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我们遇到了一群工人。我们擦肩而过。他们对我们很敏感,尤其是嘴上的臭味,让这些人忍不住捂住鼻子。  
    我们什么也没说,还拿出了淡定的样子。  
    所以当我们来到一个矿井入口时,这里有两个工人蹲在一起抽烟。  
    大嘴看着这两个人,突然嘿嘿笑了,又对我说:对付他们,我们可以下去破坏!”  
    我观察了这两个吸烟者。刚才和工头打架的时候,他会武功,我和大嘴都吃亏了,但是根据我的经验,这两个工人的技能很一般。  
    另外,想想看,这个工地的人不可能都是武将子,否则就太逆天了。  
    我放下心,还跟大嘴念叨,你先选,想解决哪一个?”  
    大嘴明白我的想法,这时竟然嘲笑我,强调说:圈子,你真是个粗人,脑子!脑子!不要只想着动武,要学会斗智。”  
    我真的不想反驳变身后的大嘴巴,心说刚才是他的陶醉和无私。  
    大嘴示意我落后一步跟着他,我们推着三轮车,匆匆向工人走去。  
    当这两个人看到我们时,大嘴还拿出一副慌张的样子,对他们说:两兄弟,你们还有闲心抽烟吗?头儿生气了,正在找你。说完大嘴还挑了个方向指了指。  
    这两个工人容易作弊,突然慌了,其中一个还撇了半支烟,问大嘴,怎么了?我们也没做错什么,对吧?”  
    大嘴一耸肩,说他也不知道,他又催促这两个人紧去问问。  
    两人起身,还拿着身边的铲子。就这样,大嘴又拦住了他们,指着铁锹问,你找工头还拿着这个吗?想削工头吗?除此之外,这个工地也没有小偷,你不能放铁锹吗?”  
    两位工人一脸领悟,谢谢大嘴提醒。但看着他们跑远后,我和大嘴一句话也没说,把这两把铲子拿在手里。  
    我们不知道别人是怎么下矿的。当我们从这个入口进入时,我发现路面有点陡,估计有三四十度。此外,两条铁轨也分布在这条路上。  
    我们下矿时,不时有一辆装满铁矿石的四轮车,从下往上经过。  
    这辆车没人,都是自动的。我走得很累,看着车很想跳上去坐一坐,问题是,他们都往上走。我坐在他们身上,不是又把我们拉回去了吗?  
    大约十分钟后,我们前面的路面平坦眼前还有三岔口。我沿着任何岔口,借着不太亮堂的光线看了看。  
    我发现很复杂,每个十字路口不远处还有其他岔口,有一种错中复杂的感觉。  
    我问大嘴,怎么破坏?就像迷宫一样。”  
    大嘴本来只是有一个初步的计划,现在东看西看,也有困惑。  
    但他很快就拿了个注意,指着一个岔路口对我说:走这边。”  
    我听他的,所以走了很多路,但在路上遇到了几个开采工人,他们开着类似叉车的东西,正在操作。  
    他们看着我们,好像我们是外星人。为了不露馅,我们还是不理他们。  
    最后,我跟着大嘴,一起来到一个岔路口,这里被一个警示牌挡住了,牌上贴着一个很大的禁字。  
    我怀疑是不是走到了尽头,就跟大嘴吐槽,说这是他带来的路。  
    大嘴和我想的完全不一样。相反,他觉得这个禁地很棘手,我们应该去看看。  
    他还把我拖进去,我觉得自己一定是被禁字影响了,走在这里,我的心一时七上八下。  
    我还发现这里的空间不小,可以并排轻松驾驶两辆卡车,但墙顶被钢架固定,有些地方还用半米厚的木桩。  
    我有一个猜测,问大嘴:这里容易塌,还是因为开采不规范,以前塌过?”  
    大嘴也在观察,还说我的分析很有可能。  
    我们又来到一个木桩前。大嘴说停一会儿,他围着木桩绕了几圈,对准桩身狠狠地踢了一脚。  
    这一脚下去,木桩一抖,墙顶出现了几股土屑,像水一样向下流。  
    我想大嘴还要踢,念叨句娘啊,又强行拦住了他。  
    我的意思是,这个木桩明显松动了,我们不想死,不要动它。  
    大嘴反而笑了,说就在这里。他还抱着木桩,几下子爬了上去。  
    我抬头看着大嘴。大嘴不理我,反而摸着腰,拿出之前抢到的手榴弹,试图找个地方把它们卡在上面。  
    我明白了,大嘴想制造混乱,就从这个木桩开始。  
    我们还拿着枪,我在心里称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我们离远点,用手枪把手榴弹引爆,然后逃跑。  
    我心里有点不谱,担心这样做,很有可能我们没有逃出去,而是埋在里面。  
    我纠结起来,不知道该支持大嘴还是阻止他别的办法。突然,远处出现了轰鸣声。  
    声音不大,我和大嘴都转过头来。大嘴刚卡住一个手榴弹,他被迫跳下来,暂时把另一个手榴弹挂在腰上,和我并排站在一起,保持警惕。  
    十几秒钟后,一辆四轮车出现在远处的角落里装铁矿石。它是一辆空车,沿着铁轨行驶。  
    我很纳闷,心说它是怎么出现的?这不是禁区吗?程序有问题,还以为这里正常,又派它去取矿吗?  
    大嘴却拿出无所谓的样子,还一挥手,又爬到木桩上。  
    我受到大嘴的影响,没有把这辆车当回事。我还说了刚才担心的话,问了大嘴巴的意见。  
    大嘴让我放心,说真的塌了,也不会影响太大。我总觉得他是随便说,甚至敷衍了事。  
    遇到一般事情,他这么敷衍也没什么,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毕竟这次关系到生命安全。我再次强调句子。  
    没等大嘴回答什么,越来越近的车突然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两个真的是一肚子坏水,该死了!”  
    我冷得有点毛楞,转头看着车。  
    一个人突然站在车里,他只是躺在车里,这让我们没有注意到。我认识这个人,是海螺屠夫。  
    我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会见到他。我不相信他是来挖铁矿的。  
    大嘴对这个人极为害怕,他骂了一句,从木桩上跳下来,立刻提醒我,一起开枪。  
    我动作很快,几乎和大嘴同时拿出枪,我们指着海螺屠夫,砰砰地开火。  
    海螺屠夫没有等,他很聪明,一闪身从车里跳,躲在车后面。  
    一发子弹全部打在车上,烈地冒出几颗火星子。我和大嘴一看,根本射不到海螺屠夫,又停止开火,一起等着。  
    汽车渐渐靠近我们,换句话说,过了一会儿,海螺屠夫就会不可避免地见到我们。  
    我知道他的潜水刀很厉害,一旦近身,一瞬间就能把我们打开。我紧张地捏了捏枪,提醒自己,一会儿就看谁下手快了。  
    但是海螺屠夫还有另一个计划,在四轮车行驶一段距离后,海螺屠夫有了行动。一团衣服从车后丢了出来,乍一看就像他扑出来一样。  
    我和大嘴的视线被干扰了,海螺屠夫趁空冲到附近的墙上,摸了摸开关。  
    这个开关的位置不起眼,要不是他特意往那里扑,我注意到。但是当我想转动枪口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海螺屠夫摸到开关,顺便按一下。整个环境突然变黑了。  
    我眼前一黑,心里也跟着一紧。我心里说我跟着睁眼瞎子。  
    大嘴一点也不担心,还念叨着,让我靠在木桩上等他。他又往前走,摸索着找海螺屠夫。  
    我真的很想帮大嘴巴,问题是,我没有夜视,帮不了。  &nbs
p;   这么一耽误,前方打起来了。有大嘴的咒骂声,也有海螺屠夫沙哑的狞笑声。


