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没错,我是。”

    凌梦儿平复了好一会儿,然后慢慢对我说出了事情的缘由。

    话说谢氏一族被邪教联合下了毒咒之后,为了传承,有五个人分别继承了一门玄术,离开家族,发展自己的家。

    而且,这五个人也每十年联系一次,就这样,一直发展到今天。

    凌梦儿则是谢氏一族医门如今的传人,她的母亲是我父亲的姐姐,而我又比她大,所以在确认身份之后她才叫我表哥。

    至于为什么凌梦儿会找我,则是一个神秘中年男子昨天告诉她的。

    我听到这里问道:“那个神秘人有没有说今天我帮你抓小偷啊?”

    凌梦儿眨了眨眼,“当然说啦,要不然我怎么确定你的身份啊!”

    我也挺惊讶的,一是自从爷爷给我说了谢家玄术的历史之后,我也感觉不那么孤单了。

    二来,或许我也可以通过谢家玄术另外四门的上一任传人了解一些我父母生前的事情。

    三来,玄学五术,相辅相成,山术传人行侠仗义,驱鬼除魔。医术传人则是给山术传人受伤时疗伤。而命术,卜术,相术传人,则是为了给山术传人闯荡江湖预测吉凶。

    另外,修炼玄术也是一个烧钱的职业,山术传人,就单单符禄来说,朱砂,水珠,神砂,这三种是画符常用的材料,不过朱砂比较便宜,所以我一直以来在用朱砂。

    就只是朱砂,现在都是三十五六块钱十克。妈蛋!十克够画几张符的啊?

    所以说,我们山术传人就是一个典型的败家子。不过好歹还有另外四门,医命相卜,这四门对于世间普通人的吸引力以及需求还是蛮大的。

    这样一来,就有了一个传统,医命相卜,除了为山术传人疗伤,预测吉凶,驱祸避害之外,还负责我们山术修炼的金钱的供应。

    我两眼放光的盯着凌梦儿,这丫头看起来还不太成熟,可以后必定成为我的财神妞啊!

    凌梦儿见我的眼神有些不对劲,小心翼翼的问我:“表哥,你怎么了啊?”

    “呃,表…”我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梦儿啊,既然这样那以后就去我店里工作怎么样啊?”

    我本来想叫凌梦儿表妹来着,但一下子就想到了古装电视剧那些狗血的剧情,我还是叫她梦儿吧!

    “好啊,表哥,我正好最近找工作呢!”凌梦儿高兴的说。

    我诧异道:“不会吧,你堂堂医门传人,不应该愁这个问题啊,要知道玄术医门的能力最受人们推崇的啊!”

    我这话一点没错,其实玄术医门的医术脱身于中医之中,另外,医门的医术如果学的精通,在有足够的符合标准的药材,真的可以达到医死人愈白骨的效果。

    凌梦儿撅起嘴气冲冲的说道:“还不是母亲不让嘛!”

    我的姑姑怎么说的,我也很好奇这个未从谋面的姑姑,怎么说也是我父亲的姐姐,想来也不会差。

    凌梦儿听到这里显得更生气了,“还说呢,我的老妈一个月前就给我留张字条自己一个人走了。”

    我也来了兴趣,“姑姑怎么说的?”

    “就是简单的说什么最近要去见个老朋友,这不,都一个多月了。我昨天把母亲就给我的零花钱都花光了,这不今天准备去找工作就遇到表哥你了嘛!”凌梦儿耐心的说。

    我看凌梦儿最近可能也没有生活费了,就好意建议道:“这样吧,明天你就去我开的正邪阁灵异事务所吧,等姑姑回来你再回去。”

    “好哒!”凌梦儿冲我笑了笑。

    我看看倒在桌子上的一男两女,“唉,今天晚上又要做苦力喽!”

    吃过饭后,我让凌梦儿先回家去了,我也不好意思让人家一个女孩子陪我,虽说她是我表妹,但是才刚刚认识,还是慢慢来吧!

    我到酒店门口拦了一辆出租面包车,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这醉倒的一男两女背进了车里。

    谢正邪身后十多米处,一辆普通的出租车停在那里,车里,依旧是那个待着黄色鸭舌帽的青年男子。

    青年男子望着谢正邪的身影:“不错,越来越近了,先让他过几天舒服日子,以后可就没有机会了。”

    青年男子神经质般的自言自语道。

    随后,出租车连同青年男子渐渐透明,消失在空气之中。

    我打车去了春哥的别墅,毕竟春哥那里地方大,我的正邪阁虽说也能招开这么多人,但毕竟不如春哥的别墅不是?

