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定决心后,我在去公司的路上就给言钰发了个信息,让他不管在哪个被窝里都务必赶来公司。

    这种事情,要想不被司寒璟跟古凉夜这两头饿狼察觉,有他帮我最好不过了。

    刚到公司,接了杯水捧在手里还没来得及喝,言钰就踏进了我公司,一双漂亮的桃花眼上下打量着我,“你前夫昨晚回来去你那过夜了?”

    我瞬间被含着的这口白开水给噎着了,有些无语的看了看他。

    他不悦道,“你这表情是几个意思?”

    “没几个意思,我只是在想,你昨晚再哪儿睡的?”

    “日,”言钰顿时怒了,“你还好意思说,找块牛皮糖粘着老子,自己却去春风化雨了。”

    我目光不善的看着他,“你们男人能不能别动不动就精虫上脑啊?”

    “看来是真去你那儿了,”言钰瞬间来劲儿了,挑高了眉,“看来你前夫是真的不行,这么久不见还能让你下得了床上得了班,体力有待加强啊。”

    我懒得理他。

    于是将我的想法跟他说了一遍。

    “你这是打算窝里反啊?”

    言钰不可置信的睁大那双桃花眼,“你以为那只是单单的黎家住宅啊?”

    我惊喜,“怎么说?”

    言钰一副嘚瑟的说,“那可是司家的宅基地,山里头埋的可是你前夫的十八代祖宗,你不会不知道吧?”

    我装着平静的看不出一丝异样,“所以呢?”

    随后言钰神情变得复杂,沉默了好几秒,“你来真的?”

    “真的不能再真了。”

    我的笃定,换来了言钰一句“好,其他的交给我,我来处理。”

    我点了点,“记得保密。”

    不得不说,言钰这个竹马做的十分完美,从小到大,不论何时何地何种需要,他都会义无反顾的支持我到底。

    显然,对他的信任比古凉夜要多。

    我可没忘,司寒璟成立的新公司古凉夜也有份。

    如果不是司寒璟昨晚太过分,我才不抢那块地呢,毕竟那是人家的祖坟,这么干确实有点缺德。

    可现在,我就不管了那么多了呢。

    要说我不生气,是不可能的。

    以前年纪小,发个脾气牛都拉不回来,如今生个气,转眼我就觉得没这必要了。把自己给气死了,他人不得得意的放鞭炮庆祝,以后没人再找他麻烦了。

    所以我才选择了爆发后的沉默。

    言钰离开后不久,韩桃钻进我办公司朝我竖起打不拇指,“小雨,你可以的。”

    心知肚明,眼下司寒璟对这块地是势在必得。

    再说,司寒璟的手里不仅有钱还有古凉夜这么内行帮衬着。

    “可是”韩桃吞吞吐吐的,跟个结巴似的。

    我白了她一眼,“可是什么,说。”

    “这块地的唯一要求就是竞标成功后当面结清账目哦。”

    “你说什么?”我真是气死这个猪队友一样的女人了。

    “我的意思是说,竞得者当天面对面签合同,不分期不赊账,”韩桃的声音越来越小,“也就是说要一次性付清。”

    我,“”

    其实那块地不大,也就五六十万方,只因它处在规建大学城的中心位置,商业价值非常高而已,所以他们这些年攥在手里,就为了等大学城周边人流量聚齐了,才拿出来竞拍。

    下班前,我主动踏进古凉夜的办公司。

    他见我主动找他,有些惊讶,“有事?”

    “有,”我如实说,“我的那份嫁妆还剩多少?”

    十八岁生日那天,古仕丢给我一把银行保险柜的钥匙,说让我赶紧找个可靠的人嫁了,别再他眼前晃来晃去的给他添堵。

    我一气之下,直接锁在自己的保险柜里。后来我又给了古凉夜,反正横竖我也没想着靠那笔钱过日子。

    没想到,如今却派上了用场。

    古凉夜若有所思的问,“今天怎么突然想起自己的小金库了?”

    “那到底还有没有啊?”

    “有。”

    “多少?”

    “全部,”古凉夜收回了目光,“你只顾给我钥匙,又没给我密码,我可没那本事去动得了你的小金库。”

    “密码?”我不解的疑惑问道,“什么密码?”

    古凉夜说,“我去了趟银行,工作人员说,这个保险柜光有钥匙不够,还得有相对应的密码才行。”

    我顿了顿,“那你当年怎么”

    不知为什么,我突然发现古凉夜此刻盯着我的那双眼太具有穿透力了,眸底仿佛隐忍着某种阴暗,可他说话的节奏却始终未变,“若不是了解你,我都以为你故意不给我密码呢。”

    听出他话里的意思,我轻轻点点头,努力的想了又想,才开口,“我是真不记得也不清楚还要密码这回事了。”

    “我知道,”古凉夜伸手拉开办公桌的抽屉,将钥匙丢给我,“既然需要钱就知道想办法去弄。”

    “哦。”

    我又突然想起司寒璟的话,然后打量着古凉夜问,“你知道司寒璟为什么接近我吗?”

