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拽是不是,想强上是不是。

    我笑笑,媚惑地抱着他的脖子,主动去吻他的脸。

    他脸红了,手还真的摸进我的衣服里去。

    我不出声,悄悄地屈起脚,抱紧他的脖子,使力就往他双脚间一撞,然迅地堵住他的嘴。

    “啊。”他的尖叫让我吻着,传不出去。

    他眉毛在跳,在扭曲着,双手抱着身子,推开我,滚在一边。

    我百般媚态地半撑起身子,想像着吐气如兰这个词,媚眼一瞟他:“皇上,你怎么了?你不会叫痛吧,我不小心的。”我故意的。

    他咬牙切齿地看了我一眼,双手抱着身子,不让自已叫出声。

    痛吧,这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

    我也不是小姑娘了,当年的防狼手册,还是看了一些进去的。

    他双手抓成拳,我估计他会痛很久了。

    呵呵,真是开心啊,大快人心,估计他也不敢到处去说。

    最好也不要罚我什么,不然的话,我嘴会泄风,把他的窘态会说出去的。

    轻盈地跳下床,倒了点水喝。

    这毕竟也不算是小事啊,踢了他的小**。他是皇上,这是影响尊严的问题,也是一大事。我还是心跳跳,有些不平静的。

    咕咕地喝完了一壶的茶水,还是有些紧张,有些热。

    “张绿绮。”他咬出几个恨恨的字。

    这时不欺负他,什么时候来欺负。

    我承认,我要报复,胆向恶边生啊。

    笑着走近他:“叫我干什么,哪里痛啊,要不要姐姐帮你看看,要不然,叫御医吧。”

    “贱人。”他咬出二个字。

    把我的心虚与害怕也打掉了,我还脱得只剩下肚兜儿,在他的眼前秀着我纤细的肩头:“漂亮吗?可惜啊,你不是男人。”“你。”他气恨地看着我。

    拍拍他的脸:“要不要再补上一脚,让你不用看着我。”

    将他扯下床,他还痛苦地倦成一团。

    我绝对不会忍心的,他对待我的时候,还不是把我当成杀父仇人一样,金针,毒药,踩手指,样样一齐来。

    装作没有看见他,从他的背上踩过:“我知道我明天不会过得好,索性今天晚上,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再踩过去:“硬硬的,你没吃饭啊。”

    他一手抓着我的脚踝,我一脚又要朝他□踢去。

    他赶紧放手护着脆弱的某处,还不忘放话出来:“张绿绮,你死定了。”我知道,要不然我现在就不会尽情地报复了。

    反正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踢了他,罪不可恕。

    找来了绣花针,我吹个口哨,坐在他的身边:“你说这个,扎下去会不会痛。”

    “你敢。”他大怒,想抓我,又不敢,还是紧护着他疼痛的宝贝。

    哇,真的很痛吗?看他五官都扭曲了。

    对不起啊,我还真敢,我没有问他的意思,我就是想报分,拿着针,往他的手臂上就是狠狠一扎。

    痛得他咬紧牙关,双眼欲裂。

    我淡淡地说:“你也知道这会痛,你刺我的时候,就没有把我当成*人吗?我告诉你,你就是再高高在上,你也是人。你是人,别人也是人。”总是这样,把自已当成什么什么样。

    我恨他,在他的衣服里,还搜出了他给我吃过的毒药。

    他双眼带着一种阴沉地看着我,我也不留情地看着他。

    恨他,报复他。

    一个个声音在脑子里叫嚣着,但是颤抖的手,到了他的唇边,还是没有勇气,往一边扔了去。

    真是孬种,我就是下不了手。

    “你也会怕啊,你知道你对我的时候,把我当成一条狗一样,现在我一样可以对付你。”但是我要是真做了,我和他,有什么二样。

    他现在也只是顾虑着面子的事大,我想我要是硬给他吃,他不会笨得连命也不要,死守面子的。

    长叹一口气,呆呆地坐着:“罢了,杀君的罪,比较不好听。我也不想变得和你一样,无情无义,不管别人的感受,想伤害人,就伤害人。”

    站了起来,又往床上去。

    用棉被包得结结实实的,翻来翻去,还是睡不着。

    我真恨我自已啊,我过了今天,就没有明天了。要是够恨,就先下手为强,拿了他的令牌出宫不就是没有什么事了吗?

    坐起身,我也想哭,又下去踢了他二脚:“该死的梁天野。”

    捂着棉子呜呜咽咽的,居然睡着了。

    好好睡人生中的最后一觉吧,他会放过你,就是天下红雨了。

    我梦到了他,他居然还批着我的鼻子,冷然地对我说教:“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已残忍。”

    我的神啊,很对,我都想抱着他哭了。可是,我做不来啊。

    他又阴阴地一笑,将我往水里一推:“冷不冷。”

    该死的,他还是这么狠,真冷啊,我都颤抖起来了。

    不对,是在做梦,还亮亮的,一身是汗涔涔了。

    “冷了,是吧。”阴阴的声音,在耳边响着。

    我鸵鸟般的睁开一只眸子,看到室内点满了烛火,他的一双眼,如冰雪一样冷到人心里去。

    摇摇头,现双手绑在床头上。

    “皇上。”我呜咽地哭着:“对不起啊,昨天喝多了二杯,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我怎么不知道啊,要是冒犯了你,你千万不要介意。我再也不会喝酒了,哎哟,头好痛啊。”

    “还有点晕,是吗?”他嘲笑地勾起嘴角。

    我点点头:“是的。”又弱弱地问一句:“你相信吗?”

