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被他要过一次了吗?

    她已经,不是处女了。

    怎么,还是撕心裂肺的疼?

    而且,这痛感,很是陌生,像从未经历过一般。

    “费司霆,你能不能”别这么凶。

    她受不了。

    “不能。”费司霆极为冷漠道。

    他愈来愈凶,像饥渴了千年的野兽,碰到了饱腹的野餐,狠狠地撕咬着

    “为什么?”君子言强忍着,问。

    “为什么?”男人讥讽:“你不是非要和我结婚么?既然结婚了,我自然要让我这个丈夫头衔,坐实了!”

    他真是,厌恶极了这个君子言。

    “我非要和你结婚?”

    君子言喃喃,有些不解:“不是你提出,和我结婚的吗?”

    三天前的晚上。

    她从酒吧出来,迷迷糊糊进了一家酒店的客房。

    不知怎么的,后来,费司霆就来了。

    然后,她稀里糊涂,就和他

    醒来时,他不见了。

    她害怕,不知道该怎么办,就打电话,问了一下她哥哥君子诺。

    哥哥说,会帮她找到费司霆。

    这三天,她左等右等,都没等到费司霆的任何消息。

    直到,今天早晨。

    爸爸忽然跟她说,费司霆提出,要和她领证结婚。

    她当时,完全傻掉!

    他这是,把她吃干抹净后,真的要负责了吗?

    可他刚才为什么说是她非要和他结婚?

    君子言来不及多想,就被一波一波的痛感,袭晕了过去。

    费司霆感觉到身下的女人已经不省人事,便下了床。

    他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根烟,抽起来

    几个小时后。

    君子言醒了。

    她身上,好疼啊。

    房间里,依旧一片黑暗。

    她摸索着,打开床头灯,看到男人坐在那里,眸色幽暗又锐利地盯着她。

    那里面,有烦,有厌恶,甚至,丝丝的恨。但独独没有身为新郎该有的一丝喜悦。

    “费司霆”

    君子言发现自己光洁着身子,忙用被子裹住自己。

    男人起身,不知从哪里拿了一片药,端着水过来,“喝了。”

    “什么?”

    “避孕药。”男人的话语冰冷,无一丝情感,像一件远古时代的冷兵器。

    “你”君子言震惊,“我为什么要吃这种药?”

    三天前那次醒来,她也没吃过啊。

    “我不会让你,怀上我的孩子。”

    男人说的云淡风轻,却一个字,比一个字冰冷无情。

    君子言脑袋轰的一声,炸了。

    就在她愣神的时刻,药片就被塞进嘴里,强行灌下去了。

    然后,男人毫不犹豫,摔门离去。

    徒留她一个人,怔忡坐在那

    君子言呆愣半天,终于想到什么,掀开被子,果然,一大滩血!

    怎么回事?

    到底发生了什么?

    难道,今天才是她的第一次?

    如果,今晚才是第一次,也就是说,三天前那一晚费司霆根本没有要她!

    那她为什么,会觉得自己和他做了?

    翌日清晨。

    容薏早早起了床。

    她光着脚,跑进厨房,为赫连沉枭做早餐。

    两年没做过,真的很生疏,一切从头学起。

    “女人,你能不能把鞋穿上,再下来?”

    赫连沉枭蹲下,无奈地帮女人穿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