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花主任跳脚：“你丫又敢叫我全名，小心我把你塞进试管里！”
姜晨摊手：“我没叫你全名啊。”
“滚！”
花乐乐所长怒道。之后，他头朝研究所内部撇了一下，动作之大差点甩出鼻涕。“跟我来。”
与预期不同的是，研究所的建筑并不高，有的甚至只与外面的地面平齐。气温突变的大雪为什么不活埋在这里真是个奇迹。
那你为什么没事挖这么深？
方茹甚至怀疑，研究所把围墙盖得这么高，担心周围的居民会把垃圾倒在这里。
随机长进主楼，温暖到甚至一些干热的空气铺面。有些研究人员甚至穿短袖。难怪花主任连天打喷嚏，室内外温差足以让人感冒。
然而，该基地还没有派人去北陵拉煤。作为一个特权阶级，异能者开始受到煤炭供应的限制。昨天李思离开前，狠狠抱怨了一番。研究所的土豪程度可见一斑。
把方茹和姜晨带进门，花主任就消失了。姜晨很熟悉，带方茹去休息室呆了一会儿。
“研究人员在这里吃住？”方茹问。
姜宸点头。“没有特别的理由，你不能出去。研究人员都是稀缺人才。可以不客气地说，在基地里死100个异能者没什么。每一个研究人员的损失都是不可逆转的，会伤害基地的肌肉和骨骼。在这里，研究人员可以得到最好的照顾，让他们全身心投入到研究中。”
“只是研究？”方茹有些困惑，“那异能者用的针剂也是他们的手吗？”
“是的，也不是。研究人员分为几个等级，最低等级集中在研究所的小工厂，负责大量生产注射剂。他们大多有医学或生物学背景，比如在相关院校读过几年书的学生。但除此之外，他们在科研方面没有任何成就。你可以说他们是研究员。”
原来如此。高级劳工。
方茹四处打量。研究所的装饰很简单。纯粹的实用主义。在路上，她扫了一眼研究所的建筑布局，这也是实用的，不注重任何美感。
虽然在最后一个世界，美国可能会被评为“最无用的东西”的前三名（当然，除了那些靠卖肉和身体谋生的人）。虽然研究所占地面积不小，但如果其他地方不能去，还是会觉得憋屈。然后就没什么好看的了，估计研究人员的生活会比较压抑。
“那不一定是真的。”
方茹和姜晨吓了一跳，抬头朝门口望去。花乐乐斜靠门框。手里拿着两套全套工作服，不仅有白大褂，还有白裤子和拖鞋。
他看起来很干净...
姜晨皱起眉头：“你不是告诉我他们既是研究员，也不是研究员吗。”
“谁跟你说话了。花主任切了一声，转头看方茹，“研究所里的生活老滋润了。吃住洗浴男一条龙，要不要也来试试？”
一瞬间，方茹不知道自己是应该惊讶这家伙是怎么猜到她在想什么，还是吃住洗澡后面的字是什么？！
“无论是霸道的总统，还是温柔的腹黑。或者水。嫩.嫩嫩的小鲜肉，各种各样的漂亮男人，你可以随意选择，只有你想不到，没有研究人员找不到，来吧，张开你高贵的嘴。嘴，轻轻地吐出你的偏好，我……啊，你为什么捂住眼睛？”
下一秒，花乐乐乐主任将呈现扑街状。
方茹放下了手。但转过头坚决不看导演。换句话说，要不要提醒姜晨坐在对面，抬头就能看到导演？
“研究所分为工作区和生活区，工作区位于西侧。生活区位于东侧。以前建筑之间都是露天的，没有走廊。这场大雪给研究所上了一堂好课。最近，他们正在加班加点地修建回廊。但进入研究所的工人需要严格审查，施工不能影响研究所的正常运行，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完工。”
姜晨仔细地向方茹解释，然后指着窗外，告诉她样品保存楼在哪里。宿舍楼在哪里，员工活动中心在哪里...然后是研究所的历史。虽然建成才半年，但非常波澜壮阔。
也就是说，要说很久很久。
事实证明，花的灵魂还是很皮糙肉厚的。当姜晨说6月份研究所取得了什么重大进展时，导演起身说：“嘿！”
姜晨彬彬有礼，笑容完美：“哦？花主任，你什么时候来？”
花主任卷袖子：“嘿，你…”
姜晨做了一个告饶的手势。“别开玩笑了。方小姐，换上衣服，去参观实验楼怎么样？”
方茹求之不得。她看到那套衣服是干什么的。她都捂着白发汗。
“还以为你不热。导演切了一声，把工作服交给了方茹和姜晨。两人依次用休息室换衣服后，随着主任深入研究所。
在他的专业领域，导演的风格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严肃，细致，甚至有点刻薄。各种尖锐的词汇和概念从他嘴里跳出来，一些药物成分的化学名称甚至超过20个字，让方茹觉得自己在和谢耳朵说话。
一旦方茹表现出听不懂跟不上，导演就会毫不留情地嘲笑。方茹一开始觉得有点尴尬，后来习惯了。她平静地分开话题，和他讨论其他事情。她的话巧妙地透露了各种草药的知识，让导演尝到每一个声音都能理解，不知道在一起是什么意思。
导演摸了摸下巴。“有点意思。”
然后，又掀起了新一轮的讨论。比刚才更温暖。
“前面是最后一个实验室。方小姐有什么感觉吗？”
“举个不恰当的例子。我觉得你有点像西医。它以解剖学为基础，注重实验结果，排除人为因素的干扰，但也排除了实验者和制药人的个人价值。精准，却少了一点人文。相反，吴先生同样精确，但不那么冷，有时不像在制药，甚至有点像女巫。方茹笑了笑，“当然，最后是同样的方式。”
“方小姐很会夸自己。”
导演哼了一声，但没有不满。“礼尚往来，方小姐打算给我们展示什么？”
之后，他抓住方茹的话头，强行说：“不如，就给我们看看你包里的锅吧。(未完成的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