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你是说呢还是让我烙上一下再说呢”

    挥舞着手里已经火红的烙铁这金丝边眼镜男冷声笑道

    “大哥跟他们说这么多屁话干嘛直接给他來两下子不是什么都招了“

    一旁一个二十几岁的小弟怂恿道眼神之中带着几抹狂热

    ”看样子你们不是第一次玩很过瘾吧”

    “当然过瘾要不给你试一下子滋滋的感觉很好的哦……”

    挑了挑眉头这小弟似乎有些病态的味道将手枪往怀中一揣走上前來捞起一个烙铁就要上前

    “滚回去我在有你说话的份儿”

    对方正得意洋洋眼镜男一声厉喝后者一哆嗦手中的烙铁叮当一声掉在了地上差点砸在他自己的脚上

    看向眼睛男的眼神带着一缕恐惧之色不敢说什么一声不吭的转身回去老老实实的站在了那里

    “我告诉你们别他妈的老子平时不管你们就不把老子当老大当初谁把你们带出來的你们心里有数我怎么对待叛徒的你们心里也清楚今天的事情再发生一次别怪我不念旧情”

    冷哼一声这金丝边眼镜男将烙铁重新放在烤架上狠狠的瞪了周围一干人一眼然后再次走向叶皇

    “你也看到了我的人有些不耐烦了如果你再不说实话的话恐怕你这一身细皮嫩肉就要……”

    “撕拉……”

    随着这金丝边眼镜男话一出后者伸手直接扯碎了叶皇的衣领蓦然间后者整个人愣在了那里

    因为他在叶皇胸口处看到了一幕让人有些难以相信的画面只见叶皇整个胸口处一直延伸到锁骨的位置各种伤口层层叠叠相互交错在一起看一眼就让人心中一阵阵的胆寒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金丝边眼镜男重新拔出手枪对准了叶皇

    他不傻更不纯相反在道上混了许久因为王大发和纪委书记的关系进入了官场内成为纪委书记的专职秘书明面上是秘书实际上是帮着后者处理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

    眼前叶皇从表面上看真看不出什么与众不同但是看到他胸口处的各种伤口却是让他心里一阵脊背发凉

    只有两种人身上才会留下疤痕一种混黑社会的被人乱砍一种则是当过兵杀过人的特种兵

    看对方凌厉的眼神以及刚才淡定的态度很容易就能猜出对方以前可能是干什么的

    “我都跟你说了我是国安局的了你们不信难道我跟你们说我不是估计你更不信”

    说着话叶皇摊了摊手直接从座位上站起身來

    “你手铐什么时候打开的”

    ”刚才啊不过说真的这玩意儿真沒什么挑战性你应该用强度更好一点东西或许我要花费一些功夫“

    揉搓了一下手“你们是从实招來呢还是我玩一些之前你们玩过的手段比如这烙铁”

    说着话叶皇往前走去“查子你小子别装了刚进來我就知道你把手铐弄开了起來给老子去把风去看看那胖子什么时候过來把他给我扣下來”

    “嘿嘿行那我出去了反正我也见不得人惨叫声”

    另一张椅子上乌查也是站起身來绑在身上的手铐和脚镣也都仿佛一团废铁一般落在了地上后者笑哈哈的走到了厂房外面去

    “别动如果我是你我会不动搞不好自己就缺胳膊断腿的”

    乌查往外走后面一个金丝边男子的小弟便准备上前从背后开枪叶皇则是喊了一声

    “我断你妈”

    骂了一句这小弟直接开了枪下一秒原本站在原地的叶皇消失了踪迹等到叶皇再出现的时候手中已经多了一把枪而前一秒还骂他的小弟握枪的手已经完全折掉下垂在那里沒了支撑

    再看这小弟整个表情痛苦整个人痛的想要喊出來张嘴却是连一个音调都发出出來蓦然只能滚到在地上打滚起來整个人疼痛的几乎要抽搐了过去

    “既然嘴贱就这样好了”

    在众人眼皮底下叶皇用了不到一秒钟的功夫将整个手枪拆成了一把零件

    “我说过你的话被把你们所有人害死你不信现在你觉得呢”

    “想不到国安局的人也有闲情雅致管我们这种小地方的屁事”

    看着叶皇这金丝边眼镜男心情可谓是沉到了谷底他本來沒把那张本子当真沒想到那本子却是真的

    依照常理推测国安局的人都是管一些大的事情他觉得天水这种小地方不太可能出现真正的国安局人员偏偏他猜错了

    “小屁事杀了这么多人在天水作威作福当土皇帝漠视王法这是你嘴中的小屁事”

    “在我看來这的确不是什么大事情华夏这么大这种事情绝对不是个例难道你要全部都管”

    “我自然全部关不了不过很不幸的告诉你一声你们恰巧碰到了我脸上了”

    “哦你的意思你不是专门來办这事情的”

    “可以这么说不过你别以为因为这句话我就不过问这事情了”

    “我知道所以我觉得相比于你过问我先处理掉你比较好开枪”

    一声怒吼这金丝边眼镜男突然拔出了手枪便要向叶皇开枪

    “哼早就知道你会玩这一招可惜你对错了人”

    冷哼一声原本站立在原地的叶皇直接沒了踪影下一秒随着叶皇声音传出周围一片惨叫传出子弹到处呼啸

    几秒钟之后一切再次回归平静原本包围着叶皇的七八个金丝边男子带來的人全部倒在了地上每个人脖颈处一条血线

    “你你不是人人不可能如此之快”

    场中唯有一个人活着那便是金丝边眼镜男此刻两腿战战强作镇定

    “随便你怎么想吧说吧说出你知道的以为我给你一个痛快”

    “呵呵用不着与其让你知道一切不如我保留一些消息这样我的家人或许还能有一个好的结果”

    带着几分决绝的味道后者直接举枪自杀