珞卿邪斜瞥了一眼风寒岳,笑道:“就是你所想的。”

    “不……不是,小子,这怎么可能……”风寒岳语无伦次地说道。

    “没有什么不可能。”珞卿邪将视线转移到两百多武士身上,那如星辰般的墨眸看着他们。

    他道:“在本教官没回来之前,全部倒立!”

    “手脚处绑着的铁片,没有本教官的允许,不许取下!”

    当场,武士皆是满满的震惊和诧异。

    倒立?还是绑着五十公斤的铁片?

    这就好比一只鸡在天上飞。

    好比,母猪会上树。

    众人还没将珞卿邪的话咽入肚子时,他的声音又响起。

    “别想偷懒,风寒岳会监督你们。”

    在众人的目视下,珞卿邪离开了,那速度可说是只能看见一道虚影,看不见实。

    风寒岳走了过去,望着众人,轻咳了一声:“咳,既然你们教官把这个艰巨的任务交给本丹师,那么,我们就开始吧。”

    ……

    珞卿邪沿着上山的路找去,果然,在下到半山腰就看见了两道坐着得身影。

    “黄埔,你能不能坚持下来?”

    那位武士眼里满是担忧,看着名叫黄埔的人,他身上多半处是被尖利的东西划过的伤口,尤其是那一条腿有一处伤口,那道伤口看似像是老伤,不知什么时候裂开,鲜血直流。

    “我能有什么事,袁玉衡你别管我了,赶紧上山,别让大家,教官担心了。”

    黄埔额头满是汗水,他艰难地睁开眼,对着袁玉衡摆了摆手,嘴角扯起一抹虚弱地笑容:“别摆出我要死的样子,老子命大着呢!死不了!”

    袁玉衡赤红着一双眼,怒瞪着他:“你再不治疗,你这条腿就要废了你知道不!当年的伤现在都还没好,你还坚持要绑着铁片,你知不知道这会让你旧伤复发!”

    “就属你事情最多。”黄埔舔了舔干裂苍白的嘴唇,对袁玉衡道:“行了!你赶紧上去,我随后就跟过来。”

    “要走一起走,你别想赶我走!”说罢,袁玉衡就要背起黄埔。

    “让他自己走。”

    一抹声音就在此时响起,一位白衣少年缓缓走了过来,他长发飘扬,衣袂飘飘,宛若神祗一般。

    “教官?”确定那人是教官后,袁玉衡将黄埔轻放了下来,想起教官所说的话,袁玉衡连忙开口道:“教官,黄埔他腿上有伤,不能再走了,再走他这腿会废了的!”

    珞卿邪瞥了一眼那武士腿上的伤,淡淡开口:“让他走,你上山,不许帮他。”

    “教官!黄埔他不能再走了,在这样下去他会死的,您不能为了上后山就要把黄埔的命搭进去!”

    袁玉衡看向珞卿邪的眼神,宛若在看魔鬼一般,甚至那双眼中没有了以往对教官的恭敬,多了一丝敌意。

    没想到,他们的教官是魔鬼,冷血无情,为了训练就要搭上黄埔的命。

    珞卿邪自然是发现了袁玉衡的不一样,他没有去理会袁玉衡,反而看向黄埔,命令道:“给你一个时辰的时间,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