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绝对利益

    说谎是件很累的事情,每当你说出一个谎言后,必须用更多的谎言来圆,说到最后连自己都不清楚是真是假。最后变成无可救药的幻想狂

    ―――――――――――朱熹名言录

    这两天朱熹感觉自己像生活在天堂一般。无数美食怀绕着自己。而自己每天的任务便是吃。朱熹的胃口有如无底深渊。仿佛永远填不满似的。这可忙坏了厨房。加班加点的为朱熹这个‘食鬼’准备早膳,午膳,晚膳,下午茶,夜宵,甜点。而且还要不重样。两天下来厨师们连看家的本使都使尽了

    这两日小祥整日陪伴朱熹,朱熹见小祥总为自己传菜也够辛苦。闲来教了小祥几手武功。羡慕的霍酆心急如焚。整日有事没事儿围绕在朱熹身边,望朱熹点拨下自己的武功。朱熹并非不明事故,虽未教霍酆什么绝招却是点了他武功中几点漏洞。这才两天霍酆已觉自己受益匪浅。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得知别人占了便宜怎会不眼红?一时之间在这光明顶上,挨的上边儿的教众无不把朱熹供的像佛祖一般。

    次日,朱熹正在用着早膳。霍酆急忙跑了进来。朱熹皱了下眉头道“何事如此惊惶?”霍酆喘了口气道“回风使,教主同雨使两人归教,得闻风使已到,已在正厅等候。”朱熹哦了一声,心想我的好日此算是到头了。吃下最后一块糕点朱熹擦了擦嘴道“带路吧。”俗话说丑媳妇终需见公婆。骗了两天吃喝已经够本。也该是见见魔教教主的时候了。

    又是几番迂回,霍酆带着朱熹走进光明顶正殿。此殿虽不说极度辉煌,却多了几分神秘。建筑材料好似罕有石材,被阳光一照反射六彩光芒。朱熹大摇大摆的进了正殿。好似逛自家的花园。见正殿中端坐一人,此人身着黑色长袍。袍间绘有日月图案。有如一尊玉佛一般,不怒而威,比起朱熹这个嘻笑庄主多了不止一分威严。想必此人便是魔教教主公冶萑了。公冶萑身旁坐着两人,一人是有一次邂逅的公冶兰儿。另一边端坐一位美鬓书生。苍白的脸上略显病容。偶尔咳嗽两声,可书生的眼神犀利,如若能看穿别人的心一般。看来这人便是四大护法之一的雨使。

    公冶萑看到朱熹,眉头轻皱,正当两人回光明顶时,便听教众议论‘风使’言下之意无不是佩服爱戴。后又闻亲妹兰儿谈论风使,公冶萑心中便有所思。此番得见真身心中疑问便逐一解开。这人的却是假冒的。雨使华峦与风使张宇轩共事多年,对其熟悉非常。乍见朱熹,华峦双目寒光毕现,看了看公冶萑示意这人是假的。

    公冶萑能做到教主之位必定不会是庸才。自己亲妹武功由自己尽数传授,虽然功力稍差却与自己差不了多少。俱兰儿所言此‘风使’武功深不可测,绝不在自己之下。而来到光明顶除了吃喝却无别的动作。公冶萑根本猜不到朱熹的用意。更不愿得罪朱熹竖立大敌。笑道“阁下是风使的朋友?”

    朱熹进殿时便做好被众人围攻的准备,不料公冶萑城府极深并不而且好言询问,反正也是要找他谈生意,朱熹无妨大方一些道“我便是风使。可惜是疯子的疯。”闻朱熹调笑,华峦眉毛一挑便想如此言谈岂不是不把教主放在眼里?而霍酆差点没摊坐地上,自己还真找回了个假冒的。这可如何是好?若教主怪罪下来,就算不死也不会好过了。

    公冶萑不怒反笑,“霍酆,这位‘疯使’是自己来的么?”霍酆闻教主询问不敢隐瞒胆怯的道“属下前日得教主之令与花坛主等候风使。当时这位风……这位朋友穿着性格与教主形容的风使无疑。我二人暗中也有留意,可终未觉有假。属下失职之罪,望请教主责罚。”

    公冶萑点了点头,眼中寒芒一闪而过“这也怪不了你们,风使早年离开光明顶。尔等俱未见过。再者这位朋友也有与风使相似之处。你先下”霍酆有如大赦拜了一礼忙退出正殿。公冶萑眼神中的波动未能逃过朱熹的眼睛。朱熹心中好笑,这霍酆拣了条命。若不是他魔教正在用人之际,霍酆绝不会如此便被赦免。

    朱熹与公冶萑两人四目相接。两人都想看穿对方。可俱是高人哪能如此容易?朱熹嘿嘿一笑道“教主莫怪。在下本也打算来光明顶拜会,得此机缘只是上来的比较顺而已。”公冶萑见朱熹身在危处却丝毫不惧。举止谈吐落落大方。若不是有甚毛病,便是艺高胆大。公冶萑更想得知朱熹此来的目的,朱熹已落住两日,若有歹心趁自己不在之际早应可这两日却让教众们称颂,看来是友非敌。“本座眼拙,看不出阁下身份。不知阁下来我光明顶有何贵干?”

