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逼婚风波下

    时间匆匆而过距离这月十五已不过五天。郑原听了朱熹的话改变态度,虽依然冷冷的可见到袁袖香从不理不睬到点头微笑,至今已经开始打招呼。这对袁袖香来说无疑是非常高兴的一件事,整天粘着郑原仿佛成了他的影子。

    而朱熹可好过坏了,整天大鱼大肉生猛海鲜,天上飞的地上跑的只要他想吃袁家准能弄到,真是逍遥乐哉,郑原有好多次都觉得朱熹是不是把自己给卖了,而自己还帮他数钱,袁天霸自从练了朱熹的“古体术”夜夜驰骋心里乐开了花,对他这个小师父更是必恭必敬,袁家下人更是纳闷,这个朱宝竟然把自己家无恶不作的老爷管的像只小猫一样,看来朱宝还真不是一般的有办法。

    “师父,您这几天吃住还习惯吧?我已经听您的吩咐捐了三千两修桥了。”袁天霸乖顺的说道。朱熹闻言点头赞赏道:“乖,你切记以后多做善事,这样才能让老天给予怜悯赐你袁家男丁,好继承你的香火。”袁天霸现在对这个小师父可谓是言听计从,前不久朱熹让他多做好事不要再为恶,袁天霸虽然不愿可碍于师父面子赈了几次灾,没想到竟然得到三姨太怀孕的消息。这才二十天不到竟给了袁霸天如此喜讯怎能让他不高兴?对朱熹这个师父更是敬若天人。袁家上上下下早知朱熹不光是未来姑爷的大哥更是老爷的师父所以朱熹一切要求(主要是吃喝)都尽量满足,这些日子下来朱熹胖了许多看来伙食好才是硬道理

    再有五天就是郑原同袁袖香拜堂之日,袁府上下张灯结彩,众人都为大小姐的婚事忙碌,袁天霸广请贴上至知县,下至平民人手一份,现在的袁霸天在群众心中已不是什么恶霸而是袁大善人,“境遇改变人生”这句话还真没有错。最为郁闷的可算是郑原了,整日被原袖香缠的心烦不说,而离拜堂仅剩五天,不光没有看到朱宝有任何措施而且吃喝更剧,难道他那天的话是在骗自己?对这种人还是不要抱太大的信心如果真到那天就算是死我也要逃离这里。

    朱熹闲来无事拉着袁天霸唠起家常“徒儿,我看那高先生整日阴冷甚少言语,他是什么来历怎么会在你的府上?”袁天霸想都没想说道:“高先生叫做高燠山,听说以前是武林中绝顶高手,他向来话少,我记得三年前他受伤来到我家门口被我救下,后来就成为我府上食客,一般指导我府中护院的武功。高兴时候也会跟我喝喝酒,其余的我也不大清楚。”朱熹听后在想,那高先生绝对是个棘手的人物,看他一身修为和那“阴阳二老”不相上下,如果不把他先撩倒的话后天的逃跑计划可能会遇到阻力。随后又问道:“徒儿,那高先生三年来可否探过亲离开过你府上吗?”袁天霸心想师父怎么对那高先生如此在意,想毕是因为高先生武功高绝师父想结交他吧随口道:“应该没有,这三年中他都在徒儿府中。”朱熹闻后挥手让袁天霸先去忙。如果那天这高先生从中作梗的话也只能怪他命不好了

    日子匆匆而过距离郑原的婚礼只剩一天,郑原真的急了,这两天朱宝好像故意躲着自己,明天就将拜堂这该怎么办啊?袁府灯火辉明府中下人都为大小姐出嫁而高兴,这头“母老虎”终于遇到了姑爷这个“武松”,小姐在新姑爷面前好像一只温顺的猫咪一般,而小姐近来脾气也收敛了许多对下人丫鬟偶尔也会笑上一笑。朱熹这两天常出去走动,主要是研究路线,自己是个路痴可不能耽误明天的逃跑大计,所谓笨鸟先飞不做做功课怎行?一切安排就绪。就差明天的婚礼了。