    我又动心思了,心说自己顺着声音摸过去支援行不行?我试着走了两步。但随后传来砰砰的枪声。


    每一枪下去,环境突然亮了一小下。我借着这一瞬间的亮度,模模糊糊瞧到,大嘴和海螺屠夫扭在一起呢。


    我彻底打消这个念头,急忙退了几步,最终靠在木桩子上。


    在枪声过后,前方也静了,配着黑暗的环境,让我心里更加没底。


    我纯属是一个顿悟,突然想到,自己带的手机上有手电的功能。我一手拿枪,一手摸着手机。


    当刚把手机拿出来,前方传来大嘴的声音,他骂了句妈的,人哪去了?


    我不敢回话,随后大嘴靠了过来,正巧贴着我。


    我举着手机,但没急着按键。我往大嘴耳边贴去,想告诉他我的想法,一会一旦手机的光线开了,他要立刻配合行动。


    在贴到他耳边时,我能感觉到,他耳朵周围黏糊糊的。我猜大嘴受伤了,我挺担心他的伤势,不过压下这份心思,又悄悄说了几句。


    大嘴一直默默听着。而等我说完,眼瞅着要按键时,远处又传来一个声音,“圈儿?”


    我愣了,因为是大嘴的声音,我心说他还在远处,那我旁边这位是谁?


    没等我反应过来呢,旁边这位突然沙哑的笑了,还有一个冰冷的东西顶在我脖子上。


    我知道这是潜水刀,我一下不敢动了。海螺屠夫啧啧几声,又让我把电筒打开。


    我只好照做,他还稍微用力提了提刀,我被他顺带着弄站起来了。


    我借着手机光线,看到大嘴了。他也看到我和我身后的海螺屠夫了。大嘴立刻举枪往这边瞄准。


    我这一刻心情极其复杂,除了害怕以外,有种很强的意识,我很可能命丧于此,成为海螺屠夫的“垫背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