    到了别墅门前,我又是一个一个的把他们安排到了几个房间里,我先是把杨凯欣背到了她和春哥过二人世界的那间屋子。

    然后我又把春哥扔在了凯新那间屋子的地上。这是为了安全起见……

    等到于思涵的时候,我悲催的被这丫头吐了一身,我无奈的将于思涵放到沙发上,去茶几上拿了几张纸巾为于思涵简单的清理了一下污物。

    于思涵吐过之后估计是醒了一些,嘴里含糊不清的说:“我要水,渴死了。”

    我颠颠的又倒了一杯水,可是于思涵好像没有缓和过来,把水洒了我一身。

    我一面擦着身上的水一面把于思涵扶进了一间卧室里,为她盖好被子之后退出了房间。

    我这时是异常清醒,看来这还要归结于凌梦儿的解酒术啊。

    我冲了一个凉水澡,然后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想想今天的事情,估计以后我的日子会好过一些了,有凌梦儿这么个医门传人,以后不愁吃喝了。我心里开始意淫着以后的美好生活。

    真在我憧憬未来的时候,我听到二楼传来了吱呀的一声,我抬头一看,原来是于思涵好像醒了点。

    于思涵摇摇晃晃的走下楼梯,仿佛随时都要摔倒一样,我赶忙上前扶着于思涵,“不能喝酒你还喝,这回老实了吧。”

    于思涵有气无力的说:“你和凌梦儿的谈话我听到一点,我感觉你还是暂时不要相信她。”

    我扶着于思涵做到沙发上,于思涵靠在沙发上,我听于思涵刚才话里的意思似乎是对凌梦儿有点看法。

    我笑着摸摸于思涵的头问道:“为什么这么说呢?我们可是通过我谢家玄术分支传统的联络密语啊。”

    于思涵打开我的手,“别闹,我和你说正事呢,你没感觉到你俩的关系发展的太快了吗?”

    于思涵摇了摇头,继续说道:“谢哥,相信我,这是女人的直觉!”

    我被于思涵的话逗得哈哈大笑,我拍了拍于思涵的头,“没事的,反正我也没啥好骗的,但是你,才十八岁装什么成熟?”

    我说完等了好久不见于思涵回应,仔细一看,我汗,睡着了。

    我抱着于思涵回到卧室里,把她放到床上,仔细的安置好后,走出卧室,带上了卧室的门。

    我又继续坐在沙发上,想着未来的美好生活,就这样,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大清早,就听到春哥的声音:“凯新,你听我解释,我也不知道昨天为什么咱俩会在一个房间里……”

    我揉了揉酸疼的脖子,睡眼惺忪的看了一眼,就看到春哥正在楼上昨天睡的房间门口敲门道。

    我傻了一下,这又是哪出?

    不过我也习惯了春哥的犯二,起身去洗手间洗漱了一下,等到我回来时,就看见春哥苦着脸坐在沙发上,“咋了春哥?刚才是怎么个情况?”

    春哥相当严肃的看着我,小心翼翼的问:“正邪啊,你昨天是不是把我和凯新安排到一个卧室里了?”

    “啊,没错啊,你在地上。凯新在床上,有什么问题吗?”我一头雾水的回答道。

    “有什么问题?”春哥瞪了我一眼,“问题大了去了,今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发现和凯新躺在床上,结果我刚醒凯新就醒了。”

    我递给春哥一个暧昧的眼神,“你不会……?”

    春哥骂道:“我会个屁,二话不说就让凯新推了出来。”

    就在这时,春哥家的厨房里传出了叮叮当当的响声。“谁在厨房呢?”我问春哥。

    春哥漫不经心的说:“于思涵那个丫头呗!”

    我立即跳了起来,冲向了厨房,尼美,这妹纸的厨艺实在是不敢恭维。开业时的场景至今我还记忆犹新,拿炒菜的锅做米饭,还把锅给弄炸了……

    当我冲进厨房时顿时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厨房的地面上满眼是破碎的盘子,还有各种蔬菜,食材还有厨具。

    我看了于思涵,这丫头正在菜板前,一手拿着菜刀,一手拿着一本食谱,对着菜板上的一个圆鼓隆冬的土豆较着劲。

    于思涵的刀法如果用来杀人我找不出任何破绽,可是那凌乱的刀法如果要来切土豆可未免就有点……

    我连忙从身后拉住于思涵,夺过她手里的菜刀。“思涵,女孩子可不能轻易下厨房的。”

    于思涵对于我的举动非常不满,冲我露出了她那两颗可爱的小虎牙:“把刀给我。”

    我狠命的摇头,“不给,思涵,这不是我家,这要是我家你把这放把火烧了都成!”

    于思涵很不情愿,“可是人家就是想做一顿早餐嘛!”

    我擦了擦头上的汗水:“那个以后有机会,你先回去吧,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于思涵很不爽的走出了厨房,我迅速的拿出了诺基亚神机,给最近的一家送早点的饭店打了个电话过去,要了好几个人的早餐。

    我饿着肚子,收拾着被于思涵弄的乱七八糟的厨房,不得不说,于思涵确实不应该下厨房。

    菜板上的土豆在于思涵的刀下变成了破碎不堪的碎块。

    就在我收拾完之后,客厅里传来春哥的声音:“正邪,过来一下。”

    我走出厨房,来到客厅,“怎么了,春哥?”

    春哥对我说道:“咱初中同学说要搞个同学聚会,刚给我打的电话,让咱俩今天中午过去。”

    “对了,谁做东啊?”我问。时间过的真快,两年前还在初中是个毛头小子呢,现在我都变化了这么多,开了一家灵异事务所,早都混上社会了。

    春哥猥琐的一笑,“你猜?”

    我骂了一句:“靠,我上哪知道去?”

    春哥故意吊我的胃口,“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对了,今天上午好好打扮一下,你现在发展不错,是咱们班里最早创业的了!”

    正在我和春哥扯皮时,只听楼上传来凯新的声音:“春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