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华的婚礼,必然需要有一个豪华的男人。 .c obr />

    我把请柬递给贺菲与秋若一看时,他们对秦大妈的老公,颜岩这个名字都表示很陌生,所以我们推测对方应该不是什么公众人物。

    非公众人物中的富豪,这个标签,让人想想都会觉得好奇满满,恨不得立马扯下他的皮,看到他真实的身份。

    于是我们现场手机搜索了一下这个名字,不查便罢,这一查,着实惊得够呛。

    原来这个颜岩是国内很多知名大企业的幕后推手,资本操纵者,名下资产过千亿,是真正的幕后大佬级别,而且曾经也是奇迹的幕后投资方之一。

    有了这一层身份,关于派专机来接我们这种小事,也就不足挂齿了。

    有人说,信心不够,衣服来凑。

    颜岩这种级别的人物请来的嘉宾必定也是有些名头的,为了不给秦大妈丢脸,我在贺菲的鼓动下,也算是下了血本,我们花了整整三天的时间来准备衣服和搭配的饰品。

    到第四天一早,我们按照约定的时间,盛装打扮,信心满满地出现在了南郊的一个私人停机坪。

    网约车把我们送到了停机坪的大门前,一个西装革履的高个子男人朝我们走过来,面带微笑又不失严肃地问我们是不是颜总的客人,在检查了我们手上的请柬之后,又过来了几个人上上下下把我们全身带的东西检查了个遍。

    “不好意思女士,也是为了您的安全着想,颜总专门吩咐了一定要做好安保工作,给您添麻烦了。”

    男人的态度非常专业,我和贺菲面面相觑,也只好乖乖配合。

    “其他的客人都到了吗?”

    “没有女士,您算是比较早到的,好了,您们可以坐上摆渡车,我们同事会送您们去登机。”

    随着男人手指的方向,果然停靠着一辆豪华升级版的景区观光车。

    我和贺菲上了车,那男人指挥另外两个小弟帮我们把行李放上了车,然后大门打开,我们便随着摆渡车一起,沿着一条平整的路,钻进了一片郁郁葱葱的区域里。

    “想不到这座城市还有这么幽静和树木成荫的地方。”我不禁感叹道。

    “主要是贫穷限制了你的想象。”

    “那确实,我这还是第一次坐私人飞机呢,不知道会不会遇到空难,最近媒体不是老报道私人飞机出事的新闻吗?”

    “哪里来那么多空难?你知道飞机失事的概率是多少吗?”

    我摇摇头。

    “四百七十万分之一,这都能让你遇到,那都可以去买彩票了。”

    “我要真遇到,哪里还有命去买彩票,不过,这人生能参加一次这种级别的婚礼,想想也是值了。”

    “出息!不过你猜我们这次会碰到哪些大人物?”

    我的这个问题一出,贺菲几乎列出了所有她想要勾搭,却一直没有勾搭上的人,我严重怀疑我的这个好闺蜜是想蹭着陪我参加婚礼,为公司多拉几个大客户。

    我把这个想法直言不讳地告诉了贺菲,她朝我翻了个白眼,一脸鄙夷的样子。

    “呸!公司那点事算什么,那公司又不是我的,你姐妹儿我主要是要为自己拉一个大客户。”

    “你拉大客户有什么用?拉来了你又不嫁,那个谁谁谁,够有钱了吧,你不是也把别人晾在那里吗?”

    “就那牙签男,算了吧,送给我十个也不要,家产再多有什么用?姐又不是养不活自己,我图他那干嘛!”

    我和贺菲说的是一家生物制药企业的老板,叫做洪升南的,他算是我见过的最忠厚老实的**oss了,一次私人聚会上认识了贺菲,两人还谈了两天恋爱。

    从此以后,这哥们儿就跟疯魔了一般,死追着贺菲不放,各种招数都使尽了,最绝的是,有一天抱了一大堆的证件到贺菲家,说是全部都写上了她的名字,正好那天我也在,我还以为这家伙就是虚张声势,没想到我随便翻了几个,还真都是贺菲的名字,后来也是死劝活劝终于去做了更名。

    所谓的情痴,我以为在当今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里面早已绝迹了,但看到洪升南之后,我彻底改变了这一想法。

