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秦浅压根就没有要放过封爵的意思,小小的手指轻轻戳着他的胸口:“不仅心跳的快,身子还热得厉害。 .c o

    她的手指小小的,热乎乎的,戳着封爵胸口的力道不轻不重,却一下子点燃了男人的身体,让隐忍了许久的封爵整个人都崩了。

    他的双眼变得深邃,眼眸深处也多了一丝让人察觉不到的诡谲之色。

    缓缓睁开双眼的封爵将目光转移到了秦浅的脸上,她的脸小小的,就巴掌那么大,嫩得让封爵都不舍得伸手去捏。

    “玩火**的故事我跟你说过吗?”男人薄唇轻启,言语中带着几分威胁。

    这个故事秦浅自然是听过的,可她不是刚吃饱嘛,人又精神的不要不要的,撑到根本就睡不着。

    她睡不着了肯定得找事情做。

    封爵不跟她说军区的事情,那秦浅只能找封爵打发时间了。

    对于封爵的警告秦浅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咬着下唇迷迷糊糊的回了一句:“听到是听说过,但已经忘记最后的结局是什么了。”

    封爵严肃:“最后的结局就是玩火的人被吃得一干二净三天下不了床。”

    秦浅嘴角弯了弯,笑得像一只偷吃了禁果的小野猫:“所以封叔叔也想把我吃的一干二净让我三天下不了床吗?”

    “并不想。”封爵想都没想就否认了。

    秦浅嘴角抽了抽:“你知不知道你很直男癌。”

    “直男我认了,如果不直怎么吃你?”封爵反问一句。

    秦浅深吸了一口气,“算了,我不跟你开玩笑了,你一点都不好玩,我还是出去找花花玩吧。”

    小丫头起身就想从封爵身上离开,谁知腰间的大手忽然间就收紧了几分,有点疼。

    秦浅下意识的低头看了一眼被她压在身下的封爵,“怎么了?”

    “撩完就想跑是吗?”封爵冷冰冰的问了一句,帅气的脸阴沉沉的,一脸的不高兴。

    秦浅歪着脑袋:“什么叫做撩完就跑?一会儿你就要起床了啊,我总不能打扰你睡觉吧,通宵很伤身的,加上你年纪也不小了就应该好好养着身子,以后若是没事做就别待在军区,早点回家休息。”

    小丫头十分贴心的为封爵理了理他胸口被弄乱的衣服,声音又柔又软,可不知道为什么封爵总觉得这个臭丫头是在变相说自己老。

    他这大好青年的,需要养什么身体?

    封爵捏着小丫头的下巴,把她漂亮的脸都给捏变形了:“信不信老子教训你。”

    “别,封叔叔是有工作的人,我就不一样了,我可以睡到明个儿早上再起床,可你不行,军区最近的事情那么多,你要是一天不去军区坐镇那些老家伙估计都要以为你死了。”

    “臭丫头,狗嘴吐不出象牙来,有你这么诅咒自己丈夫的吗?”封爵啪的一下就往秦浅的小嘴上抽了一个巴掌。

    有点疼。

    小丫头的眼眶都红了。

    “有你这么打自己媳妇的吗?你这是在家暴!”秦浅哇的一下,可怜巴巴的朝封爵吼道。

    封爵皱眉,神色复杂的盯着丫头红了的小嘴,他刚才下手太重了吗?

    封爵忽然有些心疼,赶忙擦了擦小丫头的嘴唇,声音也变得格外温柔:“我不说你了还不行,我也不打你了。”

    “坏人!”秦浅愤愤不平的吼道。

    封爵连连点头:“对,我是坏人,浅浅说的没有错,我就是个坏人。”

    一把将小丫头捞入怀里,封爵低声哄着她,捧着她的小脸亲了亲她粉粉的嘴唇。

    还生着气的秦浅发怒的咬了一口封爵,把他都给咬出血了,可封爵硬是眼睛都没眨一下,任由着小丫头咬自己。

    “咬够了就松口。”他低声提醒了一句。

    丫头没动,趴在他的怀里,头压的很低。

    封爵感觉到脖子上传来细微的痛感,他一把抓住秦浅的手:“浅浅,别乱来。”

    “封叔叔,你怕不怕?”女孩忽然问了一句,没有继续咬封爵。

    黑暗中,她的模样看起来十分妖冶,如果仔细瞧可以发现秦浅的眼睛是红色的。

    她的牙齿很白,很好看,却有两颗小尖牙突了出来,刚才就是这对小尖牙把封爵咬伤的。

    这段时间韩老虽然一直帮秦浅压制体内的毒性,但秦浅对于血液却是完全没有抵抗力的。加上她非常喜欢封爵的味道,一旦碰到了封爵的血就会贪婪的想要更多。

    这些都是秦渔村人都有的特征,对鲜血毫无抵抗力。

    封爵知道秦浅也是,但秦浅从来不会主动去吸别人的血,她这个人很挑剔,喜欢干净。

    刚好,在秦浅的眼中封爵就是这么一个干净的人。

    外人都怕怪物,因为他们贪婪,邪恶,喜欢屠戮。

    可封爵不怕,他天生就是一个杀戮者,这些年为了保护霍军手上沾了无数条人命。

    封爵从不会去惧怕任何东西,更何况是自己的妻子。

    所以在秦浅问起他怕不怕的时候封爵忍不住笑了,捧着小丫头的脸颊,温热的指腹轻柔的拂过女孩柔软的小脸,眸光闪烁着迷人的笑意:“哪有人怕自己媳妇的?”

    “那你为什么会忽然让我停下?”秦浅阴森森的盯着封爵,妖冶的红色眼睛勾人心魄,香肩裸露在外被光线照得雪白。

    封爵深吸了一口气:“你再咬我,我会忍不住要吃了你。”

    “要吃也是我吃了你好吗?”秦浅不满的反驳。

    封爵将秦浅的小手往下移动,那里,热乎乎的,像是有个硬邦邦的东西烧起来一样,烫得秦浅下意识想要抽回手。可封爵却紧紧的扼住她的手腕。

    秦浅抽了好几次都抽不开,只能被迫握住那滚烫的东西。

    她轻咬着粉唇,“你这是……”

    封爵凑近女孩儿柔软的耳畔,认真的问:“你自己说,现在是我该怕你,还是你该怕我?”

    “还是你该怕我。”秦浅不服气的伸长了脖子。

    封爵:“信不信我在你身上种满草莓?”

    “那得花多长时间?”秦浅复杂的歪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