    今天是十五是月圆的日子更是郑原的大喜日子,育才县基本所有的邻里街坊都来参加袁家小姐的婚礼。袁天霸一整天都喜上眉梢身穿红色翁公袍头戴三尺公爷帽,看着家中时而有人前来祝贺心中莫名高兴,看来还是做善人的好,人人敬仰尊重比起做恶霸让人面前委与背后唾骂好上不知多少倍,我这小师父虽然好吃懒做散漫赖皮可对我的恩德确实重如山。如不是他,自己不光被人怨恨还不可能从振雄风。他乃我袁某福星也。今日又将结成亲家可谓是亲上加亲,只是不知道这辈分该怎么排?如果跟他弟弟来排师父得叫我亲家老爷,如果跟我排他弟弟又要叫他师公,真是愁煞人也

    鞭炮声隆隆作响两个新人在所有人的祝福声中开始拜堂,袁天霸同朱熹坐在上位,宾朋好友站在两侧,随着媒婆喊道:“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给长辈敬茶。”当朱熹结果接过郑原敬的茶时右出了一个只有他两人可以看懂的手示。“送入洞房”媒婆陪着新娘走入洞房,而郑原却被留下陪客人喝酒。袁府这次的婚礼摆了六十多桌郑原一桌一桌的敬酒早还好他平时有些酒量不然早就醉死了。袁天霸看来非常高兴女儿的婚礼他却喝的五迷三道,早已前言不搭后语如看来今夜他那“古体术”是不用练了。

    郑原被送入了洞房。房内桌上摆着几式干果,一壶酒。龙凤蜡烛出耀眼的火光,郑原心中沉重,这婚礼对他来说还真是讽刺,自己决不可能和袁家小姐成亲的,因为自己是刚想到这顿听朱熹嘻笑道:“小弟,你怎么了?难道舍不得袁家小姐想和她结成秦晋之好?”郑原吓了一跳他进屋时根本没有觉朱熹的存在,他在看床上的袁袖香已经晕倒,忙问道:“你把她怎么了?”朱熹呵呵的道:“怎么了?心疼啦?我只是下了点药让袁小姐睡会而已。”郑原听后放了心也不理朱熹脱下新郎服忙道:“别废话,我们快走吧。”朱熹也不磨蹭带着郑原避过众人从后门脱逃,两人在街道上飞奔,寂静的街上空无一人,一是现在已近申时街上本就无人,二是众人还在袁府喝喜酒呢。两人即将出城之际前面突然闪出一人,朱熹定睛一看竟然是那高先生。郑原看到后心里一哆嗦难道自己真的逃不出去吗?

    朱熹心里喊糟从脖子上取下一枚玉锁,把玉锁交到郑原手中后小声的说,“一会我拖住他你趁机逃走,拿着这个玉锁到杭州“凤求凰”去找司徒倩说是我让你去的,他一看玉锁就会明白,你就在那等我,记住不管生什么千万不要回头你只管跑你的。”郑原手中握着还残留朱熹体温的玉锁心下感激原来朱宝对自己这样好,忙道:“这事因我而起,要跑你跑。”朱熹大怒骂道:“说你跟个娘们似的你还真是,真***罗唆,老子让你跑你就跑,再罗唆老子揍死你。”郑原第一次见朱熹这样早就懵了竟然忘记生气。

    那高先生这次并非赤手空拳身后背着一对判官笔缓缓的道:“姑爷,希望你在我动手之前跟我回去。”说完一步一步向朱郑两人*近。朱熹问道:“是我那徒儿让你来的?”高先生道:“不是,只是食君之禄总得为主人作些事吧?”朱熹得知袁天霸并不知道心下放宽突然身子一闪抱住高先生大喊道:“小弟快逃,记住千万别回头”高先生被朱熹抱住先是一愣没有想到这个小子度竟然这样快,随手一掌拍在朱熹身上,朱熹猛的吐了一口血朝着呆的郑原喊道“快跑啊,你快跑啊。”高先生又是一掌。朱熹始终不松手,高先生气急一掌接一掌招呼到朱熹身上,郑原早被面前这一幕惊呆了,他没有想到朱熹竟然会为了他连命都不要。随着朱熹一句“你再不跑我就算死也不冥目,你快跑啊。”郑原转身向城外跑去,而他的眼泪却撒在这夜色