    可有情人再痴心,再疯狂,再义无反顾,最后也抵不过一个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我了解贺菲,在大多数人眼睛里,她是一个整天聊着爱爱,把尺寸和时间的长度放在嘴边,口口声声只要快乐就好的坏女人。

    但我知道,那只是表象而已,这个世界上就是有这么一类人,他们会习惯性地隐藏掉自己满心的善意,也从不标榜自己的高风亮节,只是因为在强势的外表下,有一颗追求完美,又不确定那个完美的心愿到底是不是梦幻泡影的心。

    所以对于贺菲来说,她需要的不是毫无条件的追捧和*露骨的宠爱,她不是不愿意走进婚姻的坟墓,而是她没有找到一个真正可以让她甘心携手走进坟墓的男人。

    我幻想不出这个男人的模样,但一定是可以让她仰望的那一个,外貌身材长相品味缺一不可不说,床上功夫一定要了得。

    是的,这就是我认为适合我这个好闺蜜的男人,但同时我也为我的好友担忧,因为据不完全估计,这样的男人根本就不存在。

    摆渡车穿梭在浓密的树木之间,曲曲折折拐了好几个大弯,终于在眼前豁然开朗,一个巨大的停机坪上,空荡荡地就停着一辆小型飞机。

    在摆渡车司机的引导下,我们在指定的位置下了车,一个站在飞机旁边的小伙子过来,指导我们登上了飞机,并把我们交给了站在机门内侧的一个美女空姐。

    “您们好,潘女士,贺女士,您们的位置已经安排好了,请跟我来。”

    说完便给我们鞠了个躬,一路带着我们走进了机舱内。

    这飞机从外面看起来并不大,但在里面却是别有洞天,所有的陈设都跟家中无异,设施设备一应俱全。

    美丽的空姐想要给我们讲解机舱中各个模块的使用方法,我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坐在吧台边上,一身轻便的运动装备,若有所思地品味着杯中的液体。

    我没有看到他的正面,但我很确信,这个人就是jack。

    “这位是越先生,他很早就来了。”

    可能是见我望着jack的背影发呆,空姐认真地解释了一句,但对方依然没有反应,我和贺菲互看了一眼,她做出一个鄙视的神情,我回了她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

    空姐当然是很专业的,总不可能让这种尴尬的气氛影响到机舱内的和平,所以她很自然地将我们引导到了机舱的其他地方,并极其耐心地给我们说了使用说明,最后把我们带到一处连在一起的双人沙发边,交代了两句,便走了。

    虽然同在一个空间里,jack全程没有回头,更别说其他互动了。

    “你这个老板真是个奇葩。”

    “小声点,那可是我的衣食父母。”

    “哇,好舒服,有钱真好!”

    我和贺菲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的一瞬间,异口同声地感叹了起来。

    “我觉得你现在可以去干一件事情。”

    “什么?我可不帮你勾搭他哈。”

    “勾搭什么勾搭,与其去勾搭一个不近人情的奇葩老板,还不如来点实在的。”

    “那什么是实在的?”

    “你知道那是什么吗?”

    顺着贺菲所指的方向,是一个看上去有些特别的酒瓶。

    “酒瓶呀!怎么?”

    “那可是世界上最昂贵的伏特加酒,鲁索-巴尔特伏特加,光那酒瓶就有三公斤黄金和三公斤白银,瓶身用的是1912年参加蒙特卡洛拉力赛的鲁索-巴尔特汽车的装饰,你知道得值多少钱不?”

    我摇摇头。

    “你知道我又不懂酒。”

    “至少100多美元,现在说不定更高。”

    “切,喝酒就喝酒嘛,把瓶子搞得那么奢华干嘛!”

    贺菲白了我一眼,“对牛弹琴。你去帮我倒一杯来,我也想尝尝这酒到底是不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为什么是我去?”

    “那是你老板呀!难道你不应该跟你的老板多交流,以后好升官发财?”

    “交流个屁,就他那样的,怎么交流?”

    “哎呀,去嘛去嘛,乖,姐姐我现在肚子有点小疼,就差那一口豪酒了。”

    “肚子疼还喝酒,我去给你倒杯温开水吧?”

    “我不要温开水,我就要那酒。”

    贺菲撒起娇来,那还真的是致命,我只能战战兢兢地朝jack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