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柏言单手将小苏叶抱了起来,“因为爹地惹妈咪生气了,所以妈咪要压在爹地身上揍爹地,爹地是不是很可怜?”

    小苏木一副生无可恋的目光抱着房门看着自己亲爹,妈咪回来之后,爹地就在也不是以前那个爹地了。

    所以以前爹地的一本正经肯定都是装的!

    陆柏言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收到女儿的一波可怜之后,放她下去自己玩儿。

    陆柏言回头看向了画板,“下一步他要走的,大概就是鱼死网破了。”

    程半夏:“……”

    大哥,给反派点活路可以吗?

    安德烈回了自己的临时住所,几乎毁了里面的所有东西,“地点问出来了吗?”

    背后的人顿了一下,“没有。”

    “一群废物。”安德烈叫着,转身向着后面走去。

    在别墅的后面,有个暗室,这会儿的暗室里面,陆柏语双手被困绷着,绳子堪堪的从天花板上吊着,身上满满的鞭痕,另外一边的椅子上,何琼也被紧紧的捆绑着。

    何琼那天和冷宸泽吵过架之后便被带到了这里,也见到了消失很久的陆柏语。

    陆柏语的情况比她料想的糟糕,但是却丝毫不觉得他可怜。

    安德烈进来之后伸手捏住了陆柏语的下巴,“上次找到陆柏言的地点到底在哪里?”

    “是你杀了我母亲。”陆柏语盯着安德烈,即使几乎被打死,也没有丝毫的怯弱,这是他最常说的一句话。

    安德烈猛然推开了陆柏语,伸手接过了皮鞭,“我在问你一次,芸夏在哪里?”

    “杀了我母亲,利用我的人是你。”

    “啪”狠狠的一鞭落在了身边的何琼身上。

    何琼咬牙忍着,手臂处的衣服被抽裂,露出里面深紫色的鞭痕。

    陆柏语挣扎了一下,手腕被绳子磨得火辣辣的疼。

    “我在问一遍,在哪里?”安德烈说着,又用力抽了下去。

    何琼忍着身上火辣辣的疼,恶狠狠的盯着安德烈,“夺人公司夺不过来,狗急跳墙了吧。”

    何琼的话刚好踩到了安德烈的痛脚,所以安德烈瞬间和发了怒的疯子似的,一下又一下,用力的抽在何琼身上。

    “安德烈,你有本事对我来,动个女人算什么本事?”陆柏语怒声开口说着。

    “心疼了就告诉我,芸夏到底在哪里?”

    “陆柏语你敢说,我现在就死在这里。”何琼忍着疼,声音比情绪不稳的安德烈还要激动。

    安德烈猛然弯身,伸手捏住了何琼的下巴,“嘴这么硬,我倒要看看你的骨头有没有这么硬,给我打,打到开口说为止。”安德烈说着,甩开何琼,丢下了手中的皮鞭。

    “安德王,冷先生来了,在外面。”保镖进来通报,还带着紧张。

    安德烈回头看向了倒在地上被鞭抽着也不肯开口哼一声的女人,又看了一眼这会儿同样被打的陆柏语,最后大步走了出去。

    陆柏语看着地上的何琼,“在你心里,我就那种人吗?”

    何琼疼到思绪都有些向外飘,她满脑子都只有一句话,冷宸泽来了,他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