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件事,章夫人自然是不甘心的。

    如果宋景辰事先和她商量,想在身边收个人,她是能理解并同意的。

    毕竟对外她要为夫君守孝。

    可他如今竟闹出这么丢脸的事情来。

    毕竟,她是为了他才做出陷害夫君的事情。

    不然,她如今还是受人敬仰的章夫人。

    这件事她真的咽不下这口气。

    章夫人想了想,先是去了那屠夫的家里。

    屠夫如今得了宋景晨一大笔银子,已经不干杀猪这行了,而且打算带着这笔钱财回家乡去。

    章夫人本想说动那屠夫,不能轻易就这么放了宋景辰。

    可来到那屠夫的家里,发现屠夫已经有了新欢,还是个年纪也就只有十五六岁的小娘子。

    所以,屠夫得了银子,又有温香软玉在怀,哪里还愿意再去招惹宋景辰。

    最后送了一把杀猪刀给章夫人。

    章夫人便揣着这把杀猪刀,带到了宋府。

    宋府的门人自然是认得章夫人这个宋景辰的表妹,便将人放了进去。

    所以章夫人就带着那把刀,来到了宋景晨居住的主院。

    这时,主院的仆人都被宋景辰赶到了别处。

    可想而知,里头正在发生着什么事。

    章夫人还没等往院子里迈,就听到里头女子发出的浪荡的尖叫声。

    “好啊!真好!我怎么没发现,原来你喜欢这么浪,这么骚的!”

    章夫人咬着牙,从怀里摸出杀猪刀,便冲了进去。

    送人进来的奴仆,一下子就傻了眼。本想跟上去,可看着那明晃晃的杀猪刀,便转身跑着去叫人了。

    趁这功夫,章夫人便提刀进屋了。

    内室的床榻上,宋景辰正奋战在屠夫娘子的身上。

    因屠夫娘子的叫声太大,两人谁也没有听见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且宋景辰如今正在想,同样的一团波涛汹涌,同样是这么放浪的叫声,怎么就找不到原来那种快感呢?

    难道只有偷,才能让他感受到欢愉?

    可偷,真的随时都有被剁掉命根子的危险啊。

    此时宋景辰想起屠夫那闪着寒光的杀猪刀,不禁哆嗦了一下,身体一下子就失了力道。

    屠夫娘子的叫声也戛然而止,“怎么了吗?”

    “大概是日夜奋战身体有点虚。”宋景辰拍了拍白花花的她。

    可他刚转身趴到床榻上,就见一道寒光朝着自己剁了过来。

    难道是眼花?

    可不等他确认自己是不是眼花,身下就传来让他难以承受的疼痛。

    “啊!”宋景辰发出杀猪般的尖叫。

    然,他的那个物件已经脱离了他的身体,正拿在床榻边一个看起来疯疯癫癫的女人手里。

    “啊……”宋景辰发出最后的声音,之后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吓的,总之就昏了过去。

    屠夫娘子也被吓傻了,直到身边的人昏过去她才反应过来什么似的也发出尖叫声。

    等她叫完了。

    章夫人才拎着手里的物件抖了抖,还甩了屠夫娘子一脸血腥子,道:“你喜欢这个东西是不是?”

    屠夫娘子想往后退,可身后是床板,身侧是死了一样的宋景辰。

    “不!”她吓得哆哆嗦嗦的摇了摇头。

    章夫人看了一眼她胸前跟着晃动的汹涌。

    都是她那里惹的祸,不然她此时应该和表哥双宿双栖,幸福的在一起。

    章大人照着屠夫娘子胸前的汹涌就砍了下去。

    屠夫娘子也发出杀猪般的尖叫来。

    章夫人还想再砍另一边,可屠夫娘子疼得只打滚,她不好下手。

    章夫人便照着她丰腴的臀部,又砍下去一刀,把屠夫娘子砍昏了过去。

    如果不是章夫人手劲小,恐怕她就丧命了。

    可是章夫人还是不肯罢手,非得再砍屠夫娘子那半边一刀。

    此时,宋家家丁来了,将她手里的刀夺了下来,将人给制服住了。

    “放开我!”章夫人这时候发疯般的尖叫,想她心中的不甘全部发泄出来。

    她就这样撕破嗓子的喊,最后又晕倒在了宋府。

    宋家的下人见如今状况,便立即报了官府。

    来的是都城府衙,将章夫人立即收了监。

    而宋府的下人也为宋景辰请了大夫医治。

    然他虽然保住了性命,终究是被剁掉了命根子,如此便记恨上了章夫人。

    而章夫人在狱中,也招出了是宋景辰给她银子陷害章大人的。

    两个人如此便狗咬狗起来。

    当初收押章大人的是刑部,最后案件又由刑部接手了。

    如今民众的舆论全倒向章大人。

    整日有老百姓来刑部为章大人喊冤。

    很快,章大人案就水落石出了。

    章夫人和其表哥宋景辰为了一己私欲,联手冤枉章大人,两人一同被判了斩立决。

    问斩的这天,李恰特意来到了三千茶楼,在楼上看热闹。

    章夫人和宋景辰,由刑部大牢押送到菜市口去问斩,正好能够路过三千。

    此时,看着押监队伍缓慢的经过,李恰把手伸向身边的玉坠,“那只鞋。”

    “啥?”玉坠有些懵懵哒,“九姑娘,您今日出门的时候没让奴婢带那只鞋过来啊!”

    但她知道自家九姑娘说的是那天在茶楼丢在章夫人头上的另一只鞋。

    如今自家九姑娘的亲事临近,她们出来都只能扮男装,免得被人看见说闲话。

    “那就再脱一只,回去也能配上。”

    玉坠:“……”没听说这样也能配上的。

    不过玉坠还是很听话的脱下了脚下的一只男靴。

    不过以后到了霍家,想必扮男装的机会也不多了,配不配得上也无所谓了吧?

    李恰看着窗外,等着押送队伍的经过。

    此时,章夫人和宋景辰都坐在囚车里,十分的狼狈。

    都城所以的百姓,几乎都来送他们最后一程。

    不但要送,还要招呼一番。

    什么不穿的旧鞋,家中的烂菜叶,发愁的鸡蛋,长芽的土豆,全部往两人的身上扔去。

    章夫人此时那美貌的容颜,已经被掩盖在菜叶、蛋液之下,好不狼狈。

    待到囚车经过,李恰便把靴子也顺着窗户丢了下去,正砸在章夫人的囚车上。

    已经麻木了的章夫人,突然抬起头来,向着李恰那个方向望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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