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背叛我,为什么?”奚络哭了,眼角不自觉的流出了眼泪,那些誓言,那些曾经以为的美好,在此刻回忆起来竟会那么的可笑。

    想要一直这样坚持的不放弃,就算又在艰难的道路,她都可以接受,就算宗华笛当上了皇上,她也愿意违背自己的心愿,和他在一起。

    可是现在,就连这个希望,他都亲手的将它毁灭了。

    “阿络,你不要这样。你听我说。”宗华笛死命的抓住奚络的肩膀,想要她冷静下来,殊的,奚络悲伤的眼神已经变得锋利无比。

    “我说了,我讨厌我讨厌的人,碰我。”

    宗华笛绝望的望着奚络,却依旧霸道而又坚决的说道:“我不会放你走的,今生今世,都不会。”

    奚络突然哈哈大笑,仿佛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宗华笛,你是对自己太自信了吗?还是你以为自己就这样困住我就一了百了了吗?”

    “是,我只要你还在这里,我就相信我会解释清这发生的一切事情,不要奢望诸葛邵云会来救你,他现在,自身难保。”

    奚络的眼眸突然一亮,带着不可思议,“你不能伤害他们。”

    “不能?为什么?”见到奚络现在如此关心诸葛邵云,宗华笛的心中更是不爽,如果现在诸葛邵云在这里,他定早已将他暴打一顿。

    “宗华笛,你不要忘了,你现在才初登皇位,在自己狼国都还未稳定下来,就想要挑衅龙国和塔里家,你是自寻死路。”

    “是吗?龙国此刻不过是一个躯壳,我想要灭,绝对是易如反掌的事情,至于塔里家,不妨和你直说,塔里家的财力那么丰厚,我早就想要动一动了,蔓州之区污染管辖太久,是时候管一管了。”宗华笛眼中的**不断的加深,奚络这才发现,眼前的男人,她从未认识过,更可以说,她从未真正的去了解过。

    奚络不断的感到自己的恐惧,一步步的后退,想要离开这里,离开这个男人的视线,却好像永远走不开一般,最后瘫痪一般的坐在地上。

    “阿络,只要你听话,好好的待在我的身边,以后,朕的心思你一定会明白的。”宗华笛心疼的望着眼前的人,既然解释不了,那就等他做完自己该做的,到时候,什么都会明白的。

    只有真像,才是最有力的证据,不是吗?

    “你混蛋。”奚络无力的从口中说出这三个字便不再说话。任由宗华笛抱起自己,走到里屋,放在他的龙床之上。

    “我不要睡这,我嫌脏。”奚络从口中缓缓的说道,并未看宗华笛一眼。

    宗华笛一愣,还是将奚络放了下去,说道:“你放心,这里没有人睡过,都是朕睡的。”

    奚络听后便也不再挣扎,因为她知道,就算再挣扎都是没用的,宗华笛已经说了,便不会再让你选择。这就是他认识的二哥吗?点了奚络的穴道,宗华笛才满意的放开奚络。

    奚络嘴角不禁划起了弧度,宗华笛见到这种笑容,心中一阵阵的抽痛,原来爱情,可以这么的折磨人啊!宗华笛脸上并未任何表情,可心中却是留着浓浓的苦汁。

    看着宗华笛渐渐远去的身影,奚络再也忍不住的留下了眼泪,这是怎么了,这个世界是怎么了?为什么好像一下子就全变了呢?

    双手紧紧的拽着,竟连流下了血渍丢还浑然不知。

    “何必要这么的折磨自己呢!”奚络听到了熟悉的声音,不禁转过头。

    “是你?没想到你会是宗华笛的人。”奚络再也叫不出二哥这两个字,只好叫宗华笛的全名。

    面对芷晴,奚络真的不知道应该用什么心态,之前就已经知道她和宗华笛有着不寻常的关系,而此刻才明白,原来芷晴是宗华笛的卧底,而自己,什么也不是,不过是一个被利用了,被欺骗了,就随手软禁起来的小丑而已。

    “你没有想到的事情还多着呢!只不过还不是时候而已,华笛,一定没有好好的和你解释吧!”一看到宗华笛那满脸的黑线就大致的猜到了事情。

    奚络撇过头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你要是来当宗华笛的说客的话,那现在就可以走了,我不想听。”

    芷晴见奚络是这样的一个态度,只好摇摇头,说道:“虽然我也不清褚华笛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我想,他都是要保护你。”

    “保护我?还是算了吧!”奚络嗤笑,现在自己是动不了,要是能动,早就已经开始砸东西了。

    “既然你不信,我也没有办法,我只想告诉你,他比谁都希望你好。”

    芷晴丢下这句话后便离开了。

    奚络望着龙床上的帷帐,不禁思考着芷晴的话,就算是为自己好又能怎么样呢?就可以成为伤害自己的借口吗?不,这不是疼爱,不是保护,是自私。

    刚刚升起的迷惑开始变的坚定,奚络再也没有力气去面对那些现实,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宗华笛离开自己的书房后便直接到了皇后的寝宫,一脚踹开了大门,一脸怒气的走到耶律莎的面前,指着她,愤怒的警告着:“如果以后再让我听到这个消息,小心你耶律家毁灭,更小心你自己连这“迎凤阁”都住不下去。”

    耶律莎的见到宗华笛的时候早就没有了当日的愤怒和反抗,有的只是不断的恐惧,眼前的男人,能力超乎想像的恐怖,她现在才知道,自己和父亲与他做对是那么的傻。

    “臣妾,知道了。”耶律莎几乎用绝望的声音回答着宗华笛。

    宗华笛哼了一声,似乎不想再见到这个人的面孔,转身就离开这个地方。

    宗华笛走后,耶律莎便狠狠的哭了起来。

    “为什么要嫁进皇宫,我为什么要发疯的想要当上这个位置,我为什么将自己送如这个地狱。我为什么。”耶律莎直到宗华笛走远了,才敢用被子捂着,狠狠的哭泣着。

    “xiaojie,xiaojie,你不要哭了,要不然,我去通知老爷?”从小跟耶律莎长大的婷儿,如果说之前是忍气吞声,那么现在,她就算冒着杀头的危险,也要去告诉老爷,xiaojie在皇宫的一切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