    他脸一凑近,杀气腾腾地说:“你说呢?”

    叹气,闭上眼睛:“我说你像是笨蛋,我也不是小萝莉。”

    他拿出匕,在我的脸上滑过,冷冰的触感,让我想缩回脸去。

    划过我的喉咙,我好害怕他会手一用力,咕咕地吞着口水,觉得喉音一上一下的。

    他嘲弄地笑:“你也会害怕吗?”

    一咬牙:“你要杀,就给我一个痛快吧,反正,你就是就不会放过我的了。”

    “在你的眼里,朕一直都是这样,是吗?”他愤怒地叫了出来。

    冷淡地看着他,我无惧于他的怒火:“是的。你这个冷邪至极的男人,我就是看不起你,用尽手段,我也不会喜欢你。”“你说你这个贱奴,瞧不起朕。”他唇角都在抽搐着。

    我不知死活地说:“是的。”

    “张绿绮,你倒不怕死,你笃定,朕不会杀你,是吗?朕可以废了你。”

    “我知道,是男人的,你放了我,我们的恩怨,算是清了。”

    他笑:“你想得倒美,清,永远不会清的。”

    一手扯下我身上的肚兜儿:“我与你,不会清的。”

    “梁天野。”我紧张地叫着,羞红了脸:“你不怕痛了吗?”

    狠狠地一捏我的脸:“没有人教过你,做错事后,要快点逃吗?”

    “嘿嘿,我知道,主要是逃不出去,你不没晕过去吗?半夜宫门也不开,逃了罪更重,啊。”我尖叫。

    他吻吮着我的唇,双手在我的身上摸着,一手去褪我的裤子,我乱踢着,却是让他控制得死死的。

    似乎他的手,带着一股电流,在我的身上乱窜。

    我想说不要,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堵着我的唇如狂风暴雨般的吻着,带着他的恨,他的气,他的怨,他的怒火,气势冲冲而来。

    吻越来越下,知道一些东西,不可阻挡了。

    泪悄悄地滑了下去,他的吻,引起了我的一些生理变化。

    我颤抖着,想要逃开他,他却紧紧地抱着我,不让我动一下。

    急促的气息,暧昧的热度,似乎要将我焚烧起来。

    脑子昏沉沉的了,他的手乱来,我的脑袋也乱成一团了。

    他分开我的双脚,在试探着我,吻着我唇,然后冲了进来。

    居然还会痛,痛得我眉都皱了起来,泪也流了下来。

    他不置信地轻喃:“为什么?”

    是啊,为什么,不是说我是五公子的宠伶吗?可是为什么我还是□呢?

    不,现在不是了,他在我的身体里面。

    那般的清楚,他没有放开我的意思,细细地吻着我的唇,我的泪,一手探到我的身体去挑拔着,让我容纳他。

    他一动,我痛得呼了出声。

    他竟然温柔地轻语:“不会伤害你的。”

    “你放开我。”我恼怒地叫着。

    绳子绑着我的手,一点也不舒服,我不喜欢被虐,这样子,只会让我的身子更靠近他一样,让我全身都在颤抖着。

    他伸出手来解我的绳子,压着我的身体,却让彼此更是接近。有一种电流,又乱窜,要将处彼此都烧毁一样,他呻吟了一声,忍不住就冲刺了起来。

    痛,真痛,我想杀了他。

    恨中带着痛,我知道,我现在什么也没有好坚持的了,唯一能守着的,也属于他。

    竟然还有些欢愉的感觉浮了上来,真可耻。让

    我真是一个贱人,居然还会有感觉,怪不得他会说我贱,我闭上眼不看他,泪一直流着。

    泄完后,满是汗湿的身体压在我的身上,重得我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他轻吻着我的耳垂,低声地说:“还痛吗?”

    废话,我不想睁开眼睛看他。

    他低低地说:“这也是我的一次。”不会吧,差点没惊得跳了起来。

    说谎也不打草稿,当我是白痴,还是中风了。

    手梳理着我的,他还在说:“承认喜欢你,并不是一件可耻的事,收起你的泪水吧,满意了吗,张绿绮。”

    “滚。”我恨恨地说着。才不要他的什么喜欢,男人床上的话能信,我,我不才会白痴的要跟他赌什么,现在,马上,立刻,我就不想看到他。

    他亲亲我的脸:“朕不会那么快滚的,朕喜欢你的身子。”

    无耻,淫贼。

    他年轻的身体,似乎真的初尝情爱一样,百般不厌,今天他说,罢朝。

    为了他的私欲,我又成了□后宫之了。

    睡睡醒醒中,身子任他予取予求,软得无力。

    睁开沉重的眼皮,看着淡淡的午光,从窗子里透入,照在那半是枯榭的水仙花上,有些凄惨。

    作者有话要说:俺要收藏啊,要留言,呵呵,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