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等铁军的事。他们妥协了娃娃脸,都回到自己的床上休息了一会儿。  
    我和大嘴没有努力爬回上铺,客舱里一半以上的床都是空的,所以我们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我们没有等铁军。相反,大门被踢开了,一个拿着两个竹篮的水手出现在我们面前。  
    我对水手有印象,他负责餐厅。当我们都看着他的时候,他没有一张好脸看着我们,说:长官要给你加餐。妈的,你们这些人倒成了热点,让我半夜做饭伺候你。”  
    我一听就明白了胖二副的意思,说心里话,这顿饭也不是好饭,很可能是送行前最后一次加餐。  
    我故意压着性子,什么也没露出来。那些偷渡者有自己的想法,但也假装很平静。  
    水手吼了一声,说我们还在等什么,自己过来拿。  
    他把两个竹篮放在地上,打开了。里面有廉价的塑料饭盒,里面装着肉粥。  
    我们一个人拿走一盒。水手自己也没吃,他也懒得看着我们光着头喝粥。他又喊道,让我们不要磨磨唧唧,十分钟后他过来取。  
    他转身拿着竹篮离开了。晚上喝了很多酒,心说现在能喝点粥,倒也不错。  
    我坐在下铺,打开盖子,拿着饭盒小小地抿了一口。  
    我知道这个水手的厨艺不是很好,但是今晚的粥,他做的味道更怪。我忍不住直皱眉头。  
    娃娃脸也喝了一口,但他的反应比我大。他对着饭盒,噗了一口,把所有的粥都吐回嘴里。  
    他又平静下来,目露凶光地对我们说:不要喝,这粥有问题。”  
    一个偷渡客已经喝了一半了。听到这话,他惊呆了,然后冲到厕所旁边。他扣住喉咙,卡住喉咙,吐了出来。  
    我们冷静了一会儿,我又问娃娃脸,问题在哪里?”  
    娃娃脸哼了一声,拿着粥盒回答说:老子不是雏儿。虽然粥本身很咸,但还是掩盖不了波拉切洛的轻微怪味。”  
    我对波拉切洛这个词很陌生,多问了一句。娃娃脸还说:这是南美洲的一种植物,它可以提取出一种白色粉末毒品,被称为世界上最危险的致幻药物。它比炭疽更有毒,通常被称为魔鬼呼吸。一旦被抓住,它很快就会变成一个像行尸走肉一样的娃娃。”  
    不知道娃娃脸的解释有没有夸张的成分,但有一点是肯定的,胖二副下毒了。过了一会儿,水手会过来收餐盒。  
    娃娃脸和那些偷渡者的意思,一会儿就杀了水手,我们借此机会造反。但我和大嘴强烈反对。  
    我还提醒他们,我们没有枪。  
    娃娃脸咬着脸颊,显得很纠结。我还是那种态度,让这些人稳定下来,等铁军回来。  
    为了应付水手,我们想到了一个愚蠢的方法。我们把粥都倒在马桶里。这个马桶其实是一个大木桶,原本装着半下子的屎和尿。  
    粥倒进去后,娃娃脸上还拿着一根粗木棍,搅拌在里面。  
    我们又回到床上,各自拿出昏昏欲睡的姿势。  
    水手绝对在掐时间,很快他又出现了,这次他没有让我们站起来送饭盒,他拿着竹篮,一张床走,一个接一个的饭盒。  
    我的大嘴巴和娃娃脸很容易说,假装睡着了,但当水手来到一个偷渡者的床上时,他拿起饭盒,观察了偷渡者。  
    水手一定发现了什么,他突然骂了一句,突然退了几步,摸了摸腰间,拿出手枪。  
    他指着偷渡客,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伴随着两声枪响,偷渡客在床上迷迷糊糊地死去,尤其是额头上的枪眼,还呼呼出血。  
    我们都被水手的残忍吓坏了,但我们不能忽视它。没有人提醒我们,我们其他人都跳了起来。  
    事实上,水手犯了一个错误,他可能认为只有刚刚被杀的偷渡客没有中毒,没想到我们没有喝那种奇怪的粥。  
    他拿着枪,四下乱射,另一名偷渡客挨了一发子弹,尖叫着。  
    我,大嘴巴和娃娃脸,最初冲得最快,娃娃脸也拿出了他独特的武器,小锤子。  
    虽然这是一把冷兵器,但娃娃脸看到情况危急,猛地把小锤子扔了出去。  
    小锤子打着旋转,最后准确地砸在水手的额头上。我隐约听到咔嗒声。水手疼得没有好声叫一声,也顾不上开枪,全身一软,跪在地上。  
