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爵问:“浅浅,你觉得这样的君王,是对是错?”

    秦浅说:“当然是错的啊。”

    “哪里错了?”封爵问她。

    秦浅说:“为了讨好妃子戏弄别人,这本就是错的,他死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封爵说:“可是站在男人的角度上,这并没有什么错的,为了讨好心爱的女人做自己不能做的事情,是真的很喜欢才会做得出这样的事情。”

    “现实中有很多这种例子,很多人为了讨妻子开心做她们想要自己做的事,哪怕不被允许,他们也会义无反顾。站在爱情的角度上来看,这没有错。”

    秦浅说:“可他是君王,既然坐到那个位置上就不能任性妄为,他做的这一切就是大错特错。”

    封爵搂着秦浅的手微紧了紧,“我也可以为浅浅做任何浅浅喜欢的事情,可是有些时候有些事情不是我能够左右的。”

    怀中的小丫头,是被封爵宠着长大的,若说疼爱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比得上封爵。

    只要是封爵自己拥有的,封爵都恨不得把所有好东西都给秦浅,为了讨她欢心封爵也可以做很多自己不能做的事情,可是有的时候不是封爵想任性就能任性的。

    他是蓝城的将军,是霍军的领军,他的眼里,不能只有秦浅一个人。

    封爵必须无时无刻保持警惕,他不能像别人那般任性,更不能为了秦浅一个人而去放弃所有人,这是封爵的责任,抛不开的责任。

    封爵的话让秦浅沉默了,她忽然间意识到封爵说这个故事是为什么了。

    “我不是你的妻子,也不是你的妃嫔,你也不用拿这种故事来对我旁敲侧击,我是不会理解你的,更加不会原谅你。”

    秦浅有些不高兴的从封爵怀里抽回自己的手,翻了个身背对着封爵,她是个俗人,只知道自己开心不开心,她不会去为别人着想那么多,她没有封爵那么深明大义。

    她忽然不想听封爵讲故事了,反正从封爵嘴巴里说出来的故事没有一个是好的。

    夜里很冷,秦浅的头冒在被子外面特别难受,但捂在被子里面又喘不过气,把头往被子里面塞了一会儿秦浅就扛不住了,把头冒了出来。

    封爵一整晚没睡,就看到秦浅像一只小乌龟一样时而冒头时而缩起头不免有些好笑,后来见秦浅实在是睡不着,封爵干脆就把秦浅拽到怀里。

    “你别碰我。”秦浅炸毛。

    封爵无视秦浅的抗议:“你还是老老实实在我怀里睡吧,否则你今晚是睡不着的。”

    “你又不是催眠药为什么躺在你怀里能睡得着?我告诉你,就是因为你一直搂着我对我动手动脚我才睡不着的,我觉得我们还是分开睡的好,我也不是非得你陪着才能睡得着。”

    秦浅打定了主意,不想跟封爵睡在一起。

    封爵那么聪明的人又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搂着小丫头纤细的小蛮腰,说:“可是我要你陪着,我才能睡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