    “在下天赐山庄朱熹。江湖无名小卒。贱名定不入教主法耳。来此是想跟公冶教主谈庄生意。”

    公冶萑怎会不知朱熹名号?天赐山庄展几年间财力人力均不下各大门派之后,隐隐约成为继雷家堡后最有势力的山庄。公冶萑微笑道“若朱庄主是无名小卒,那我公冶萑岂不是初出茅庐的幼雏?你我正邪相异,我想并无甚生意可谈吧?”

    这个公冶萑好不简单。明明已猜到自己来意,却故意托大看来是想争取更大的利益,自己可不能让他占了便宜。朱熹笑道“天下没有永远的敌人,却有永远的利益,若这单生意对贵我双俱有好处。正邪之分又算的了什么?”

    公冶萑暗赞朱熹口才了得。尚在思考,雨使华峦却起身道“那华某便要看看你有没有跟我光明圣教做生意的实力。”华峦早就看不惯朱熹那玩世不恭的态度。此番借故便要向朱熹动手。

    朱熹忙道“慢着。”

    “怎么?你怕啦?”华峦藐视的道

    朱熹苦笑道“我是怕。怕让阁下的内伤更加严重。看阁下脸色白,嘴唇紫。谈话间略带咳嗽。若我没猜错阁下被‘玄冥掌’伤了肺经。以阁下内力造诣虽能相抗,可每晚月阴之时也会寒气袭体,凉你内功深厚,也不太好过吧?”

    华峦已抬起的手,慢慢放下。半月前华峦深入‘血手门’想打探消息,回途却被‘阴阳二老’(阴阳二老曾出现于第一卷第三十二章被逼出手)联手击伤。而症状跟朱熹所说无疑。华峦冷汗直流,难道这人只凭一双肉眼便看出自己的患处?若是如此自己决不是他的对手。

    华峦受伤之事公冶萑早已知道,见华峦模样已知被朱熹猜个正着。沉声笑道“朱庄主不愧是医生薛朝阳的得意弟子。本座对你要谈的生意越来越感兴趣了。”

    朱熹一见有门便单刀直入道“教主可想过做那邪道霸主?”朱熹的这个问题太过尖锐,公冶萑若说不想便是虚伪。公冶萑历来的志向便是统一邪道再创魔教百年前的辉煌。公冶萑不得不佩服朱熹太会勾引人的**,此人若做不成朋友,定要除之。

    “朱庄主有何好计?”公冶萑不答反问。

    朱熹心中一笑道“血手门跟贵教争战之事已不是秘密。也就说明血手门是我们共同的敌人。那些名门大派决不会与贵派交好,可在下非正非邪。没有诸多枷锁。血手门跟正道大战一触即。正道亦必定会联手袭之。到那时贵我两方一同难。三方夹击定可颠覆血手门霸业。到那时教主再登高一呼。邪道各派定当随之依附,那时邪道领袖定非教主莫数。”

    公冶萑还真被朱熹说的心动,可深思一想后问道“闻朱庄主之意,好似全为我教着想。对你并无甚益处?本座想事情不会如此简单吧?”

    朱熹暗叫公冶萑不好对付,笑道“那是自然,教主想做邪道领袖,而在下又何尝不想统一正道?”

    公冶萑一点即通“朱庄主好深的心机。你想等血手门跟正派打的两败俱伤之时异军突起,再由你灭掉血手门,那时正道定会推崇朱庄主。可算来我教也只是做清道夫工作,为朱庄主平乱而已。这利益上我们很吃亏。”

    “错,我是要做正道盟主,却不会雌伏后。半月后的武林大会我便要夺得盟主一位。我做盟主是为了跟一人的约定,并不跟教主同念。在教主统一邪道之时我会下令和平相处三年,三年之后教主若想再起风波,我亦管不着,我要的只是那盟主之名,而不是千秋霸业。”

    公冶萑见朱熹说的真切,决不像假,心想这人是否疯子?只要名称而不要权利。此番协议对本教百利而无一害。就算最后朱熹反悔我教也不会有何损失。朱熹见公冶萑思考许久,怕是他举棋不定又道“我再给教主些好处,雨使职位非凡,却被寒毒侵害,若建立共敌关系,在下便出手医好雨使。

    华峦吃了不少这寒毒的苦。闻朱熹要医治自己异常兴奋,急忙向公冶萑望去,两人相识一看,公冶萑更不好佛了华峦的意……

    “好那就希望我们合作愉快。”公冶萑总算展出笑容道

    朱熹看向公冶萑,在两方利益的共使下,达成了这临时而又薄弱的协议。可这对朱熹来说已经足够。两人相识片刻,朗笑声充斥了整个大殿

    小懈的身体好些了。这次差点真成了,‘泻不停’。感谢各位对小懈的关心……怠慢之处还请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