就免为其难地收下。

    我挖出来一大坨软膏,小心翼翼地敷在他的脸上,她一脸享受,邀约大家今夜安顿下来,明日一早和她一起奇迹时刻。

    我害怕半途有什么意外,也就同意了。

    我们一起吃了一顿口味淡但极为美味可口的晚饭,夜里又一起喝了茶,吃完点心,随后分别回屋歇息。

    在通过朱玲屋子时,我闻到一股香气,步伐一顿,停住。

    “怎么啦?”朱玲问。

    “这一点的什么香?”我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