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诸葛,你心里很明白我为什么会当上这个太子,你就是这么的偏心,永远的偏心,所以,我在你平日里的饮食里加入了能侵蚀腐烂你心脏的药物,天下间,无药可救,你就等着你的心慢慢的被侵蚀吧!哈哈哈。”诸葛少钦眼下一恨,一抹寒意划过,手上的剑一用力。

    “阿络。”诸葛邵云和马文达不禁提起了心脏叫道。

    眼见那剑就要划破奚络的喉咙。

    却不想有一道剑光闪过,将那柄剑硬生生的打了出去,随后持剑的人一个旋转,便将诸葛少钦剔除了两米开外。

    “要想伤我主人,先问问我这关。”龙剑帅气的登场,令所有人都意想不到,只有奚络嘴角挂着胜利的微笑。

    “你忘了吧!在你派出杀手的人中,龙剑已经成了我的手下,你和宗易一样,都是笨蛋。”奚络此刻就像一个巨人,俯视着落败的诸葛少钦。

    诸葛少钦也没有想到这时候会出现这样的高手,失败两个字,填满了他的脑袋。

    无奈的笑声回荡在整个殿宇之中。

    “狼国太子勾结外国,毒害皇上,罪不可恕,天理难容,处以立地正法,其家眷男子发配边疆,女子沦为歌姬,皇后废除,打入冷宫,谢罪天下。”

    “有这样的儿子啊!就是一生作孽。”

    “就是就是,居然连自己的父皇都敢害,简直就是天理不容啊!死了都便宜他了。”

    “公子啊!你不觉得这个诸葛少钦是不是活着浪费粮食,死了浪费徒弟的那种人渣啊?”桑吉看了告示之后便挤回塔里林的身边问道。

    塔里林着实被桑吉的话笑喷了,然后一直捂着肚子说是。

    “有那么好笑吗?”桑吉很不理解的看着塔里林,然后看到街边有老婆婆在卖冰糖葫芦,便跑去买冰糖葫芦。

    等塔里林反映过来的时候,才拉回到处乱跑的桑吉,严肃的警告道:“你要是再这么乱来,看我还不收拾你。”

    “公子,桑吉知道错了。”桑吉见手中的冰糖葫芦已经落入贼手,只好双手抓着耳朵无辜的说道:“公子,我知道错了。”

    塔里林很是满意的看着桑吉悔悟,然后点点头说道:“以后要好好的呆在我的身后,不许乱跑了。”

    “知道了。”桑吉眼含不甘的望着塔里林一口一口的将糖葫芦吃掉,口水不停的往下咽。

    “哎,公子,你看那个人怎么那么眼熟啊?”突然间,桑吉望见轿子上的人格外眼熟,那容貌,简直就是一模一样,只是那表情,却有些不同。

    “是珊珊姑娘?”顺着桑吉指的地方,塔里林看到了坐在轿子里的奚络。

    因为不习惯轿子里面没有一丝的光线,奚络一般都喜欢将窗口的布扎起来,所以塔里林和桑吉能清褚的看到奚络。

    “木儿跟着她走的,我们赶快追上去问一下。”见到奚络,塔里林的心不知有多高兴,那种兴奋的蠢蠢欲动使他忘了身边还有一个桑吉。

    桑吉见塔里林目不转睛的盯着奚络,顿时奴着嘴,挥着拳头在塔里林后面张牙舞爪。

    如果站在实力和心机这方面,诸葛邵云和诸葛少钦想比,绝对会是后者比较出色,只是心术不正,也只能落得个身亡的下场。

    穿着正规的皇宫妃子的婚礼服装,王洛女的衣服显得更为的华贵,贵为一国之母,奚络本就没有想要强取风头的意思,便选了那些衣服中最为平淡和朴素内敛的婚服,奚络将盖头盖上,被身边的婢女扶着慢慢的向前走着,直到看到脚前有着同样颜色服装的王洛女,两人牵着同样的牡丹花球,等待着这个全龙国最想要嫁的男人。

    好像人的心情真的会传染,奚络站在王洛女的身边就能感觉到她的紧张和兴奋。

    期待了那么多年,又为他受了那么多的苦,终于得到了这样的结局。

    诸葛邵云牵着中间多绳子,迈着步伐朝皇位走去,一步一步,这个本是他该开心大笑的日子,却为何心情如此的沉重,看了一眼身边的两个女人。

    一个深爱自己,一个自己深爱,一个却淡漠的爱并恨着另一个男人。

    这样的婚礼,是笑话还是折磨。

    诸葛邵云坐在皇位之上,他早已明白,这个光鲜亮丽的背后将会承受多大的痛苦,他也清褚的记得奚络说:“要当王很容易,但要当一个明智爱国的王却是难中之难,水能载舟也能覆舟。”

    水能载舟,也能覆舟,这个舟,他上了,却难以保证会不会翻,如果宗华笛真的要来侵犯,龙国早已失去大将,又如何守的。

    他心如明镜,却不能与外人道也。

    “朕今日大喜,特,大赦天下。与天下同乐。”诸葛邵云一挥长袍衣袖,声音在大殿之上不断回荡。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群臣声音如鸿,气势磅礴。

    灯火阑珊,烛光不断的跳跃在空气中,奚络缓缓的揭下盖头望着外面的夜空,繁星漫天,以前的自己早已爬到屋顶去看星辰,和绿儿吃着糕点,说着闺蜜间的话语。

    只是这一切,似乎都以一去不复返。

    黯然神伤。奚络感到自己的肚子饿了,便起身走到桌前随便信手捏了块糕点。

    今晚,还是一个人的好。奚络嘴角微微抬起。

    吃尽手中的糕点,奚络将手上的残糕尽数吸过后,才满意的起来将门上的梢全带上。

    诸葛邵云促立在奚络宫殿之外,他想要迈出这一步,却依旧没有这个胆量,他心知奚络是不愿意的,可是,大婚之日让她独守空房,他却也不忍心,宫中舆论太多,他不想在刚进宫便让她举步维艰。

    眼看着宫殿之中的烛光熄灭,诸葛邵云才自嘲的笑了笑,她何止不愿意,就连选择的余地都不曾留给自己。

    “去书房吧,通知皇后那边,说朕刚刚登基,有许多国事未处理,就不过去了,让她们早些休息。”

    “这,皇上,不太好吧!”虽然知道这是为了两个娘娘好,可是这对皇后的后宫地位却是影响极大的。

    “你敢违旨?”诸葛邵云冷声询问。

    “奴才不敢,奴才这就是禀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