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 .c obr />

    处理掉魂尸身上的味道,然后只需要让他做出某些固定动作,张张嘴之类,活灵活现的声音,直接是由发生器给录好了的。所以在事先听来,就像是一个生机勃勃的正常人。

    因为那声音,本来就是一个生机勃勃的正常人录的。

    “原来是这样。”

    “是什么样?”

    飘香女人估摸着时间,这都比自己还久了,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弄得比女人还慢?要不是肾虚,就是他在搞小动作。

    一回头,果然看见他没有在原处,正站在那具尸体前在发呆。

    看他的样子,像是什么都没有做,只是站在那尸体面前,一动不动的。

    听到他忽然的嘀咕,她疑惑的问出声来。

    这家伙不是看不见么,还发现问题了?那是怎么发现问题的?

    冷飞厌赶紧处理好自己的刘海,世界重新恢复一片黑暗,接着猛地一个转身,手下意识的往飘香女人的某个肉比较多的部位一拍。

    “啪”的一声,寥寥回响。

    飘香女人顿时恼怒的捏起拳头,“啊!喂,混蛋,你干嘛!”这家伙是跟尸体待太久,得尸心疯了么。

    “嘘。”

    冷飞厌抬起一根手指,放在耳边。“那个家伙来了。得发出点儿动静,要不然,解释不过去。”

    “动静?不,滚!”

    飘香女人的高傲,不允许她发出那种动静。

    “想活命么。”

    冷飞厌的面色沉了下去,这不是在开玩笑,如果被悲伤面具男发现他俩进了洗手间却没有做该做的事情,他们进洗手间的目的,就很容易引起怀疑。

    之前的努力,就白做了。

    他也只能对悲伤面具男出手。

    可出手的后果是什么,之后会发生些什么,就是经验丰富的他,也想象不出来。

    在生命安全受到威胁的时候,除了真正不怕死的,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保持自己原有的脾气,保持自己的高风亮节。活着的时候,或许能够保持,但死了以后呢?

    断气以后,身体就会软下去,那时候,不是任人宰割?

    还有魂尸的秘密,把你做成魂尸,专做让你做身前因高风亮节而不愿意做的事,不停地给人下跪,舔鞋底。这换谁能忍?你能忍么?你那个时候,还有能力不忍么?

    活下去,坚强的活下去,只有活下去,活过那些曾经瞧不起你的那些人,看着他们最后化作一对灰土,看着他们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痛不欲生,那个时候,心中所有的怨,都会告一段落。

    “可,我不会那,声音。”

    飘香女人是一个聪明的女人,事已至此,她必须做出让步,做出妥协。

    把你的鞋子脱了,脚抬起来。

    “你干嘛!想都别想!那种事情,我宁愿死,也不会真的配合你!”飘香女人在妥协中,也有着自己的坚持。

    她是知道冷飞厌看不见,不知道她的美丑,有可能做那种事情,也只是表演所需。但她不能忍受,这个世界上能够让她认为自己能够忍受的男人,目前还没发现。

    她绝不可能为了活下去,为了配合一个男人演戏,而跟一个陌生的男人,做那种事情。

    “我只碰你的脚底,快点!”

    冷飞厌用命令的口吻向着飘香女人低喝道,他的语气跟表情,都带着不容置疑。

    “哦。”

    飘香女人看着冷飞厌的表情,从来都是她发号施令,除了她的老子,还从来没有人敢对她发号施令。

    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也听见了外面的动静,知道环境局势紧张的缘故,也不知道是不是此刻冷飞厌的气场让她不容抗拒的缘故,鬼使神差的,她抬起了自己的脚。

    冷飞厌抓住她的脚,隔着她的袜子,摸索着,在她的脚心挠了起来。

    “你,干嘛?你这个时候……咯咯咯咯咯(哥哥哥)……别闹(别挠)了,别闹(挠)了。”

    飘香女人开始的时候是低喝,认为这个时候是不应该开这种玩笑的,可接着,她实在是忍不住挠痒痒,忘记了自己所处的紧张环境。

    从小到大,就没有任何一个异性碰过自己的身体,当然,在小的时候,她的亲戚可能还是有抱过她的,只是那个时候,她还小。等到她稍微长大一些,成熟一些以后,异性与她的距离,就远而远之。

    没有在成熟后与异性有过亲密接触,也没有被人挠过痒痒,她以前也根本不知道自己这么怕痒,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居然这么敏感。

    面对这样的挠痒痒,她自然就忍不住说出了某些不愿意再这样没底线,没气质的羞耻话语。

    而接着,冷飞厌不再给她挠痒痒,开始用大拇指的指尖,按起了她脚底的某些穴位来,“唔…啊……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足底按摩,做过吧?

    如果没有足底按摩的经历,有过脚踩指压板,或者赤脚踩在鹅卵石堆上面的经历吧?

    此刻飘香女人,便是第一次尝试足底按摩。

    她的身体很好,从小被照顾的挺周到,并没有任何的病症,就连疲劳的机会都很少,有那个条件,她也还真没有尝试过足底按摩。

    叫着叫着,她大概明白冷飞厌的意思了,一开始,她还有所压抑,认为这种叫声是对自己身体健康的一种否定,是自己忍受不了冷飞厌对自己折磨的一种屈服。

    在自己觉得着叫声开始熟悉,还真有点儿之前那小三的叫声味道,她索性开始放开,不再刻意的压抑,把足底按摩的那种刺痛酸痛后的舒爽,随着她的叫声,表现出来。

    “我呸!还真的是变态。还有那个女人,也是变态。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恶心的人渣配恶心的渣女。”悲伤面具男听着从洗手间里传来的声音,打了个机灵,若换个场景,一定会听的他心痒痒,而此刻,看着厕所门上的黑血,他只感觉到想要作呕。

    他确认他们的确是在做某事儿,并且这叫声,以经验之谈,绝不可能是装出来的后,他就回自己的位置去了。

    站了一天,当了一天的劫匪,要了一天的账,他也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