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地球近地轨道射的大功率激光仿佛几十道探照灯的光柱一样向先行赶往“预定降下地点”的联邦军航空搭载舰和飞空型的机动战士集群射去,光柱烧穿了机翼,将机动战士的头部贯穿,但更多的是制造了混乱,几乎可以算是第一次遭遇舰队从宇宙射来的轨道轰炸的联邦军一如当年第一次面对吉翁的新型机动兵器一样。

    航空搭载舰开始慌乱的闪避,飞空的机动战士开始闪避,乱成一团的时候,第二次炮击又从天而降,死亡的“探照灯”毫不留情的按照预先设定的坐标扫来扫去,直到航空部队的指挥官想起一个事实:帝国不可能在如此距离上进行精确制导;这才总算上部队飞出那块死亡空域。

    “传递消息给后面的地面部队,让他们暂停前进,我们划出刚才的区域坐标后让他们避开了走。”航空部队的指挥官下达了如此的命令。

    结果,因为度而落在后面的地面部队在接到命令之后停了下来,等来的是再次从12点高空呼啸而来的死亡。

    采用机动战士降下舱隔热技术的轨道炸弹舱按照略估的预设值扑了下来,足足15oo吨炸弹有将近9oo吨从地面部队的头顶上掉了下去。

    就在地面部队遭受帝国舰队的轨道炮击的时候,已经撤出一段距离的联邦宇宙舰队的指挥官做了个决定,掉头攻击“应该没有多少机动战士护航的帝国舰队”------毕竟那些护航机动战士都是假的么;而那些装了那么多炸弹和大炮的帝国舰队也应该没有多余的空间装载机动战士了。

    于是联邦军宇宙舰队在接到掉头回去攻击帝国轨道炮击舰队的命令的时候,已经在行动了。

    然后在联邦的机动战士集群扑向帝国的轨道炮击舰队的时候,帝国海军展现了优秀的素质,在联邦指挥官惊异的目光中,开始了联邦舰队指挥官像形容的“歌剧更换布景”一样快有序的队列移动,那些携带了轨道炸弹舱的舰只快的排成一个楔子,对准了联邦的机动战士集群。

    就在联邦的机动战士集群开始散开队形,准备展开攻击的时候,最后一批投放的轨道炸弹舱在还没有和大气开始摩擦的时候纷纷炸裂开来,2o台加装了大型的一次性助推火箭的吉翁和扎夫特的机动战士从联邦军机动战士的“下方”凶狠的咬了上来。

    k59的座机打出“吉翁期待人人恪尽职守,奋力死战”的灯光信号,一边提升高度一边开始长程狙击的时候,扎夫特的金色圣灵已经一头扎进联邦的机动战士集群的中央。

    “全部停止抵抗行为,熄灭你们的反应炉,我不,我不想再有人死了,投降吧。”

    联邦的回答么……

    “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联邦军舰上,这支宇宙舰队的指挥官抓起通话器淡淡的说到,“我确实算不上一个聪明的指挥官,没看透你们的安排,我的部下们,我的兄弟们确实算不上精锐,但是……”

    指挥官咂吧咂吧嘴,脸上的表情从不屑的笑意变成紧绷的愤怒:

    “我们***是联邦的军人,老子对你的劝降就一个字的正式答复:呸!全体,战斗浓度米诺夫斯基粒子散布,咬死他们!”

    在宇宙和地面都开始死斗的时候,澳大利亚中央沙漠地带,中东沙漠,和鸭绿江边缘的三个军事基地中的所有人都聚集到了一起,聚集到通讯器的屏幕前。

    已经穿上联邦新军服,都是一身淡蓝色的联邦军特殊外务机动部队,原来的不朽者们,原来的永恒之子所属的人都聚集到了一起,等待他们的统帅的讲话,虽然他们也还不知道为什么。

    等到屏幕亮起的时候,所有人都惊讶的现屏幕上的统帅换回了原来那身血红色的军服。

    “我的战友们,我的朋友们,我的兄弟姐妹,调整你们的手表吧,现在不再是nse第六年的2月13日了,我们再一次生活在6年前的诺亚之夜了,北方刮来的大风已经将时间吹跑了!”

    “头顶上的木星帝国在沉寂了许久之后又动进攻了,直指乌克兰,俄罗斯一带广博的平原,我们该重新向战争之神祈祷了,不,我们该重新向这身军服祈祷了。”

    所有的原不朽者人员都一片哗然。

    “为了蓝色的地球从来就不是我们的初衷,我们也不想将蔚蓝的母星穿在身上,至少我不想把这血红的军服扔掉,因为那对于失去生命的人,无论是宇宙住民还是地球居民都是个亵渎,对于我们失去的人和事都是个亵渎。”

    “让我亲吻一下这血红的军服,亲吻一下这融合了你我的血液,融合了我们所珍视之人的血液,融合了敌人鲜血的军服,然后和我一起,来……”

    屏幕上的人举起了右拳,看着屏幕的所有人也举起了右拳。

    “我曾经失去了我的爱人,我曾经对她誓,要为她敲响破晓的钟,守护乘风破浪,迎向明日的她,我没能守住那个承诺,我哭泣过,我的心哭泣过,我的拳头哭泣过;所有的不朽者都一样,我们都曾经没能守住承诺,现在回答我,回答你们的统帅,现在我们举起的拳头还会不会再软弱无力?!”

    “不会!!!!!!!!!!!!!”无数震天的喊声几乎同时响起。

    “很好,全体战斗准备,保持战备状态等待命令,面对帝国的混账王八蛋,我们的口号是什么,不朽者们!!!!”

    “愿神怜悯他们,因为我们不会!!!!!!!!!!”

    不朽者统帅的办公室内,等负责摄像的工作人员撤出去之后,房间里剩下的几个人几乎都长出了口气。

    “如何,我演的还可以吧?”本。伊卡鲁斯用接收了后部肌肉手术之后完全是阿兰多的声音问。

    拉杰夫不作回答,抬手抹去眼角的泪水。

    “就是说还不错,说起来,从”为了蓝色的地球从来”这里开始,”本皱了皱眉头,“我怎么觉得演讲的感觉变了。”

    “感觉真是敏锐,从那里开始,是统帅早就准备好的演说的一部分,而之前的部分,”拉杰夫侧了侧身,指了指他身边的一位女性,“是玛莎小姐的杰作。”

    “原来玛莎小姐不仅仅是个商人,佩服。”本的眼中闪起欣赏的闪光。

    玛莎礼貌的点了点头算是回礼,心里却在回味刚才的演说---阿兰多的演说词诚然是不错,可是如果没有有相当的共鸣,是没法把那篇演说说好的,也就是说……

    眼前的这个男人,也是个哀伤,但是坚定地战士,还有别的什么?

    “该准备动身了,伊卡鲁斯先生,到了前线之后,我会一直用统帅称呼您。”拉杰夫起身。

    “不用担心,哈顿先生,不会穿帮的。”

    两人正向门外走去的时候……

    “不知道我有没有和二位同行的荣幸?”

    拉杰夫和本对视了一眼------她也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