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不过失手就失手呗,顶天摔一跤而已!”夏满不在意。

    “你!你……”东方宇气得不行,呼呼喘着粗气。

    夏知道自己有些无理取闹了,于是眨眨无辜的大眼补充道:“不是还有你吗?”

    听到夏如此信任知己,东方宇所有的火气瞬间消失殆尽,狐狸眼刹那溢满柔情,目光能柔出水来,欣喜地看着夏的大眼。

    低头,又一个缠绵悱恻的吻。

    夏内心在咆哮:难道男人都需要去哄?需要在女人面前体现他的存在感?

    不过好哄就好,自己若是做得不合他的意了,撒撒娇,说说好话,估计就会过关了!

    二人腻了好一会儿,直到隐东敲门,小二过来送沐浴用的水,东方宇才回了自己的房间。

    夏见外面的雨下得很大,估计一时半会儿停不下来,还记得去年出门也遇到过这样的大雨,下了好几天,夏做好了准备。

    插上房门,夏进入空间,好几天没见到追忆了,也不知道它在忙什么!

    夏脱光跳到灵湖里,游了好一会儿,忽然想到曾经放到灵湖里的珍珠蚌,夏将它们放到灵湖里后,就不曾管它们了。

    一个意念,手里多了一个大大的珍珠蚌,夏游到岸边,将身上搽干净,有用内力烘干头发,穿上轻薄的亵衣,夏手里多了一把匕首。

    轻轻撬开蚌壳,见蚌肉下有一个鼓鼓的珠子,拨开蚌肉,一颗深紫色的大珍珠映入夏的眼帘。

    珍珠有一颗桂圆那么大,饱满光滑,透着神秘的光泽,看上去就比外面出产的珍珠品相好很多,可见珍珠蚌的养殖是成功的。

    如此珠子,拿到外面也是极品。

    夏没再收集珍珠,将手中的珠子洗了又洗,拿着珍珠回到小楼,给自己泡上一壶清婉,一面品茶,一面自己跟自己下棋。

    下完一盘棋,喝完一壶茶,夏听到空间外有敲门声,闪身出了空间。

    估计又是东方宇那家伙,夏又忘记自己还穿着亵衣了,来到门前,没好气问道:“谁呀!”

    门外的东方宇没皮没脸道:“乖,开门!”

    夏气呼呼地将门打开,东方宇见夏只穿了一件轻薄的亵衣,脸又红了,不过还不忘快速步入房门,回身迅速将房门关上。

    夏已经坐到窗前的木榻上,没理会像做贼似的东方宇。

    东方宇好脾气地找到夏的包袱,拿出一件男衫,来到夏面前,拉起夏,亲手给夏穿起来,一面穿一面絮絮叨叨:“丫头,以后一定要注意些,在哥哥面前怎样穿都行,在外人面前,一定要衣衫整齐哈!”

    那哄孩子的语气让夏浑身不自在,一个大龄女,被一个少年哄着,夏怎么想怎么恶寒,可怎么会有一丝窃喜呢?

    夏喜欢霸道些的男人,记得自己的前夫很是大度,无论自己的妻子几点回家,与谁吃饭,与谁跳舞唱歌,他都没什么反应,反正他有得玩,不管你做什么,毫不吃醋!

    记得一次与他的朋友一起吃饭,他的朋友喝多了,一个晚上拉着夏的手不放,夸夏漂亮,夸她能干,反正夏在他嘴里什么都好,夏使劲抽手,却抽不出来,后来看向丈夫求救,丈夫就像没看到似的。

    夏很生气,喝完酒去唱歌,刻意跟他的朋友一起唱情歌,一起跳舞,而他的丈夫都无动于衷,一个晚上像是没看到似的。

    夏那时以为是丈夫相信自己,相信他的朋友,后来时间长了,夏才明白,没有占有欲,根本谈不上爱不爱的。

    如今遇到东方宇,他虽然黏着自己,但是对于自己要做的事情,他却不会干涉,只是占有欲很强,对于其他男人,哪怕是夏的表哥,表现出与自己亲密些,他都会吃醋,想方设法小小报复回去,即给夏自己的空间,又让夏感觉自己被需要,被珍惜。

    其实爱有的时候真的是自私的,霸道的,相爱的两个人彼此眼中,都是容不得沙子的。

    夏不是木头,也不是天生的冷情之人,东方宇一点点走入她的视野,进入她的心房,她自己只是不知道而已。

    夏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见夏很乖,东方宇给她穿好外衫,拿起梳子,给夏梳起头来。

    夏很惊讶,她也是一个喜欢浪漫的人,曾经幻想自己心爱的男人为自己梳头,描眉,可那些也不过是幻想而已。

    她一直都喜欢留长发,从很小的时候起,她的头发都始终保持在齐腰一下。

    如今来到异世,她根本就没有剪过自己的长发,现在头发已经长至脚裸了,不是没有人给她梳过头,绾过发,但是感觉却是不一样的。

    东方宇的手很大,手指修长,他轻轻梳着夏的墨发,手指在夏的发丝间穿梭,不知怎的夏竟想要流泪。

    夏好想只停留在这一刻,身后是爱着自己的男人为自己细心地绾发,那种被呵护的暖意流淌在心间,夏想或许这一辈子她都不会忘记那种感觉!

    记得有一首校园歌曲,其中有一句:“谁把你的长发盘起,谁给你做的嫁衣。”

    估计每个少女都会有那样的一个梦吧!让自己心爱的男子为自己盘起长发,穿着美丽的嫁衣,融入爱人的生活。

    只不过这个世间,有几个男子肯屈尊降贵为一个女子绾发?

    东方宇,一个高高在上的辰王却做到了,夏如何没有触动?

    东方宇绾发很是熟练,就像练过很多遍似的,夏不由地狐疑起来,顺嘴问道:“东方哥哥,怎的如此熟练?难道你的头发都是自己绾的不成?”

    “当然不是,我的头发都是手下绾的,不过那时看你不会自己绾发,又不喜欢丫鬟伺候,长长糊弄,简简单单地随意绾着发,那时我就想,也许有一天我有机会,亲手给你绾发,所以就用隐东他们做实验,练了好久!今天果然用上了,以后这个活我包了!”东方宇一番话说的很是自然,一点也不觉得丢人,能为心爱的女子绾发,东方宇觉得很荣幸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