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诺曼有办法解决,张魁简直欣喜若狂。

    “嘿嘿,张魁,亲她,嘴对嘴才行哦。”诺曼一阵眉飞色舞。

    张魁瞬间石化:“为……为什么?”

    诺曼却是不慌不忙:“哟!还有空问我啊?你慢慢考虑吧,反正我只有这个办法了。”

    “伯嵇……”

    伯嵇斩钉截铁道:“不要问我,我没办法。”

    诺曼大乐:“不着急,看情况你还是大概两三秒的时间,可以慢慢考虑嘛!”

    苏盈出一阵呻吟,浑身有些不安的扭动起来,恰似伸懒腰的小猫。

    张魁不知此刻应该抱着一种怎样的心情,说欢喜嘛,确实也是应该的,可说郁闷嘛,也没错,毕竟这一次都并非他或者苏盈主动要求的,却仿佛都被伯嵇与诺曼操纵在手中一般。

    看着苏盈的眼皮轻轻颤动,随时都要苏醒的样子,张魁终于心一横,俯身冲向了苏盈粉红的嘴唇。

    触感很柔软,仿佛还有些淡淡的酒气。

    “行了吗?”张魁心中问到。

    诺曼哈哈大笑:“行什么行?把舌头伸进去啊!不然我怎么通过你的体液把神力附着到这女孩身上?”

    双眼的余光仿佛看到苏盈的睫毛扇动了一下,张魁心中大急,舌头直捣黄龙,猛的插进了苏盈的嘴里。

    “这次行了吧?!”

    “行了,小子,你不多享受一会?”诺曼笑道。

    “享受个屁!我可是正人君子。”张魁忙抬起头,只是嘴角余香,看着苏盈的樱唇不禁有些流连忘返了。

    诺曼乐道:“哦?是吗?方才是谁的舌头在那女孩口中乱搅一通来着?”

    张魁大窘,却听伯嵇突然严肃道:“诺曼,似乎方才你的神术若是直接用张魁的体液印在女孩的额头上,作用得吧?”

    “对啊,没错。”诺曼痛痛快快的回答道。

    张魁欲哭无泪,只能仰天花板长叹,又听诺曼催促道:“张魁,你还不快点给女孩穿衣服,我可告诉你,这次催眠效果不过十分钟,等下再来一次我可不管你了。”

    “晓得了。”张魁无奈的答道,赶紧要扯掉苏盈身上的浴巾,扶她起来擦身穿衣,不想刚掀掉浴巾,苏盈**春光大泄之时,张魁浑身却是一滞。

    又听诺曼笑道:“好小子,我帮了你那么大的忙,你也不晓得感谢一声吗?”

    “谢谢,谢谢——遇到你我真是三生有幸!”张魁顿了一下,接着道:“还有你,伯嵇,我也先谢谢你了,能让你们两大衰神附身我真是太——幸运了!”

    伯嵇嘿嘿一笑:“算你识相。”

    张魁把话说完,自然又能继续他的动作了,只是方才掀开浴巾之后,张魁看着苏盈的娇躯不免有些脸红,此刻给苏盈擦拭身体并穿上衣服的时候就显得愈加的艰难困苦了——比如说在某些关键部位,张魁总是擦得比较仔细一些,或者会狠狠的出神愣。

    “哎呀!”张魁给苏盈擦干净了全身,却现了一件极其重要的大事。

    那就是苏盈的内裤一直泡在水里,可是**的,现在给苏盈重新穿上衣服,她肯定会起疑心啊,到时候她一问苏凯和梁敏,自然就会断定是张魁在捣鬼了。

    “这可怎么办啊?伯嵇?诺曼?你们有没有办法马上把苏盈的……内裤给弄干了?”张魁无奈,只能继续求助两位大神。

    “哎,这就没办法了。刚才都让你把她脱干净了。现在知道后悔了吧?我们是衰神,不是烤炉,也不是熨斗。小子,你自求多福吧。”伯嵇幸灾乐祸道。

    “靠!你们可是神仙啊!”

    诺曼冷笑:“小子,还敢犟嘴?要不要我定你的身,让你这么站着知道女孩醒过来啊?”

    “不敢不敢,是我错了。”张魁违心道着歉,一狠心,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赶紧给把方才脱下的衣物都给苏盈套上。

    这并不是一件轻松的活计,饶是张魁求着伯嵇给他加上了强身咒,还是把张魁折腾了个满身大汗。

    忙活完了,张魁送了口气,抱着苏盈出了浴室,在黄老虎夫妇两脸**的坏笑中,把苏盈抱到了苏凯与梁敏的床上。

    再来就是在沉默中等待阿飞被送来了。房间里一片安静,此刻黄老虎夫妇与张魁也没有什么话好说的了。

    张魁此刻也是面红心跳,脑子里满是方才在浴室中苏盈娇躯的影子。说来也怪,方才能看的时候,张魁自诩正人君子不去看,看现在没得看了,却又搅得他心痒难耐,暗道若不是黄老虎夫妇在场,他可真要拔了苏盈的衣物好好玩赏一番了。

    胡思乱想的时候,时间是过得最快的。

    门外有人轻轻敲了了几下,才把张魁从迷幻中拉扯回来,再看黄老虎夫妇赶紧去开门,迎进来一辆医院的那种推车,推车之上正是那个被张魁揍得满脸开花的阿飞。

    推车的架子上吊着盐水瓶,推车下面也有架子,安置了一个硕大的氧气瓶,连着两根输氧管通到阿飞的鼻子里。阿飞脸上的伤口自然也做了清洁处理,原先被打的血水多被擦干净了,露出浆糊糊的黄色烂肉依旧在不断的分泌着浅色的透明液体。

    “靠!伯嵇,诺曼,这还能治吗?难怪他们上来就要我的命呢!那么惨!”张魁见状也是大吃一惊。

    伯嵇嘿嘿一笑:“没问题。”

    “哦,那就没事了。对了,多久能治好?”

    “这就要看你了,你要是舍得放血,也是一时三刻,要是只舍得吐口唾沫,一年半载也是难好的。”

    张魁暗笑一声:“我要是一天吐口唾沫呢?”

    “哈哈,你这手倒不错!这样一来,也算是抓住了他们的把柄了。不错不错,不枉费我和诺曼这些日子尽心教导,总算有些衰神的心机了。”伯嵇忘形赞道。

    张魁哭笑不得:“你们那是教导吗?简直就是**裸的蹂躏外加虐待!”

    “是啊,这可不就是我们对你的教导吗?”伯嵇恬不知耻的说到。

    “好吧好吧。让我想想,这一次我是不是应该先找一些水,然后吐口口水进去,再慢慢淋到这家伙的脸上?”张魁问到。

    伯嵇摇头道:“非也非也……”

    张魁纳闷:“那我应该怎么做?”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想当唐僧的话,这样做也是可以的,否则,就得先把这些家伙赶出房间啊。”伯嵇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