    古凉夜愣了下,没说话。

    我心下了然,默不作声起身离开。

    却被古凉夜喊住,“小雨,我只能说有些人是因为缘分相遇,而有些人是因为相欠而遇见。”

    从古凉夜办公室出来,我很是心烦意乱,韩桃约我逛街,我便答应了。

    逛街花钱打扮是让一个女人心情变好的最迅速有效的方法。

    何况,想起司寒璟的银行卡还躺在我钱包里时,我霸气的恨不得想把整个商场搬回去。

    有一句说什么来着,花男人的钱等于放男人的血。

    这几年,我都没这么挥霍过钱,此刻却有种莫名的享受。

    买完衣服买鞋买包,再找了个美容店,化妆做头发,已经晚上十一点过了。

    从美容店出来,看见无数个司寒璟打来的电话,还收到司寒璟的微信:【等下我来接你。】

    刚才刷了卡,他自然知道我在哪儿,冷哼一声,十足的混蛋,直接关掉手机。

    韩桃盯着我身上的低胸短裙,说,“回去吗?”

    我咬牙,“不回。”

    “那正好,带你happy去。”

    我点点头,“去哪儿?”

    “能去哪儿,当然是最贵的地方。”

    然后直接把车开到了“风月”酒吧,也就是这会儿,我才知道这是傅斯白的地盘。

    想起古凉夜那句:因为相欠,才遇见。

    我就窝了一肚子火。

    狗屁的相欠!!!

    我穿着低胸连衣短裙,韩桃则穿了件露背红裙,一进门,就吸引了很多男人的注意,我扫了扫那些想上前搭讪的男同胞们,蠢蠢欲动的样子,猥琐。

    我俩并没进包厢,而且找了个角落里小卡台,我直接说,“把你们经理叫来。”

    服务员看了一眼我跟韩桃,也不像吃白食的样子,乖乖的叫来了经理。

    一见经理过来,我把玩着酒杯,“挑最贵的,最好的上,记泰谷司总的头上。”

    “对,记司总的头上,他欠我们很多钱,”韩桃附和着。

    “另外最好的红酒给我来一箱,喝不完的我要打包,”我一脸淡定的说。

    经理摸汗,估摸着在想我们两个女人还大言不惭的扬言打包,揣测着我们是不是来吃白食的为难样。

    我也不当回事,继续说,“司总不是你们老板的朋友吗,你可以打电话去问问,问他到底有没有欠人钱这回事?”

    见经理带着怀疑的目光看了看我,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韩桃连连解气的说,“干得漂亮,对,就得这么干。”

    不知道经理是不是真的打电话去确认过,竟然将各种名酒一箱一箱的搬到了我们面前。

    我也不在乎,放心大胆开着喝了起来。

    喝着喝着,我还主动打电话约了言钰,这货也不客气,居然直接带了一大帮子人奔了过来。

    见到我时,神情很是认真的跟我说,“告诉你啊祖宗,就你心理上的那点毛病,要想治愈它,就得以毒攻毒。”

    “怎么毒?怎么攻?”我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言钰突然倾身靠近我,距离近的我俩的呼吸都清晰可闻,“你多交往几个男人就是毒,多耍几次流氓不就成功了么。”

    “说的在理,”我赞同的连连点头。

    其实我没打算借酒浇愁,也不想往死里喝,但在这种氛围里我确实喝了不少的喝。

    那种心理就感觉像是酒喝得足够多,但不醉,也解不了愁一样。

    所以当视线对上那双深深凝着我的桃花眼时,我慢慢的在下滑落在那那双唇上,鬼使神差的凑了过去。

    “他不是你能碰的,”

    懵懂中感觉是个特熟悉的男人在我头顶寒声道,心下怔然,迟钝的我脑子都没转过来,就被人抗在了肩头上。

    一系列动作干净利落,我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了。

    只听见言钰炸毛了声音响起,“日,你特么是土匪头子投胎的吗”

    虽说没醉,但其实就差没醉死过去了。

    当一阵冷风吹来时,我浑身一个激灵,睁眼看着抱着我的男人,如梦如幻。

    我使劲儿的用手指戳了戳那张模糊又熟悉的脸,确认道,“咦,你怎么跟我前夫这么像?”

    也没见他吭声,将我放下搂在怀里,打开车门后直接将我塞了进去。

    一坐下,我就头晕的很不舒服,感觉有什么勒着我呼不了气,开始扭来扭去的不安分的这里摸摸那里碰碰,依旧不舒服,“停车,我想脱衣服”

    “乖,听话,一会儿就到了。”

    “不行,我现在就想脱。”

    没听见人回答,我就极度不耐烦的,吼了句,“停车,停车,”

    吼着吼着,我直接扑了过去又立马被反弹了回来,接着就听见一声带着怒火的凌厉声,“你给我消停点,再不消停信不信我就给你绑着丢进后备箱去”还在为找不到的最新章节苦恼?安利一个 或搜索 热/度/网/文 《搜索的时候记得去掉“/”不然搜不到哦》,这里有小姐姐帮你找书,陪你尬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