    高先生见这朱宝甚是顽强中了自己十几掌人已晕厥可手却不松,可郑原已跑出好久再不追去可能就追不到了,好不容易掰开朱熹纠缠的双手望着晕倒在地上的朱熹道:“看你是袁天霸的师父份上我饶你一命,好自为之吧。”说完轻功一展向城外追去。高先生刚走朱熹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来,擦了擦嘴边血迹从衣内拿出一条白色丝巾把面一蒙玉箫**腰间,嘴中喊出一声惨叫向城外奔去,郑原和高先生都听到这生惨叫,也知道这是自朱熹口中,郑原躲在城外朱熹事先挖好的地洞中,听到朱熹的惨叫眼泪更是不停流下,竟然像个小姑娘般。高先生听到惨叫也是一愣,可当他身形一顿身后一个身影追了上来。高先生凝神一看,来者白巾蒙面腰插玉箫。冷冷的问道:“那晕倒之人你将他怎么样了?”这就是朱熹高明的地方,他的那声惨叫一是可以阻止下高先生的追赶,二是想让朱宝这个身份顺理成章的消失掉。“晕倒的那个小子已经被我杀了。而且尸骨无存。”高先生听完没有任何波动“那你追赶老夫是为何事?”朱熹沉声道:“你追的那个小子我也要了。”高先生听完大怒,手上判官笔划线成点击向朱熹。朱熹手握玉箫施展一招剑圣独孤无敌的“神剑八式”中的第四式“剑舞”轻松化解了高先生一招,要知道这高先生原名高燠山,是江湖中鼎鼎有名的独行客此人亦正亦邪人送外号“高阎罗”一手“炼魂笔法”出神入化,他的功力和“阴阳二老”相比真是不成多让。

    高燠山没有想到那蒙面客只用手中玉箫便化解了自己的判官笔。问道:“你是什么人?”“不知道玉箫客这个名字你听说过没有?”朱熹答道。高燠山虽身在袁府可江湖之事甚清,近来声名鹊起的玉箫客他哪能不知?嘴中说了声好双笔一挥又向朱熹攻去。朱熹不敢大意运起十层功力挥萧迎去,高燠山快朱熹更快两人片刻已过了三十招,高燠山心下震惊没有想到这玉箫客功力竟然如此雄厚深不可测。朱熹却想战决,把身上所习绝技穿插使出,先是运起“九幽宫步”化作九个身影从九个方向打出一计“烈焰掌”中的“雷火”随后又使出刀魔欧阳无敌的“霸刀决”中一式“逐鹿中原”然后又击出天道张六其的绝技“空明拳”高燠山没有想到这玉箫客的武功如此之杂而且样样具惊早已惊出一身冷汗,此时他只有招架之功无还手之力。高燠山疲于应付空门一露朱熹使出“气剑指”击中高燠山“水突”大**,高燠山应声倒地,被朱熹十层功力出的招式击中就算是他这种一流高手也面如死灰口吐鲜血。见高燠山再无抵抗力朱熹学着他的口吻说道:“念你得此功力不易,我饶你一命,你走吧。”说完身形一闪不见了踪影,高燠山感慨万千望着消失不见的身影勉强起身向袁府缓缓走去。

    郑原手中捧着朱熹留下的玉锁,看到上面刻着“朱熹”两子轻轻念出“原来他叫做朱熹,他还骗我是朱宝这个无赖。”眼前浮现朱熹从刚认识到被高燠山打的满口喷血的画面,他搞怪的微笑,那天他忘情的拥抱,刚才那视死如归的神情,郑原的眼泪就此决堤了那声惨叫是朱熹出的难道他已遭毒手?不会的朱熹说过让我去杭州“凤求凰”等他,他一向说到做到的,老天请你保佑朱熹,不要让我以后都活在对朱熹的回忆

    袁天霸看到浑身血迹面色苍白的高燠山酒一下子醒了忙过去问道:“高先生,你这是怎么了?”高燠山顺了口气道:“姑爷被玉箫客抓走了,我也被他打成重伤。”袁天霸听后一愣怎么那玉箫客会抓自己的女婿?忙又问道:“那我师父呢?”“被玉箫客杀了连尸骨都找不到了。”说完高燠山便晕了过去。袁天霸脑子仿佛中了一计炸雷,虽然认识朱熹时日上浅可对自己那小师父却是爱戴有佳闻此噩耗眼前一花跪地哭道:“师父啊。弟子不孝没能保护您的安全。您就这么走了,以后谁再教弟子做善事?谁看弟子的“古体术”练的是否正确?师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