    我和大嘴趁机冲到他身边,我怎么开始,大嘴直接飞起来,踢水手。他附身捡起锤子,对着水手头狠狠地敲了两下子。  
    大嘴用锤子是个外行,也没打对地方,否则铁军说,用锤子杀人,根本不出血。  
    大嘴这两次,伴随着噗噗两声,水手头变成了血葫芦,他也死了。  
    这时娃娃的脸也走近了,还和大嘴一伸手,要锤子。  
    大嘴把锤子递给他,我趁空抓住水手拿的枪。此时此刻,我心中的那种感觉很难描述,也因为拿着枪,或多或少有一种安全感。  
    但是水手刚刚开枪的声音一定会惊动外面。我们还没松口气,又有一个强壮的水手冲了进来。  
    这个人更狠,拿了一把步枪。他还将步枪调整为连发状态。  
    他用步枪扫射床。我、大嘴巴和娃娃脸都很聪明,直接躺在地上,剩下的偷渡者都是射程马蜂窝。  
    我被接连发生的两件事吵了起来,突然明白了,我的心说我用了一个连环计来杀了我们。一旦失败,他还留下了一个后手,让这个人用步枪解决我们。  
    我知道现在对方的火力很猛,我正面拿着手枪和他战斗,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但我有另一种方法。  
    我沿着地面往前看,透过缝隙,我看见水手的脚。我举起手枪,瞄准后,砰砰地扣动扳机。  
    第一颗子弹没有打中,但第二颗子弹,突然把水手的脚打出血花。他的整张脸都扭曲了,一失衡倒在地上。  
    我没有停下来,继续开了两枪。水手盯着大眼睛,停止了呼吸。  
    恐怕还有人会下来,虽然此时此刻,我们都有点聋,但我还是大声喊,让大嘴快点抢步枪。  
    大嘴从地上爬起来,也因为跑得太焦虑,在路上扔了一只鞋,但这并没有拖延什么,最后他拿起步枪,卡卡玩了几次。  
    整个客舱,只有我们和娃娃脸活了下来。我和娃娃脸也冲到门口,大嘴巴汇合。  
    我也明白,现在等铁军是不现实的。也许在甲板上听到枪声后,工作中剩下的偷渡者都和胖二一起生气了。  
    我们三个互相看,娃娃脸上一抹额头上的汗水,对我们说:走吧!”  
    我和大嘴应了一声,我们一人拿着手枪,一人拿着步枪,当先开路。事实上,在这一刻,我们把所有的背都暴露在娃娃脸上是非常危险的,但我们不能在这上与娃娃脸保持距离。  
    我硬着头皮,不理会。而娃娃脸也没有打我和大嘴巴的主意。  
    看到甲板出入口,我们都停下来,我还让娃娃脸脱下衣服。  
    娃娃脸知道我的意图,我们凑到出入口旁边,我品着外面,没有动静。我让娃娃脸把衣服扔出去,大嘴拿着步枪冲了出去。  
    我紧随其后,这一刻我紧张得厉害。我怕大嘴巴有危险,但大嘴巴蹲在甲板上后,他明显惊呆了。  
    我心里说了什么。带着这个问题,我也冲了出去,看到不远处并排站着胖二副和铁军,我明白为什么大嘴愣了。  
    我想不出他们为什么这么友好?娃娃脸冲上来,看着铁军,他突然骂了一句,说原来你是个叛徒!  
    我觉得娃娃脸用词不合适,但有一段时间我想不出什么词来形容。  
    娃娃的脸躲在我和大嘴后面,他的眼睛在我们身上来回游动,看得出他一时注意不到该怎么办。  
    我和
大嘴也是。稍微隔了一秒钟吧,铁军开口了,说咱们这些人的事押后再说,现在有一劫,需要大家一起配合度过。


    胖二副接话,说白鲨号的雷达显示,远处有一个绿点,正飞快靠近咱们,应该是一艘“海盗船”。


    我冷不丁没反应过来,心说我们不是把海盗船炸沉了么?难道它是一艘鬼船,又自行浮上来找我们报仇来了?


    但我很快又全明白了,心说此海盗船非彼海盗船。


    大嘴想的是另一方面,还问铁军,“这船到底来干什么?”


    铁军拿出担忧的表情,没急着回答。胖二副念叨句,说很可能它知道咱们把它同伴弄沉了,这次是来寻仇的。


    不仅是我和大嘴,娃娃脸虽然听得一知半解,也急了。


    他放下对胖二副和铁军的敌意,插话问,“咱们有实力跟它抗衡么?”


    胖二副一摇头说,“只能撒丫子逃,不然真被追上,所有人的下场就一个,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