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容夫人,叫你一声夫人,你还真当你本事了,一个贱妇,你凭什么命令我!”

    曲肖丝毫不买玉容的账,到手的男人,哪里有再推出去的道理,尤其还是木筝的男人,说什么她今天都不会放弃这两个男人。

    “曲肖,你……”玉容被曲肖不尊敬的话语气得眼眶通红,可是看着木筝的模样,她的心疼又瞬间溢出。

    “我怎么,谁理会你。”曲肖丝毫不把玉容夫人放在眼里,转身伸手牵着腰带便要离开,然下一瞬,脚步骤然停止。

    “噗……”曲肖大惊失色的定住脚步,随即噗的一声,随即喷出一口鲜血,吃惊的神色落到一边还没有收回掌心的墨萧身上。

    木筝也睁大眼睛,曲肖下的药,连她都没办法对付,这墨萧……

    “噗……”用尽全身力气给了曲肖一掌,墨萧也精力耗尽,直接吐出一口鲜血而后晕了过去。

    “墨萧……”木筝大惊,着急的眼泪哗啦啦的往下滑落。

    “玉容。”就在此时,几人身后传来一道焦急的声音。

    “青禾,快,快救救木筝。”

    听到声音,玉容仿佛看见救命稻草一般,转身焦急的恳求。

    青禾犀利的眸子在周围打量了一番,在看见瘫软在地的曲肖时,青禾眼眸里闪过一抹厌恶。

    在南疆,最让人讨厌的,除了那家,就是这曲肖了。

    青禾伸手安抚的拍了拍玉容,随即踏步来到曲肖的面前,凌厉的视线落在曲肖身上。

    “给他们解毒。”

    在南疆,青禾具有很大的威震力,曲肖最忌惮的,也是他。

    “我没有解药。”虽然忌惮,可曲肖还是不向放弃这到手的男人。

    “曲肖,别逼我动手。”

    青禾严肃得开口,要不是看在他爷爷的份上,曲肖在南疆的所作所为,早就被他赶出南疆了。

    看着面容严肃的青禾,曲肖的心里涌起一抹害怕,眼神紧了紧,随即不甘的咬了咬牙。

    “哼,这次全你们运气好。”

    扔下一个罐子,曲肖从地上起身,拖了受伤的身子拂袖而去。

    青禾拿起罐子闻了闻,随即转身来到木筝面前,把罐子放在木筝鼻尖。

    一股恶臭袭来,木筝差点被熏吐了,好在她感觉僵硬的身子渐渐的恢复了知觉。

    “谢谢族长。”恢复正常,木筝眼里露出一抹感激,连忙接过青禾手里的瓶子来到孟姐面前。

    “呕~”

    恶臭袭来,孟姐忍不住的呕吐了起来,连忙捂住鼻尖后退。

    “这是什么?臭死我了。”

    见她恢复正常,木筝也松了一口气,连忙跑到墨萧面前。

    墨萧已经瘫软在地,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刚刚的他强行用内力压制毒素,可见此时的他有多虚弱。

    “你怎么这么傻。”木筝心疼的开口,曲肖的毒霸道得很,干嘛要硬碰硬?

    墨萧没有说话,木筝把瓶子凑到他鼻尖,墨萧一闻,眉头紧紧的拧在一起。

    “让我看看吧。”在玉容的示意下,青禾来到墨萧身边,除了是南疆族长,青禾还是一位巫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